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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

發布時間:2021-01-26 11:54:45

1、中醫七大流派?

中醫學術流派的命名

我國歷史上的各個中醫學術流派,都是歷經一段相當長的時期,在學術活動中自然而然形成的。其鮮明的學術觀點與主張,往往由某學術流派成員自己提出,但又為歷代醫家所公認。但對某學術流派的命名,則往往是後人給予和約定俗成的。正因如此,中醫學術流派的命名不盡統一。有以代表性人物命名的,如河間派、丹溪派;有以學科命名的,如醫經派、經方派、傷寒派;有以觀點或學說命名的,如補陰派、溫補派、匯通派;有以地域命名的,如易水派、新安派、紹派傷寒,等等。不統一反映了多樣性,故不必強求一致。

中醫學術流派的類別

在中醫學發展的歷史長河中,學術流派燦若群星。一般認為,中醫學派的真正形成是在金元時代,以劉完素、張從正、李東垣與朱丹溪為代表的四大家,其依據是清·紀昀在《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中提出的「儒之門戶分於宋,醫之門戶分於金元」。近代中醫學者謝利恆先生在《中國醫學源流論》中說:「北宋以後,新說漸興,至金元而大盛。張劉朱李之各創一說,競排古方,猶儒家之有程朱陸王。」但也有學者認為,早在春秋戰國時代,由於受當時百家爭鳴學術氛圍的影響,醫家在臨床中就有偏重針灸、主用方葯和強調切脈的三個流派。任應秋先生認為,漢代已有「醫經」和「經方」學派。〔4〕《漢書·藝文志》說:「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湯火所施,調百葯齊和之所宜。」「經方者,本草石之寒溫,量疾病之淺深,假葯味之滋,因氣感之宜,辯五苦六辛,致水火之劑,以通閉解結,反之於平。」

至於中國古代究竟有多少中醫學術流派,可謂說法紛紜。謝利恆先生在《中國醫學源流論》提出有劉河間學派、李東垣學派、張景岳學派、薛立齋學派、趙獻可學派、李士材學派等;范行准先生在《中國醫學史略》提出有河間學派、易水學派、東垣學派、丹溪學派、折衷學派、服古學派、叛經學派等;《中醫各家學說》二版教材提出有河間、易水、傷寒、溫病四大學派,四版教材提出醫經、經方、河間、易水、傷寒、溫熱、匯通七大醫學流派;而《中醫各家學說》五、六版教材則提出了傷寒、河間、易水、丹溪、攻邪、溫補、溫病七個醫學流派。

查閱近幾年發表的論述中醫學術流派的文獻,基本上還是沿襲五、六版《中醫各家學說》教材的說法。仔細分析起來,這些說法都有其依據,只是沒有嚴格區分「學派」與「流派」。如「丹溪」學派,其實是河間學派中的一個流派。正如任應秋先生所說:「傳劉完素之學的,有兩大醫家。一為張從正,一為朱震亨。……河間之學到了朱震亨又為之一變,而為河間學派之滋陰論者。」〔4〕

2、醫經者,原人血脈、經落、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生死之分,用度箴石火

醫經者原人血脈,經落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生死之分,用度箴石火。

胥榮東

3、有人知道什麼是「始原人」嗎?

中國古代巫、醫同源。巫術內含有醫術,巫術事實上是在探求醫術的過程中成長起來的。

巫是最早的醫生。原始社會的巫就是專為病人驅疾鎮邪之士。卜辭中有「巫」字,巫的身份就是醫生。

黃帝開創了醫學時代。他重視發明創造,聚集了許多名醫,如僦貸季善方脈,岐伯嘗草葯治百病,俞拊精通外科,馬師皇長於獸醫,此外還有雷公、桐君、鬼臾區都懂得醫道。我國現存最早的、系統的醫學理論專著《黃帝內經》就是託名於黃帝,以黃帝與岐伯、雷公討論的方式撰寫。

進入階級社會後,巫的職守仍然主要從事醫術,巫道遍及於民間。《左傳·成公十年》記載有個叫桑田的巫預言晉景公很快會病死,醫緩前往會診,也認為景公病入膏肓不可治。桑田與醫緩的診斷是一致的。

我國在周代已經開始擺脫巫醫時代。醫術漸漸從巫術中分離出來。《周禮》把巫祝列於《春官·大宗伯》,把醫師列於《天官·冢宰》,這條記載,表明了醫、巫分流,醫術進入了日益科學的時代。

春秋戰國時期,巫、醫出現對立。扁鵲提出病有六不治,凡信巫不信醫的不治。巫、醫分開後,從事醫術的稱為方士。當然,方士還包括其他職業。史書中多有「方士」一詞。如《素問·至真要大論》:「余賜以方士,而方士用之尚未能十全。」《史記·秦始皇紀》:「悉召文學方術甚眾,欲以興太平,方士欲練以求奇葯。」大多數方士是精通醫道之人。漢代,班固在《漢書·藝文志》仍然稱著名醫家為方士:「方技者,皆生生之具,王官之一守也。太古有岐伯、俞拊,中世有扁鵲、秦和……漢興有倉公。」

方術文獻中最多的是醫籍,上古的醫術是從巫術中分化出來的,從事醫術的多是方士,所以,把醫術列入方術是不足為怪的。

《黃帝內經》是我國中醫的奠基性的專著,至今還是權威性的典籍,《漢書·藝文志》把它載錄到《方技略》。

《漢書·藝文志》中的方技類有醫經七家,二百一十六卷;經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班固說:「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古湯火所施,調百葯齊和之所宜。」

經方有《湯液經法》、《神農黃帝食禁》等,班固說:「經方者,本草古之寒溫,量疾病之淺深,假葯味之滋,因氣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齊,以通閉解結,反之平平。」

古代的方術家與醫家沒有絕然分開,扁鵲、華佗、葛宏、孫思邈等人既是著名醫家,也是方士。孫思邈撰寫了《千金方》三十卷,又撰《福祿論》三卷、《攝生真錄》和《枕中書》各一卷。

宋代有不少醫學書籍是民間方士撰寫。《宋史·方技傳》記載劉翰詣闕進獻《經用方書》三十卷,周世宗任命他為翰林醫官。入宋後,又參與修訂醫籍。寵安時精研《靈樞》、《太素》、《甲己》諸秘書,作《本草補遺》。

方術文獻以五行學說為理論,醫籍中的五行原理缺乏嚴密的科學性。《宋史·方技傳》記載名醫錢乙「始以《顱方》著名,至京師視長公主女疾,授翰林醫學。皇子病,乙進黃土湯而愈。神宗召問黃土所愈疾狀,對曰:『以土勝水,水得其平,則風自止。』」這種「以土治水」的解釋,對於現代人看來是很荒唐的。

直到清代,還有不少醫家偏好巫卜。《清史稿·藝術傳》記載江蘇人王維德著《外科全生集》,又著《永寧通書》、《卜筮正宗》。

方術文獻中以醫學書籍的實用價值最大。清人從《永樂大典》中輯出20多種醫書。如元人鄒鉉的《壽親養老新書》就是一部有利於民眾健康的書籍,它載錄了食治之方、醫葯之法、攝養之道,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1985年出版了點校注釋本。書目有補養葯法、種植、保養、服葯、貯葯、集方、食治方等。書中講究食療,介紹了蘿卜,百合等物品的葯效,簡單易行。這些方法,實際上是勞動人民養生經驗的總結,有待於我們認真總結和推廣。

從兩漢以來,人們對方士就有一種歧視心理,因為在世人眼

里,比起陞官發財之類的「正當職業」,他們就免不了有「不務正業」之嫌。漢初宋忠、賈誼即站在官僚士大夫的立場上說方士這一行是「居卑」、「行污」,「尊官厚,世之所高也」,「夫卜者,世俗之所賤簡也。」(《史記·日者列傳》)但同時人們對方士又有一種好奇的崇敬心理,總是用一種神秘的眼光來看待他們,好像貧富貴賤、禍福吉凶就操縱在他們手裡似的。

