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首页 > 养生知识 > 庄子内篇 养生主

庄子内篇 养生主

发布时间:2020-07-19 04:36:43

1、《庄子.养生主》的文言文翻译

人们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却是无限的。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知识,势必体乏神伤,既然如此还在不停地追求知识,那可真是十分危险的了!做了世人所谓的善事却不去贪图名声,做了世人所谓的恶事却不至于面对刑戮的屈辱。遵从自然的中正之路并把它作为顺应事物的常法,这就可以护卫自身,就可以保全天性,就可以不给父母留下忧患,就可以终享天年。
有一个名叫丁的厨师替梁惠王宰牛,手所接触的地方,肩所靠着的地方,脚所踩着的地方,膝所顶着的地方,都发出皮骨相离声,刀子刺进去时响声更大,这些声音没有不合乎音律的。它竟然同《桑林》、《经首》两首乐曲伴奏的舞蹈节奏合拍。
梁惠王说:“嘻!好啊!你的技术怎么会高明到这种程度呢?”
庖丁放下刀子回答说:“臣下所探究的是事物的规律,这已经超过了对于宰牛技术的追求。当初我刚开始宰牛的时候,(对于牛体的结构还不了解),无非看见的只是整头的牛。三年之后,(见到的是牛的内部肌理筋骨),再也看不见整头的牛了。现在宰牛的时候,臣下只是用精神去接触牛的身体就可以了,而不必用眼睛去看,就象视觉停止活动了而全凭精神意愿在活动。顺着牛体的肌理结构,劈开筋骨间大的空隙,沿着骨节间的空穴使刀,都是依顺着牛体本来的结构。宰牛的刀从来没有碰过经络相连的地方、紧附在骨头上的肌肉和肌肉聚结的地方,更何况股部的大骨呢?技术高明的厨工每年换一把刀,是因为他们用刀子去割肉。技术一般的厨工每月换一把刀,是因为他们用刀子去砍骨头。现在臣下的这把刀已用了十九年了,宰牛数千头,而刀口却像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的一样。牛身上的骨节是有空隙的,可是刀刃却并不厚,用这样薄的刀刃刺入有空隙的骨节,那么在运转刀刃时一定宽绰而有余地了,因此用了十九年而刀刃仍像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一样。虽然如此,可是每当碰上筋骨交错的地方,我一见那里难以下刀,就十分警惧而小心翼翼,目光集中,动作放慢。刀子轻轻地动一下,哗啦一声骨肉就已经分离,像一堆泥土散落在地上了。我提起刀站着,为这一成功而得意地四下环顾,一副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拭好了刀把它收藏起来。”
梁惠王说:“好啊!我听了庖丁的话,学到了养生之道啊。”

2、庄子的内篇、外篇、和杂篇有什么区别都是什么意思呀?

《庄子》内、外、杂篇划分标准
隋唐以后,《庄子》内、外、杂篇之分。“皆依郭本”,逐渐固定下来。这样,这种划分是根据什么标准?或者说,内、外、杂篇有什么区别?就成了学者们,特别是《庄子》注家探讨和争论的问题了。

最早对这一问题作出回答的是唐代成玄英,他在《庄子注疏·序》中写道:

内则谈于理本,外则语其事迹。事虽彰著,非理不通;理既幽微,非事莫显;欲先明妙理,故前标内篇。内篇理深,故每于文外别立篇目,“逍遥”、“齐物”之类是也。自外篇以去,则取篇首二字为其题目,“骈蹄”之类是也。很清楚,成玄英提出以标题之有无和内容之深浅为划分、区别内篇与外,杂篇之标准。很长时间内,许多学者一直承认、袭用这个标准,例如宋代罗勉道说。“内篇皆先立篇名而篇中意不出此;外篇与杂篇惟摘篇首字以名之。盖内篇命意已足,外篇、杂篇不过敷演其说尔。”(《南华真经循本·逍遥游》)明代陆长庚也说:“ 内篇七篇,庄子有题目之文也,其言性命道德、内圣外王备矣;外篇则标取篇首两字而次第缩之,盖所以羽翼内篇而尽其未尽之蕴者。”(《南华真经副墨·骈拇》)令人冯友兰亦主张“秦汉以后流传之庄学论文,有有标题者,有无标题着,编《庄子》之书者,将有标题者分为一类,将无标题者分为一类。”(《庄子内外杂篇分别之标准》,载《燕京学报》20期)

以有无标题作为划分《庄子》内篇与外、杂篇的标准,必须有这样的大前提:内七篇的篇名是《庄子》著者自拟。这样,编校整理者才能据以把它们划为“内篇”。然而从以上的分析看,这是绝难以成立的。