其實,方士跟普通人一樣,也可以類相分,也有貧富貴賤之別的。

「方士階層」的身分構成是極其復雜的,從「就業」情形來看,有「專職」和「兼職」之分;從格調情趣來說,有「高雅」、「卑俗」之別;從活動性質來講,有的是致力於命理研究的「學究派」,有的則是賣技斂財的「江湖派」。他們的身分地位和家庭出身也是千差萬別的,有的出身高貴之門,有的來自下里巴人。如果把西漢以來的方士進行分類,則可大致分為「學究」、「隱士」、「僧道」、「食客」、「生意人」、「江湖術士」等不同類型。

(一)學究型

「學究」型的方士往往都出身於知識階層,他們最擅長研究命理,探討方法,著書立說,算命術的產生、變革和流傳,都離不開他們的創作和整理。他們研究命理或為人推命,往往都是「兼職」的,就其身分本質而言,大多屬於封建社會的「士」階層,即封建知識分子。像奠定命學理論基礎的王充,是東漢末年的大思想家;促使算命術更加完善的李虛中,則是唐代進士出身;明代的萬民英,近代的袁樹珊,無不才思敏捷,文采橫溢。事實上沒有封建「士」人的參與和創作,也就不可能有今天我們所能見到的術數。這是因為,一方面,術數本身一開始就與陰陽五行、八卦易數、儒學道統、佛家意識等融匯貫通,因此中國方術自始至終都帶有極強的理性特點;另一方面,術數的內部機制也越來越趨向嚴謹而不失辯證,復雜而又有條理,這就必須要有深厚的天文歷象知識和清晰的邏輯思辨能力;再一方面,若要為人推測吉凶禍福和壽夭貴賤,還需要懂得社會的政治經濟和人情世故。術數自身的博大深奧,就決定了發明創造和具體推算的「術士」們必須具有高深的哲學理論、嚴謹的思辨素養、豐富的社會閱歷、極大的社會活動能力和巧舌如簧的口頭及文字表達能力。於是具備這些客觀要求的封建「士」階層便自覺與不自覺地參與或擔當了算命術數的發明、改造及其不斷的整合了,以至術數中無處不流露出他們的思想意識、價值觀念和倫理道德來。

(二)隱士型

「隱士」型方士則又是一番特點,他們大都是些「異人」、「高人」,既具豐富而又極有理性的思想,卻又往往避開人世,尤其遠棄凶險黑暗的官場。好像傳統的社會結構本身就有製造「隱士」的功能似的,幾乎歷朝都有他們存在。沒有思想便不稱其為「隱士」,「隱士」往往都是滿腹經綸而沒有人生際遇,積極進取而看破仕途險惡的人。因此他們大多具有性格孤傲,清白自尊,與人寡合,重義輕財的特點,他們精通術數,但絕無商賈見錢眼開的銅臭心理;他們為人看命,絕不耍那套附會迎合的騙人把戲。漢代的司馬季主雖然於市中設肆賣卜,但正如賈誼所說:「吾聞古之聖人,不居朝廷,必在卜醫之中。」賈誼說尊官厚祿才是賢人所居,而司馬季主則慷慨陳辭:「今公所謂賢者,皆可為羞矣。卑疵而前,纖趨而言;相引以勢,相導以利;比周賓正,以求尊譽,以受公奉;事私利,枉主法,獵農民;以官為威,以法為機,求利逆暴,譬無異於開操白刃劫人者也。」其對官僚的奸詐趨利,自私害人的「高賢」嘴臉,可謂鞭撻得痛快淋漓。

(三)僧道型

「僧道」類的方士,其身分則是和尚、道士,他們當中有的深諳術數,精通命理,但也有相當一部分不過是「半瓶」水平,其主要目的只是為施主起課、抽簽,略表菩薩心腸而已。精通命學的「僧道」大師,唐代有僧一行,著名的《大衍歷》說是他發明的,上自天文地理,下至人事俗情,可以說沒有他不曉得的。宋代則有僧贊寧、僧化成、僧道洪等。北宋中期的許多重要人物,僧化成都為他們看過三命。如《東軒筆錄》記載,熙寧八年呂惠卿為參知政事時,權傾天下,但僧化成則算定「其黜免可立而待也」。蔡元長兄弟二人赴省試時,也曾上門求化成推命,「時問命者盈門,彌日方得前」。《退齋筆錄》也說,元豐中王安石乞罷機政,神宗拖了兩個月尚未批准,於是他又去找化成。化成說:「三十年前與相公看命,今仕致宰相,更復何問?」

直到現在,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到寺院去乞求法師道長算命的例子,也是不勝枚舉的。如蔣介石北伐南昌戰役時,即曾在牛行車站附近的一小廟求過簽,而他後來回老家雪竇寺求朗清大師看八字,更為他決定重新出山起到了重要的心理作用。至於平民百姓到寺廟道觀之中求簽燒香,起課算命,那就更是司空見慣了。在這些善男信女的心目中,「僧道」大師是遠離塵世的,既沒有士大夫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也沒有商賈之輩唯利是圖的銅臭,由他們批命是最客觀最實際的,恐怕這也正是算命術士自產生之日起就日益與佛、道僧侶融會同流的主要心理因素吧!

(四)食客型

「食客」型的方士,也是中國的一大特色。「食客」之風起於春秋戰國之際,「客」者依附於主人,主人則負責「養客」,養客多者達三千餘人。「食客」型的算命術士同樣也是依附於某個主人,通常都是投靠到王公貴族之家,或是周遊於士大夫官僚之間,為他們預卜前程,趨吉避凶,或者充當「謀士」、「軍師」。自隋唐以來,很多官僚士大夫家中常常有這樣的術士,他們不僅是其家中貴客,還可代主人「陪客」,主人家宴聚會親友時也往往「預坐」其中。如《獨異志》記唐代貞元中李師古家中即有這么一位術士,一次李師古設宴招待皇甫弼、賈直言十位從事,讓他也就座,並請他給每一位來客看命。他看後說:「十日之內,俱有重禍。」果然幾位在一次宴飲中,亭子摧塌,一人當場死,其餘傷。又據《續湘山野錄》,宋代蘇易簡家中也有這種「食客」,他不僅為主人推算,還為來往客人起課。明代此風就更盛了,皇帝身邊也每每有術士跟隨,制訂政策,行軍打仗,任用大臣,凡事都要向他們詢問,相命術士成了封建統治者的特殊謀臣。皇帝如此,大臣也跟著效法,明英宗時重臣石亨的身邊就始終跟隨了一位叫仝寅的算命術士。此類事例《明史·方伎傳》中都有記載,筆記小說等野史當中自不必說了。直到今天我們還可以在某些人家中看到這種「食客」術士,所不同的是,現在的相命活動往往跟「預測學」、「氣功」等聯系在一起了。

(五)生意型

「生意」型方士,主要是指那些掛牌經營、開肆設鋪的「日者」、「卜士」。西漢的司馬季主就是在市場中開了門面掛牌賣卜的,此後各城市之中到處都有「卜肆」可見。他們或者書其門曰:「吳中名術,金鼓傳家」(《蘇州府志》),或者門上貼著「妙算先天易數,每命封金三錢」(《金瓶梅》)。宋代開封府相國寺前就有這種「卜肆」,當時還稱之為「相監」,而岳柯《史》記中都有一位算命先生還標其門曰「看命司」的。有的「卜肆」是一種店鋪、欄棚式的門面,有的則是比較固定的攤位、鋪席。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賣技做生意,靠給人占卜算命掙錢生活。此類相命術士基本上仍能按命理術數的格式和要求為人看命,有的人看得較准,因而名氣也很大,以至求其測算者接踵而至。然而設肆賣卜畢竟是為了營利,有些話如果按命理術數的本意說出來,那是勢必遭耳光並把客人嚇跑的。因此算命術一旦被作為營利的手段,就必然會出現曲迎附會從而偏離了命理本意的傾向,甚至為其走向「江湖」推出了第一步。

(六)江湖型

「江湖」派的方士則就完全不同了。他們的特點是到處游盪,正如《七修類稿》所說:「江湖游士,多以星命相卜,挾中朝而奔走閫台郡縣以糊口。」他們為人相命僅僅是為了賺錢,命學理論和算命方法不過是在形式上為他們所用而已,較好的「江湖術士」至多也只是使用一下算命術中的「訣」,如袁樹珊在《命理探原》跋文所說:「星命之學……積學之士不得其訣,遂厭其文:游食者流不講其文,專秘其訣。」但更多的「江湖術士」則完全是在相命術的幌子下巧言騙財,正如早在西漢時期賈誼所說:「世皆言曰:夫卜者多言誇嚴以得人情,虛高人祿命以說(悅)人志,擅言禍災以傷人心,矯言鬼神以盡人財,厚求拜謝以私於己。」(《史記·日者列傳》)因此他們為人算命雖然也口中念念有詞,但那隻不過是用算命術專有名詞來嚇唬人罷了,其方法的實質已經與算命術大相徑庭了。如「江湖術士」常用的「父在母先亡」一句,至少可以有四種解釋,一是母親健在父親已死,二是父親健在母親先死,三是父母都健在有可能父親先死或母親先死,四是父母都已過世而父親或母親先死了。像這樣模稜兩可,故弄玄虛,可讓人任意揣摸想像的推命用詞,正是「江湖術士」巧口曲迎的絕技。

方士的身份類型雖然不同,但是他們為推斷吉凶預卜未來這一點卻是一致的,因此命理學家經過長期的經驗總結之後,凡從事方術,要求從學問、道德、方法等各個方面有整體素質,袁樹珊《命理探原》即有所謂「星家十要」,對我們了解術士們的心理面貌很有參考價值。現將「星家十要」依次簡介如下:

(一)學問

要想成為方士的人,首先必須得學術精湛,「學術不精則信者寡,信者寡則非分之營求愈熾,而安命者愈希。」怎樣才能學問精湛呢?關鍵是要多讀書,深究其理,「不僅宜多讀星命書,凡經、史、子、集有關於星命學者,亦宜選讀。」只有廣涉博覽,才能既增學問,又益身心,「用之行道,則吉凶瞭然,批談不俗;用之律己,則行藏合理,人格自高。」所以袁樹珊特別重視學問,他說:「有心斯道者首當知此。」

(二)常變

方士不能刻板教條地死守命理,而應靈活辯證地看問題。祿命之說不一定都驗,一般能應驗十之七八,而不驗的原因,或是因為山川風土小異,或是由於門第世德懸殊,還有一行之善惡,一時之殃祥等,都可能改變造化和影響命運,因此星命術士若想事功圓滿,萬無一差,就必須注意這些「常變」因素,「參以人情物理,詢其山川風土,門第世德,以及生時之風雨晦明,而尤須鑒別其心術之善惡,處世之殃祥,然後定其富貴貧賤,壽夭窮通,乃可合法。」

(三)言語

方士應該善於用語言表達,或者具備雄辯之才,但不可信口開河,誇誇其談,應該忠實。雅馴、從容,切忌阿諛、卑陋、躁急,要抓住重點而又不漏細微,既表達明白而又不失繁瑣。

(四)敦品

即心術要正,品行要賢,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人的敦品關鍵是看他的視聽言動,衣服陳設則是次要的,如能做到這些,必然信用遠孚,聲名振大。

(五)廉潔

方士要以廉潔自勵,以貪污為戒。所謂廉潔,並不是不要錢財,盡到了自己的所長,忠言相告,勸善避凶,自己就應該獲得報酬,這叫做「順取」,凡是應該得到的順取,無論數額大小,都是廉潔的;反之,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或者是偽言欺人,如此得到報酬就屬於「逆取」,凡是逆取,無論多少,都屬於貪污。所以命士應該「見利思義」、「臨財毋苟得」。

(六)勤勉

方士要因事利導,不計個人恩怨,以國家民眾利益為重。為政客推命,要勸勉他們忠君愛民,顯祖流芳;為司法官測算,當勉以虛心聽訟,切勿意氣用事;為武職人員論命,應勸其身先士卒,捍衛國家;為有孩子的父親推算,可勸其教養兼施。此外,還要勸富貴者學寬,勸聰明者學厚,勸農者力田,勸工者精藝,勸商者誠信。這些都是星家應盡的天職,不可不知。

(七)警勵

要鼓勵世人懂得生活。即生活為萬事之根本,人無生活則不能仰事父母,撫養妻子,甚至連生命也不保。所以遇到窮困潦倒失業之人,一定要鼓勵他們棄大就小,自營生活,讓他們知道先哲格言:「求人不如求己」,「能屈始可能伸」。

(八)治生

方士要先明白管子說的「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以及孟子說的「有恆產者有恆心,無恆產者無恆心」的道理,勸人得意時不可揮霍,要多置恆產,勸紈絝子弟保守舊業,以免破敗。這些都是方士必要的議論。

(九)濟貧

方士要懂得言論關系的重要,為貧困難堪之人看命,雖然其一生真無好運,也不可直言說明,這樣說斷絕了他的希望。應該婉言勸他:「大富由命,小康由勤,君能勤勉職業,節省消費,他日又得某運以補助之,不難發達。」這樣做並不是虛偽阿諛,只有這樣才能保全其性命。對這種人也不可索要錢財謝金,星家不能直接出金錢,出點智識濟貧也是應該的。

(十)節義

方士為人推斷家庭、婚嫁之事,應勸人「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以及先哲所戒「富不易妻」等等,務使琴瑟調和,成人之美。對於納妾生子、孀婦改嫁,也要根據其生活情況和子息情況具體論斷。總之維持風化,也是星家應盡的天職。

以上十點,都是對方士素質提出的具體要求,可以說它包含了如何做人,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方士的各個方面。其用心之忠厚,用意之善良,普通凡人亦會為之感動。然而這畢竟只是對術士所寄予的期望而已,真正能夠做到這些的恐怕並不容易,惟其有了自勉的座右銘這一點,故當充分肯定。至於其中的某些觀點,如要求政客「忠君」,勸導有子的寡婦「茹苦含辛,撫孤守節」之類,其封建意識之濃似已不必置詞。

算命術士雖然有「星家十要」的標准約束,但因他們身份地位各不相同,從而呈現出千差萬別的生活遭遇。有些「隱士」型的方士大師,在他們生活的道路上並不缺乏飛黃騰達的人生際遇,然而他們卻對權力和金錢看得很淡,始終過著一種超然物外的逍遙生活。如前面介紹過的元朝方士俞竹心,就是這樣一位耿介灑脫的命學先生。他「酒嗜落魄,與人寡合,順其意者即與推算,醉筆如飛,略不構思,頃刻千餘言,道已往之事極驗,時皆以為異人」。又據《金華府志》記載,元末明初也有這樣一位方士,名叫劉日新,朱元璋未當皇帝時曾經召他來推命,他算出朱元璋的命當「極富極貴」,身邊幾位將校也是公、侯之命。朱元璋大喜,後來登基當了皇帝,特召劉日新來,問他是否想當官,他說不想,又問他要多少錢財,他也說不要。朱元璋見他富、貴全不要,便問他要什麼,劉日新說,我只想得到一個可以遍游天下的信符。朱元璋即以手中的扇子為憑據,題詩一首曰:「江南一老叟,腹內羅星斗;許朕作君王,果應神仙口。賜官官不要,賜金金不受;持此一把扇,橫行天下走。」署了名,識上御寶,劉日新持此遍游天下,心滿意足了。

有「退隱」的方士,也有「進取」的星家。據《邵氏聞見錄》記載,北宋時有一位方士叫種放,隱居終南山豹林谷,他去見術士大師陳摶時說:「某以道義來,官祿非所問也。」似乎並不在意入仕陞官。然而由於他星命之學頗有名氣,真宗召見他,他還是去了,而且當上了諫議大夫、工部侍郎等官職。像這種扭扭捏捏的「隱逸」術士,多少還掩蓋一下內心深處追求入仕「進取」心理,而那些游說於皇帝和士大夫之間的「食客」、「謀士」類型的命學術士們,則就明顯「凡心未凈」,意欲巧取了。就好像有些士人嘴裡哼著「式微式微,胡不歸」的小調,擺出一副棄官歸隱,不屑仕途的架勢,眼睛卻始終盯著烏紗帽,終日盤算著如何走「終南捷徑」一樣。所不同的是,士人突出在以「文」求進取,方士則以「術」謀發達,可謂目標一致,殊途同歸。「文」顯了,自然有人賞識提擢,「術」精了,也同樣有人抬舉推崇。相比之下,方士還有其便利之處,因為以術士身份周遊於權貴之間,顯然比其他身份更容易一些,更何況命學之士還可以仰仗主顧的發跡而發跡,即他們一旦瞄準一些有暴發可能的「潛龍卧虎」之人,就可以故弄玄虛地斷言他們「貴不可言」,「珍重珍重」,或者約下「他日富貴,切勿相忘」的許諾,以便真的有朝一日去「攀龍附鳳」、「沾光沾福」。

翻開史書,通過相命途徑走上仕宦道路的委實不可勝數。上面所說的術士韋叟,宋武帝劉裕經他相命後即許下「若中,當為司馬」的諾言,劉裕當上皇帝後,韋叟果真找上門來說:「成王不負桐葉之信,公亦應不忘司馬之言,今不敢希鎮軍司馬,願得領軍佐足矣。」所謂「君無戲言」,宋武帝哪裡好賴賬,只好如約封了他的官。北齊時的魏寧,也是「以善推祿命征為館客」的。此類例證,不一而足。

「生意」型的方士,躋進仕途的機會就沒有那麼多了,但是他們一生中卻追求著一個「富」字,而且有一部分方士也真的「富比封君」了。例如王安石《汴說》記載:「予嘗汴之術士,善挾奇而以動人者,大抵宮廬服輿食飲之華,封君不如民。」又如當時有位術士名叫費孝先,《毗陵集》說他「名聞天下,王公大人不遠千里,皆以金錢求其封影,孝先因以致富」。開封府相國寺,起課算命最是集中之處,有位方士公開張榜,「一封萬錢」(《耆舊續聞》卷七)。還有一四川方士也在這里課命,「一命必得千,隔夕留金,翼朝議命。」(《貴耳集》卷中)歷朝歷代,靠起課算命發家,以至巨富的,都不乏其人。

一般的方士在服飾衣著方面也都別具一番講究,好像一眼就能認出來他們是干「術數」這一行的。史稱他們大都「皆具衣冠」,服飾素雅,陳設精緻,接人待物,文質彬彬,不亢不卑。尤其是小說中往往都有術士形象的描述。如《金瓶梅》第二十九回描寫術士吳神仙時說:「那吳神仙頭戴青佈道巾,身穿布袍草屐,腰系黃絲雙穗絛,手執龜殼扇子,自外飄然進來。」雖然「星家十要」強調「當以視聽言動為本,衣服陳設為末」,但是畢竟干一行就得像一行,特別是算命起課,術士的氣質、形象可能會對主顧直接產生心理影響,所以一般的星命術士對自己的「行頭」也就不得不講究一番了。

還有一些方士或是因為際遇不佳,或是由於術數不精,終生窮困潦倒,甚至因言語不慎而未得善終。如宋朝有位命士,一次來了兩位先生求其推八字,他說一位先生可官到極品,另一位先生命當觸刑棄市。後者一聽大怒,一刀就把命士給殺了,而他自己確也因此被判死刑,所以人們常說命士精於他人而暗於自己。北宋還有一位最終貧困的命士。據《東齋記事》卷三記載,這位命士在開封府相國寺前設「卜肆」起課,有一天,四位青年舉子先後求他算命,他算後驚叫:「一日之內,而有四人宰相!」這四人後來真的都成了宰相,可當時他們卻認為這位命士,是阿諛奉承,「相顧大笑而退」,命士遭到奚落,從此「聲望日消」,不再有人向他問命。等到四位宰相想起這位命士,甚至想為他立傳的時候,為時已晚,命士早已「窮餓以死
同是方士,有的富比君王,有的窮困餓死,但是術士自身的命運,亦足以令人嘆息了參考資料:方士的歷史http://www.cndz365.cn/nzt/his/fangshidelishi/index.shtml

4、至齊之得中那個字是古字

這四個字都是漢copy代以來就都存在的古字。其中的「齊」是通假字,通「劑」。
出自《漢書·藝文志》:「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並箴石湯火所施,調百葯齊和之所宜,至齊之得,猶慈石取鐵,以物相使。」 句中「至齊之得,猶慈石取鐵」,意思是:最好葯劑之功效,猶如磁石吸鐵,(立刻見效)。

5、方技略的卷宗

1.《黃帝內經》十八卷;《外經》三十七卷。
《扁鵲內經》九卷;《外經》十二卷。
《白氏內經》三十八卷;《外經》三十六卷。
《旁篇》二十五卷。
右醫經七家,二百一十六卷。
醫經者,原人血脈、經落、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湯火所施,調百葯齊和之所宜。至齊之得,猶慈石取鐵,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瘉為劇,以生為死。
【語譯】《黃帝內經》十八卷,《外經》三十七卷;《扁鵲內經》九卷,《外經》十二卷;《白氏內經》三十八卷,《外經》三十六卷;《旁篇》二十五卷。
以上醫經共七家,總計二百六十卷。
醫經是探求人體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等生理特徵,用來闡明各種疾病的根源,區別死生的界限,又用來揣度針刺、砭石、湯葯、艾灸等施治的方法,調配成適合臨證需要的各種葯劑。最恰當的葯劑的功效,好像磁石吸鐵一樣,依靠葯物的相使作用。技術拙劣的醫生違背醫理,把輕病治成重病,能把救活的病人致死。
2.《五藏六府痹十二病方》三十卷,《五藏六府疝十六病方》四十卷;
《五藏六府癉十二病方》四十卷,《風寒熱十六病方》二十六卷;
《泰始黃帝扁鵲俞拊方》二十三卷,《五藏傷中十一病方》三十一卷;
《客疾五藏狂顛病方》十七卷,《金瘡瘲瘛方》三十卷;
《婦人嬰兒方》十九卷,《湯液經法》三十二卷;
《神農黃帝食禁》七卷。
右經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
經方者,本草石之寒溫,量疾病之深淺,假葯物之滋,因氣感之宜,辯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齊,以通閉解結,反之於平。及失其宜者,以熱益熱,以寒增寒,精氣內傷,不見於外,是所獨失也。故諺曰:「有病不治,常得中醫。」
【語譯】《五藏六府痹十二病方》三十卷,《五藏六府疝十六病方》四十卷,《五藏六府癉十二病方》四十卷,《風寒熱十六病方》二十六卷,《泰始黃帝扁鵲俞拊方》二十三卷,《五藏傷中十一病方》三十一卷,《客疾五藏狂顛病方》十七卷,《金瘡瘲瘛方》三十卷,《婦人嬰兒方》十九卷,《湯液經法》三十二卷,《神農黃帝食禁》七卷。
以上經方共十一家,總計二百七十四卷。
經方是根據葯物的寒溫,衡量疾病的輕重,憑借葯物的功用,依照氣候感應的適宜用葯情況,辨別五臟六腑所適用的各種性味的葯物,製成寒涼與溫熱的葯劑,用來疏通郁閉,解除蘊結,使身體恢復正常。至於治療失當的醫生,用熱葯加重熱證,用寒葯加重寒證,使精氣內傷,不顯現在外表,這是嚴重錯誤的治法。所以諺語說:「有病不去治療,常如得到中等水平的醫生治療。」
3.《容成陰道》二十六卷,《務成子陰道》三十六卷;
《堯舜陰道》二十三卷,《湯盤庚陰道》二十卷;
《天老雜子陰道》二十五卷,《天一陰道》二十四卷;
《黃帝三王養陽方》二十卷,《三家內房有子方》
右房中八家,百八十六卷。
房中者,情性之極,至道之際,是以聖王制外樂而禁內情,而為之節文。《傳》曰:「先王之作樂,所以節百事也。」樂而有節,則和平壽考。及迷者弗顧,以生疾而隕性命。
【語譯】《容成陰道》二十六卷,《務成子陰道》三十六卷,《堯舜陰道》二十三卷,《湯盤庚陰道》二十卷,《天老雜子陰道》二十五卷,《天一陰道》二十四卷,《黃帝三王養陽方》二十卷,《三家內房有子方》十七卷。
以上房中術著作共八家,總計一百八十六卷。
房中術是人的情性的極點,男女最高之道的會合。因此聖王制定室外的禮樂而禁止房中放縱的情慾,並為此節制修飾。《左傳》說:「先王製作音樂,是用來節制百事的。」有音樂而且對情慾有節制,就氣血平和,壽命長久。至於沉迷於聲色的人不重視房中術,就生病並且喪失性命。
4.《宓戲雜子道》二十篇,《上聖雜子道》二十六卷;
《道要雜子》十八卷,《黃帝雜子步引》十二卷;
《黃帝岐伯按摩》十卷,《黃帝雜子芝菌》十八卷;
《黃帝雜子十九家方》二十一卷,《泰壹雜子十五家方》二十二卷;
《神農雜子技道》二十三卷,《泰壹雜子黃冶》三十一卷。
右神仙(仙)十家,二百五卷。
神仙者,所以保性命之真,而游求於其外者也。聊以盪(湯)意平心,同死生之域,而無怵惕於胸中。然而或者專以為務,則誕欺怪迂之文彌以益多,非聖王之所以教也。孔子曰:「索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不為之矣。」
【語譯】《宓戲雜子道》二十篇,《上聖雜子道》二十六卷,《道要雜子》十八卷,《黃帝雜子步引》十二卷,《黃帝岐伯按摩》十卷,《黃帝雜子芝菌》十八卷,《黃帝雜子十九家方》二十一卷,《泰壹雜子十五家方》二十二卷,《神農雜子技道》二十三卷,《泰壹雜子黃冶》三十一卷。
以上神仙家著作十家,總計二百零五卷。
神仙家養生術是用來保全性命的真要,而向身外大自然廣求養生之道的方術。姑且以此凈化意念,平定心境,認為死與生的區域相同,而在胸中沒有對死與生的恐懼。然而有些人專門以此為業,荒誕欺詐怪異迂曲的文章就愈加增多了,這不是聖王用來教化的本意。孔子說:「求索隱暗之事,實行怪異之道,而使後世有所遵循,我不做這種事。」
5.凡方技三十六家,八百六十八卷。
方技者,皆生生之具,王官之一守也。太古有岐伯、俞拊,中世有扁鵲、秦和,蓋論病以及國,原診以知政。漢興有倉公。今其技術晻昧,故論其書,以序方技為四種。
【語譯】方技共三十六家,總計八百六十八卷。
方技是使生命生存不息的工具,天子之官的一種職守。上古有岐伯、俞拊,中古有扁鵲、醫和,他們論述病情就能推及國情,探求疾病的道理便可推知理政的方法。漢代興起而有倉公。如今他們的醫術已淹沒不明,因此整理他們的著作,並把方技著作依次排列為四種。
章學誠《校讎通義·漢志方技》:「方技之書,大要有四:經、脈、方、葯而已。經闡其道,脈運其術,方致其功,葯辨其性。四者備,而方技之事備矣。今李柱國所校四種,則有醫經、經方二種而已。脈書、葯書,竟缺其目。其房中、神仙,則事兼道術,非復方技之正宗也。宜乎敘方技者,至今猶昧昧於四部相承之義焉。按司馬遷《扁鵲倉公傳》,公乘陽慶傳黃帝扁鵲《脈書》,是西京未嘗無脈書也。又按班固《郊祀志》,成帝初有本草待詔,《樓護傳》『少誦醫經、本草、方術』,是西京未嘗無葯書也。李柱國專管典校,而書有遺缺,類例不盡,著錄家法,豈易言哉?」

6、醫古文的醫古文翻譯

《 秦醫緩和 》
(成公十年)晉景公夢見了一個大惡鬼,披散著頭發直拖到地上,拍打著胸脯跳躍著對他喊叫:「你殺了我的子孫,太不合正義了。我向天帝請求報仇,已經得到准許了!」說罷就打壞宮門和寢殿的門闖了進來。晉景公非常恐懼,躲到了內室。厲鬼又打壞了內室的小門。晉景公被驚醒了,召來桑田的巫師卜夢。巫師說的情況和晉景公的夢境相同。晉景公問道:「會怎麼樣呢?」巫師回答說:「您不能吃到今年的新麥了。」
晉景公患了重病,向秦國求醫,秦桓公派醫緩去給他治療。醫緩還沒到達晉國時,晉景公夢見病邪變成了兩個兒童,一個說:「他是一位良醫,擔心會傷害我們,往哪裡躲避他呢?」另一個說:「躲到肓的上邊、膏的下邊,能把我們怎麼樣呢?」醫緩到了晉國,診斷後說:「病不能治療了。在肓的上邊、膏的下邊。用灸法攻治根本起不到作用,用針刺治療效力夠不著,葯力也不能到達那裡,所以不能治療了。」晉景公嘆道:「良醫啊!」給緩置辦了豐厚的禮物讓他回國了。
六月初七(註:此處是周歷,夏歷應為四月),晉景公想要嘗嘗新收的麥子做成的食物,就讓甸人獻上新麥,讓饋人做成食品。晉景公召來了桑田的那個巫師,將新麥做成的食物拿給他看後就殺了他。晉景公將要吃的時候,感到腹脹,便去上廁所,在廁所中由於氣陷而死。有個小宦官凌晨夢見自己背著晉景公升天了,到了中午,他就從廁所里背出了晉景公,晉國於是就把他做了陪葬的人。
(昭公元年)晉平公患病向秦國求醫,秦景公派醫和去給他診治。醫和診斷後說:「病不能治了。這個病是因為過度親近女色造成的,病人心志沉迷惑亂猶如中了蠱毒,是患了蠱病 』。這個病不是鬼神作祟,也不是飲食不調,而是由於迷戀女色而喪失了心志。良臣將要死去,上天也不會保佑。」晉平公問道:「女子不能親近嗎?」醫和回答說:「要加以節制。先王的音樂,就是用來告訴人們做事要有節制的,所以有五音的節奏。五音速度的慢快和聲音的低高遞相連及,就會奏出中正和諧的音樂。一曲終了,五音都降於無聲,這時就不能再彈奏了。在這時如果再彈奏的話,手法就會繁亂混雜,會奏出不中正的靡靡之樂,君子是不會聽這種音樂的。萬事萬物也像演奏音樂的道理一樣。如果過度了,就要休止下來,不要因為過度而導致生病。君子親近女子,要按照禮儀的規定進行,不要因為女色而使心志惑亂。上天有六種氣,降下來化生五種味道,表現為五種顏色,體現為五種聲音,過度就會產生六種疾病。六種氣叫做陰、陽、風、雨、晦、明,在時間上區分為四季,按次序排列為五行,六氣過度就會造成疾病:陰氣過度造成寒性的疾病,陽氣過度造成熱性的疾病,風氣過度造成四肢的疾病,雨濕過度造成腸胃的疾病,夜晚活動過度造成心志惑亂的疾病,白天操勞過度造成心力疲憊的疾病。女子,是男子的附屬物,夜晚才能與之交合,過度親近就會產生內熱和心志惑亂的疾病。如今您親近女色既不加以節制、又不按時,能不到這樣的地步嗎?!」
醫和出來後,將情況告訴了趙孟。趙孟問道:「誰稱得上是良臣呢?」醫和回答說:「說的就是主公您啊!主公輔佐晉國,到現在八年了。晉國國內沒有動亂,與諸侯外交也沒有失禮的事情,可以稱得上是良臣了。我聽說:一個國家的大臣,榮享著國君的寵信和俸祿,擔負著國家的重任,有災禍發生了,卻不能改變它,一定會受到它的禍害。如今國君到了因過度親近女色而生病的地步,勢將不能謀慮顧念國家大事了,災禍哪一個比這更大呢?!主公不能加以阻止,我因此才說『良臣將死,天命不佑』的話!」趙孟又問道:「什麼叫做『蠱』?」醫和答道:「過度沉溺於令人心志惑亂的事所生的病叫『蠱 』;在文字上,皿和蟲構成了『蠱』;穀物中孳生的飛蛾也是『蠱 』;在《周易》中,長女迷惑了少男,就像大風吹落了山上的草木一般,同樣叫做『蠱』。這些都是同類的事理。」趙孟嘆道:「良醫啊!」給他置辦了豐厚的禮物,然後讓他回國了。

7、醫經的醫經

《漢書·藝文志·方技略》記述了漢代以前「醫經」等醫書書名、數量和解說「醫經」等的基本概念。即中醫葯方面權威性的著作和可作為「法,訓,准則」的「重要的文獻、簡冊、書籍」。至清代《四庫全書總目提要·醫家類》在匯輯醫葯古籍,分類編排時,沿用《方技略》「醫經」概念,首列「醫經」,收編《黃帝內經》及《難經》二書的各家注本41種,計432卷。 漢·班固《漢書·藝文志·方技略》:
「《黃帝內經》十八卷;《黃帝外經》三十七卷。
《扁鵲內經》九卷;《扁鵲外經》十二卷。
《白氏內經》三十八卷;《白氏外經》三十六卷。
《旁篇》二十五卷。
右醫經七家,二百一十六卷。
醫經者,原人血脈、經落、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湯火所施,調百葯齊和之所宜。至齊之得,猶慈石取鐵,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瘉為劇,以生為死。」 《黃帝內經》十八卷,《黃帝外經》三十七卷;《扁鵲內經》九卷,《扁鵲外經》十二卷;《白氏內經》三十八卷,《白氏外經》三十六卷;《旁篇》二十五卷。
以上醫經共七家,總計二百六十卷。
醫經是探求人體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等生理特徵,用來闡明各種疾病的根源,區別死生的界限,又用來揣度針刺、砭石、湯葯、艾灸等施治的方法,調配成適合臨證需要的各種葯劑。最恰當的葯劑的功效,好像磁石吸鐵一樣,依靠葯物的相使作用。技術拙劣的醫生違背醫理,把輕病治成重病,能把救活的病人致死。

8、醫經的醫經名稱的由來

中醫經典原稱醫經,其命名和解說,較早見於《漢書·藝文志》,雲:「漢興……版詔光祿大夫劉向校權經傳,侍醫李柱國校方技……有《方技略》:《黃帝內經》十八卷……右醫經七家。醫經者,原人血脈、經落、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湯火所施,調百葯齊和之所宜。」

9、中國醫學檢驗技術發展階段以及各階段代表人物怎麼寫?

「中醫」二字最早見於《漢書·藝文志·經方》,其雲:「以熱益熱,以寒增寒,不見於外,是所獨失也。」故諺雲:「有病不治,常得中醫。」在這里中字念去聲,中。「中醫」這個名詞真正出現得到鴉片戰爭前後。東印度公司的西醫為區別中西醫給中國醫學起名中醫。這個時候的中醫的名稱是為和西醫做一個對比。到了1936年,國民黨政府制定了《中醫條例》正式法定了中醫兩個字。過去人們又叫中國醫學為「漢醫」 「傳統醫」「國醫」這些都是區別於西醫而先後出現的。兩千多年前,《漢書》里的那個中醫概念,倒是體現了中國醫學中的一個最高境界。
中醫發源於中國黃河流域,很早就建立了學術體系。中醫在漫長的發展過程中,歷代都有不同的創造,涌現了許多名醫,出現了許多重要學派和名著。
中國歷史上有"神農嘗百草……一日而遇七十毒"的傳說,反映了古代勞動人民在與自然和疾病作斗爭的過程中發現葯物、積累經驗的艱苦過程,也是中葯起源於生產勞動的真實寫照。
早在夏商周時期(約公元前22世紀末--前256年),中國就已出現葯酒及湯液。西周(約公元前11世紀--前771年)的《詩經》是中國現存文獻中最早記載有葯物的書籍。現存最早的中醫理論典籍《內經》提出了"寒者熱之,熱者寒之","五味所入","五臟苦欲補瀉"等學說,為中葯基本理論奠定了基礎。
現存最早的葯學專著《神農本草經》是秦漢時期(公元前221--公元220年)眾多醫學家搜集、總結了先秦以來豐富葯學資料而成書的。本書載葯365種,至今尚為臨床所慣用。它的問世,標志著中葯學的初步確立。
在3000多年前的殷商甲骨文中,中國已經有關於醫療衛生以及十多種疾病的記載。周代已經使用望、聞、問、切等診病方法和葯物、針灸、手術等治療方法。秦漢時期,形成了《黃帝內經》這樣具有系統理論的著作。此書是現存最早的一部中醫理論性經典著作。張仲景所著的《傷寒雜病論》,專門論述了多種雜病的辨證診斷、治療原則,為後世的臨床醫學奠定了發展的基礎。漢代外科學已具有較高水平。據《三國志》記載,名醫華佗已開始使用全身麻醉劑"麻沸散"進行各種外科手術。
從魏晉南北朝(公元220--589年)到隋唐五代(公元581--960年),脈診取得了突出的成就。晉代名醫王叔和所著的《脈經》歸納了24種脈象。該書不僅對中國醫學有很大影響,而且還傳到了國外。這一時期醫學各科的專科化已趨成熟。針灸專著有《針灸甲乙經》;《抱朴子》和《肘後方》是煉丹的代表著作;制葯方面有《雷公炮炙論》;外科有《劉涓子鬼遺方》;《諸病源候論》是病因專著,《顱囟經》是兒科專著;《新修本草》是世界上第一部葯典;眼科專著有《銀海精微》等等。另外,唐代還有孫思邈的《千金要方》和王燾的《外台秘要》等大型方書。
唐代(公元618--907年)經濟繁榮,促進了中葯學的發展。唐政府率先完成了世界第一部葯典性本草--《唐本草》的編修工作。全書載葯850種,還增加了葯物圖譜,進一步完善了中葯學的規模格局。
在宋代(公元960---1279年)醫學教育中,針灸教學有了重大改革。王惟一著有《銅人腧穴針灸圖經》,後來,他又設計製造等身大針灸銅人兩具,教學時供學生實習操作。這一創舉,對後世針灸的發展影響很大。明代(公元1368--1644年)時,有一批醫學家提出把傷寒、溫病和溫疫等病區分開。到了清代,溫病學說達到成熟階段,出現了《溫熱論》等專著。
從明代開始,西方醫學傳入中國,一批醫學家們主張"中西醫匯通",成為當代中西醫結合的先聲。
到了明代(公元1368---1644年),醫葯學家李時珍歷時27年,完成了中葯學巨著《本草綱目》,全書載葯1892種,成為中國本草史上最偉大的集成之作。
中醫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致中和。寒者熱之,熱者寒之。致中和。寒就要讓熱,熱就要寒,結就要散,逸就要勞,勞就要逸。微者逆之,小的你就可以逆它。甚者從之,你不能逆它,你逆它你就崩潰了就沒有了。上之下之,摩之浴之,薄之劫之,適事為故,恰到好處就好了。以平為期,以和為重,這就是它的一種最高境界。《中庸》一書中至關重要的哲學命題是「致中和」這一思想。《中庸》曰:「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說的是中和是世界萬物存在的理想狀態。通過各種方法達到這一理想狀態就是致中和。天地就各得其所,萬物便生長發育。可以說中醫學所闡明的「陰陽和合」「陰平陽秘」生理機制正是儒家致中和思想的最佳體現。在這個終級目標下,中醫是用精氣學說、陰陽學說和五行學說,這三大來自中國古典哲學的理論,來具體解釋生命的秘密。
第一個代稱是歧黃。這個名字來源於《黃帝內經》。因其是黃帝與歧伯討論醫學的專著,便稱《黃帝內經》為歧黃之術。自然,歧黃也就成了中醫的別名。
第二個代稱叫青囊。現在知此名字並使用者甚少。它的來源與三國時期的名醫華佗有關。據說,華佗被殺前,為報一獄吏酒肉侍奉之恩,曾將所用醫書裝滿一青囊送與他。華佗死後,獄吏亦行醫,使華佗的部分醫術流傳下來,據此,後人稱中醫為青囊。
第三個代稱喚杏林。這個名字的起始,也與三國有關。有資料介紹,三國時吳國有位名醫叫董奉,他一度在江西廬山隱居。附近百姓聞名求醫,但董奉從不收取錢財,只求輕症被治癒者種一棵杏樹,大病重病被治癒者種五棵杏樹。數年後,董奉門前杏樹成林,一望無際。從此,人們便喚中醫為杏林。
第四個代稱稱懸壺。傳說河南汝南的費長房在街上看到一賣葯老者的竿桿上掛一葫蘆,奇怪的是,天黑散街後,老者就跳入那葫蘆中。為弄清底細,費長房以酒款待,老者後來約他同入葫蘆中,只見玉堂儼麗,甘餚旨酒。費長房即拜老者為師,學修仙之道。數載後,他術精業成,辭師出山,又得壺翁傳贈的治病鞭鬼之竹杖,從此懸壺行醫。從那時起,醫生腰間掛的和診所前懸的葫蘆,便成了中醫的標志。 在現代醫學傳入中國之後,中醫亦被稱為「皇漢醫學」。在日本中醫被稱為「漢方醫學」。

中醫四大經典
何首烏傳說可以烏發,如果給長黃頭發的白人用了會有什麼效果呢?難道他們的頭發也會變黑嗎?可見有些中醫的內容,受到古代的地理限制,只是針對中國人,也沒有科學實驗,都是代代相傳。科學在不斷發展,我們不應該死抱古代醫書,其中很多內容顯然是錯誤的,卻沒有人敢挑戰。西醫的書籍通過科學實驗,內容在不斷更新,中醫也應該放棄那種醫書越古老,越有效的錯誤觀點。
《黃帝內經》簡介
《漢書·藝文志·方技略》載有醫經、經方、神仙和房中四種中醫典籍。
其中醫經有:《黃帝內經》十八卷,《外經》三十七卷;《扁鵲內經》九卷,《外經》十二卷;《白氏內經》三十八卷,《外經》三十六卷,《旁篇》二十五卷。
除《黃帝內經》外,其他醫經均已亡佚。因此,《黃帝內經》便成了現存最早的中醫經典了。什麼是醫經呢?《漢書·藝文志·方技略》指出:「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湯火所施、調百葯劑和之所宜。至劑之得,猶磁石取鐵,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愈為劇,以生為死。」這就是說:醫經是根據人身的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等情狀,用以闡發百病的根源、死生的界線,而度用適當的針灸湯葯等治療方法以及如何調制各種適宜的葯劑。最好的葯劑之功能就像磁石取鐵一樣取得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高明的醫者違反醫學理論,致使當愈者反劇,當生者反死。簡言之,醫經就是闡發人體生理、病理、診斷、治療和預防等醫學理論之著作。所以稱之為「經」,是因為它很重要。古人把具有一定法則、一般必須學習的重要書籍稱之為「經」,如儒家的「六經」,老子的「道德經」以及淺顯的「三字經」之類。所以稱「內經」,並不是像吳昆《素問注》、王九達《內經合類》所稱「五內陰陽之謂內」,也不像張介賓《類經》所說「內者,生命之道」,而僅僅是與「外」相對為言而已。
二、《黃帝內經》成書時代 全書瀏覽
首先應該指出,《黃帝內經》肯定不是黃帝所作,純屬後人偽托。這正如《淮南子·修務訓》所指出的那樣:「世俗之人多尊古而賤今,故為道者必托之於神農黃帝而後能入說。」冠以「黃帝」之名,意在溯源崇本,藉以說明我國醫葯文化發祥甚早。
《黃帝內經》究竟成於什麼時代呢?宋林億、高保衡等認為:「非大聖上智,孰能知之?戰國之人何與焉?大哉《黃帝內經》十八卷,《針經》三卷,最出遠古」;邵雍認為:「《素問》、《陰符》,七國時書也」;程顥認為:「《素問》書出戰國之末」;司馬光認為:「謂《素問》為真黃帝之書,則恐未可。黃帝亦治天下,豈終日坐明堂,但與歧伯論醫葯針灸耶?此周、漢之間醫者依託以取重耳」;朱熹也認為:「至於戰國之時,方術之士遂筆之於書以相傳授,如列子之所引與夫《素問》、《握奇》之屬……」;明方孝儒認為:「皆出戰國、秦、漢之人」;方以智認為:「守其業而浸廣之,《靈樞》、《素問》也,皆周末筆」。清魏荔彤認為:「軒岐之書類春秋戰國人所為,而托於上古」。綜上所說,將《黃帝內經》之成書定為戰國時期是較為可信的,但也不能認為《素問》八十一篇、《靈樞》八十一篇盡出於戰國。呂復對此發表過中肯的見解:「《內經素問》,世稱黃帝岐伯問答之書,及觀其旨意,殆非一時之言,其所撰述,亦非一人之手。劉向指為韓諸公子所著,程子謂出於戰國之末,而其大略正如《禮記》之萃於漢儒而與孔子、子思之言並傳也。」以上僅僅是從大多數學者的看法上加以歸納分析所做的判斷。其實還可以從《黃帝內經》的哲學思想、理論體系、內容特點、先秦古韻等諸方面論證《黃帝內經》的絕大多數篇章(也即《黃帝內經》的主體部分)成於戰國。限於篇幅,這方面的論述只好從略了。
《難經》【簡介】
中醫理論著作。原名《黃帝八十一難經》,3卷。原題秦越人撰,。「難」是「問難」之義,或作「疑難」解。「經」乃指《內經》,即問難《內經》。作者把自己認為難點和疑點提出,然後逐一解釋闡發,部分問題做出了發揮性闡解。全書共分八十一難,對人體腑臟功能形態、診法脈象、經脈針法等諸多問題逐一論述。但據考證,該書是一部託名之作。約成書於東漢以前(一說在秦漢之際)。該書以問難的形式,亦即假設問答,解釋疑難的體例予以編纂,故名為《難經》。內容包括脈診、經絡、臟腑、陰陽、病因、病理、營衛、俞穴,針刺等基礎理論,同時也列述了一些病證。該書以基礎理論為主,結合部分臨床醫學,在基礎理論中更以脈診、臟腑、經脈、俞穴為重點。其中1~22難論脈;23~29難論經絡;30~47難論臟腑,48~61難論病;62~68難論俞穴;69~81難論針法。書中對命門和三焦的學術見解以及所論七沖門(消化道的7個沖要部位)和八會(臟、腑、筋、髓、血、骨、脈、氣等精氣會合處)等名目,豐富和發展了中醫學的理論體系。該書還明確提出「傷寒有五」(包括中風、傷寒、濕溫、熱病、溫病),並對五臟之積,泄痢等病多有闡發,為後世醫家所重視。全書內容簡扼,辨析精微,在中醫學典籍中常與《內經》並提,被認為是最重要的古典醫籍之一。有多種刊本和注釋本。
傷寒雜病論序(桂林左德序)
余聞吾師張紹祖先生之言曰:「吾家傷寒一書,相傳共有一十三稿,每成一稿,傳抄殆遍城邑,茲所存者為第十二稿,余者或為族人所秘,或付劫灰,不外是矣;叔和所得相傳為第七次稿,與吾所臟者較,其間闕如固多,編次亦不相類,或為叔和所篡亂,或疑為宋人所增刪,聚訟紛如,各執其說;然考晉時尚無刊本,猶是傳抄,唐末宋初始易傳抄為刊刻,遂稱易簡,以此言之,則坊間所刊者,不但非漢時之原稿,恐亦非叔和之原稿也。」余聆訓之下,始亦疑之,及讀至傷寒例一卷,見其於可汗不可汗,可吐不可吐,可下不可下法,盡載其中,於六經已具之條為並不重引,法律謹嚴,始知坊間所刻之辨可汗不可汗,可吐不可吐,可下不可下,以及發汗 吐下後各卷,蓋後人以讀書之法,錯雜其間,而未計及編書之法固不如是也,不然孔氏之徒,問仁者眾,問政者繁,何不各類其類,而憚煩若此耶!吾師諱學正,自言為仲氏四十六世孫,自晉以後遷徙不一,其高祖復初公,自嶺南復遷原籍,寄居光州,遂聚族焉。
光緒二十年歲次甲午三月桂林左盛德序
《神農本草經》簡介
《神農本草經》又名《神農本草》,簡稱《本草經》、《本經》,我國現存最早的葯學專著。撰人不詳,「神農」為託名。其成書年代自古就有不同考論,或謂成於秦漢時期,或謂成於戰國時期。原書早佚,現行本為後世從歷代本草書中集輯的。該書最早著錄於《隋書•經籍志》,載「神農本草,四卷,雷公集注」。《舊唐書•經籍志》、《唐書•藝文志》均錄「神農本草,三卷」,宋《通志•藝文略》錄「神農本草,八卷,陶隱居集注」,明《國史經籍志》錄「神農本草經,三卷」,《清史稿•藝文志》錄「神農本草經,三卷」。歷代有多種傳本和注本,現存最早的輯本為明盧復輯《神農本經》(1616),流傳較廣的是清孫星衍、孫馮翼輯《神農本草經》(1799),以及清顧觀光輯《神農本草經》(1844)、日本森立之輯《神農本草經》(1854)。
神農,古傳說中「三皇」之一,傳稱神農嘗百草始有醫葯,書名冠以神農為尊古之風的假託。現行本為清孫星衍、孫馮翼輯。孫星衍(1753~1818),字伯淵,又字淵如,清代江蘇陽湖(今武進)縣人。乾隆五十二年(1787)第進士,歷官翰林院編修、刑部主事等,一生博覽群書,貫通經史、訓詁、諸子、醫葯,除輯本書外,尚有《素女方》、《秘授清寧丸方》、《服鹽葯法》等著,於古代醫籍整理多有貢獻。
書凡3 卷,載葯365 種,其中植物葯252 種,動物葯67種,礦物葯46種。根據葯物的效能和使用目的不同,分為上、中、下三品,立為3 卷分別論述。卷1為「上經」,論「上葯一百二十種,為君,主養命以應天,無毒,多服、久服不傷人。欲輕身益氣、不老延年者,本上經」。卷2 為「中經」,論「中葯一百二十種,為臣,主養性以應人,無毒、有毒,斟酌其宜。欲遏病補贏者,本中經」。卷3 為「下經」,論「下葯一百二十五種,為佐使,主治病以應地,多毒,不可久服。欲除寒熱邪氣、破積聚、愈疾者,本下經」。
本書系統地總結了我國秦漢以前的葯學知識和用葯經驗,為中葯學和方劑學的發展奠定了基礎,至今仍是研究中葯和方劑的最重要的經典文獻之一。首先,在葯學方面,所論365 種葯物的療效真實可靠,至今仍是臨床常用葯;創立了葯有「四氣」、「五味」的理論,和葯分上、中、下「三品」的分類方法,並反映了部分化學知識。其次,在方劑學方法,指出葯可單用亦可組方配用,創立了葯物之間「七情合和」理論和組方配伍的「君臣佐使」原則,總結了丸、散、湯、酒、膏等基本劑型。再次,在用葯方面,提出了辨證用葯的思想,所論葯物適應病症達170 多種,對用葯劑量,時間等都有具體規定。
《神農本草經》標志著中國葯學的誕生。後世對它進行注釋、補充,形成了眾多的本草文獻。較早的有漢魏之際的補注本《名醫別錄》、梁陶弘景的《本草經集注》(494 ),後有明繆希雍撰《神農本草經疏》(1625),清代張志聰撰《本草崇原》(1663)、徐大椿撰《神農本草經百種錄》(1736)、鄒澍撰《本經疏證》(1837),今有尚志鈞著《神農本草經校點》(1981)等。

十大名醫之祖
針灸之祖——黃帝 黃帝是傳說中中原各族的共同領袖。現存《內經》即系託名黃帝與歧伯、雷公等討論醫學的著作。此書治療方法多用針刺,故對針刺的記載和論述亦特別詳細,對俞穴和刺闔、刺禁等記錄較詳。
脈學介導者——扁鵲 姓秦,名越人,戰國渤海郡鄭(今河北任丘)人。 太子屍厥已死,而治之復生;齊桓公未病,而知其後五日不起,名聞三下。《史記•戰國策》載有他的傳記病案,並推崇為脈學的倡導者。
外科之祖——華佗 又名敷,字元化,後漢末沛國(今安徽亳州)人。精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對外科尤為擅長。對「腸胃積聚」等病,飲麻沸散,須臾便如醉腸洗滌,縫腹摩膏,施行腹部手術。
醫聖——張仲景 名機,漢末向陽郡(今河南南陽人)人。相傳曾任長沙太守,當時傷寒流行,病死者很多。他的著作《傷寒雜病論》總結了漢代300多年的臨床實踐經驗,對祖國醫學的發展有重大貢獻。
預防醫學的介導者——葛洪 字稚川,自號抱朴子,晉朝丹陽句容(今屬江蘇人)。著有《時後方》,書中最早記載一些傳染病如天花、恙蟲病症侯及診治。「天行發斑瘡」是全世界最早有關天花的記載。
葯王——孫思邈 唐朝京兆華原(今陝西輝縣)人,醫德高尚,醫術精湛。因治癒唐太宗唐太後頭痛病,宮廷要留他做御醫,他扯謊采「長生不老葯」獻皇上,偷跑了。監視人謊報采葯時摔死,太宗封孫思邈為葯王。
兒科之祖——錢乙 字仲陽,北宋鄆州(今山東東平)人。著《小兒葯證直訣》共三卷。以臟腑病理學說立論,根據其虛實寒熱而立法處方,比較系統地作出了辯證證治的範例。
法醫之祖——宋慈 宋朝福建人。1247年總結宋代前法醫方面的經驗及他本人四任法官的心得,寫成《洗冤集錄》,是世界上最早的法醫文著。
葯聖——李時珍 字東壁,號頻湖,明朝蘄州(今湖北蘄春)人。長期上山采葯,深入民間,參考歷代醫書800餘種,經27年的艱苦,著成《本草綱目》,所載葯物共1758種,被譯為日、法、德、俄等國文字。
《醫宗金鑒》總修官——吳謙 字文吉,清朝安徽歙縣人。乾隆時為太醫院院判。《醫宗金鑒》是清代御制欽定的一部綜合性醫書,全書90卷;它是我國綜合性中醫醫書最完善又最簡要的一種。

10、醫經者,原人血脈,經落,骨髓,陰陽,表裡,一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湯火所施,

醫之古者,援脈循絡,敲骨見髓,物不能格,知不能致。趟川越嶺,觀星占月,遂有陰陽表來里,以為得。今人施醫,具崇岐黃,言必內經,方效仲景,只顧低頭向後源,不肯邁步縱前,嗚呼,宇無極,宙無端,豈可如此愚蠻?

醫經研究的是人的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裡,闡明疾病根源,辨別生死,忖度針刺,砭石,草葯,火灸等治療手段,調和合適知的湯劑。得當的葯劑,如同磁石吸鐵那樣顯效,不懂醫理的治療措施,明明可以治好的病,沒道治好,明明可以救得活的,卻死了。

與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相關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