以内容深浅为划分内篇与外、杂篇的标准,也受到另一些学者的怀疑和批评。如宋代林希逸说:“此篇(杂篇《庚桑楚》)文字何异于内篇,或日外篇文粗,内篇文精,误矣!”(《南华真经口义·庚桑楚》)明末清初的王夫之亦认为,“杂篇多微至之语,学者取其精蕴,城内篇之归趣也。”(《庄子解·杂篇》)的确,以内容的深浅为标准来划分内篇与外、杂篇是很困难的,这个标准本身就是难以确定的,相对的。《庄子》注家不时发现,外、杂篇中有不少篇、章、句在思想内容的深度和广度上决不逊于内篇。例如陆长庚认为外篇《知北游》“所论道妙,迎出思议之表,读《南华》者,《知北游》最为肯綮。”(《南华真经副墨·知北游》)又被称道外篇《骈拇》“一部《庄子》,宗旨在此,篇”(《南华真经副墨·骈拇》)。陈深评论外篇《秋水》说:“《庄子》书有迂阔者,有荒唐者,有愤懑者,语皆未平,独此篇说义理阔大精辟,有前所未发,衍后儒所不及闻者着。”(《庄子品节·秋水》)杨慎盛赞杂篇《列御寇》“巧者劳而知者优”一语是“数韵调绝伦,实诸子所不及”(《庄子解》)。王夫之注解《庚桑楚》“移是”章时说。“论至此而尽其扶藏……而庄子之学尽于此矣”,认为“庄子之旨,于此篇而尽揭以示人”(《庄子解·庚桑楚》)。等等。然而,细细体味也不难发觉,内篇与外、杂篇之间又的确存在某种在境界和风韵上的差别。内篇基本上是从整体上同时显示思想高远而不险奇幽深,语言自然而无精雕巧饰,名物古朴而并不怪僻驳杂;而这些在外、杂各篇中只是在或多或少的片断章节、段句上才具有的。

宋代以前,学者一般皆以为《庄子》是在周所著,只是对《庄子》的整建者划分篇目的标准有不同的看法。宋代以后,自苏轼《庄子祠堂记》从一个特殊的、实际上并不正确的角度——“庄子盖助孔者”——对《庄子》杂篇《盗跖》、《渔父》、《让王》、《说剑》等四篇是否为庄子所作提出疑问后,接踵而来,学者从名物制度、语言风格、思想旨趣等不同角度,对外、杂篇其它各篇也提出同样的是否为庄周所作的疑问(下节将作详论),并且最终形成了一种为多数学者所接受的观点;内篇是庄子自著,外、杂篇是庄子后学所作。这一观点同时也就用来作为划分、区别《庄子》内篇与外、杂篇的一个新标准——作者之不同。可以断定,明代就有不少的学者明确地形成了这种观点,如郑瑗说:“窃意但其内篇是庄氏本书,外、杂等二十六篇或其徒所述,因以附之。”(《并观琐育》)朱得之说:“外篇、杂篇或有闻于庄子者之所记,犹二戴之《礼》,非出一人之手。”(《庄子通义·读庄评》)焦闳说:“内篇断非庄生不能作,外篇、杂篇则后人窜入者多。”(《焦氏笔乘》)等等。在清代,王夫之、姚鼐等也持此种现点。王夫之表述得最为明确:“外篇非庄子之书,盖为庄子之学者,欲引而伸之,而见之弗逮,求肖不能也。”(《庄子解·外篇》)这一观点簇拥者甚众,且由来有自,所以晚近学者视为传统观点。

当代学者以作者的不同为标准来划分、判定《庄子》内篇与外、篇、杂篇的区别,主要有三种对立的见解:

多数学者承袭传统的观点,认为《庄子》内七篇是庄子自撰,外、杂篇是其弟子所述。最有代表性的是高亭。他在《庄子新笺》一书的开头,提出六点证明,除了内容之深浅、风格之高卑、标题之有无等三项为传统观点所每必援用、然而却总显得疲软的论据外,还引证了三条《庄子》书中述及的、然而却是发生在庄子死后的事实:“田成子十二世有齐国”(《肢箧》),“汤武立为天子,而后世绝灭”(《盗跖》),“庄子将死,弟子欲厚葬之”(《列御寇》)。这样的论据显然要比传统的论据坚强有力。

与多数学者的看法相反的是任继愈的见解。任氏认为《庄子》内七篇是汉初庄子后学所作,外、杂篇方是庄子所作,或者说方能代表庄子思想。他的立论根据可以归纳为三点;第一,根据荀子和司马迁所见。司马迁在《史记·庄子列传》所举篇目《渔父》、《盗跖》、《肢箧》等皆为外、杂篇;荀子批评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也就意味着他只看到《天道》、《天地》、《天运》等外篇。第二,根据《庄子》篇目。外、杂篇以一篇开头两字作题,保持古例;内篇有题目,从时代上看,应晚于外篇。第三,根据思想反映时代。内篇思想悲观厌世,是代表奴隶主阶级的“后期庄学”,在新兴强大封建帝国面前发出的寒蝉哀鸣。应该说,任氏的论据都是很脆弱的。他的第一个根据的不足,在于他没有充分注意到,司马迁特别举出《渔父》等篇篇名,目的在于强调表明庄子思想具有“诋訾孔子之徒”这样一个方面,属于黄老阵营。在汉代早期儒、道相争的学术、理论背景下,如此来显示庄子思想的中心或重心,本是十分自然的。司马迁丝毫无意认为其它篇皆非庄子所著,因为仅有这三篇绝不能就是“著书十余万言”。荀子批评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是极其准确的、深刻的。但这决不是因为荀子只看到“天道”、“天地”、“天运”这些有“天”之篇名的。主要内容是属于启然观的外篇(荀子时,《庄子》一书有无这类篇名尚属疑问),而是因为荀子看到在《庄子》中始终鸣响着。变奏着一个主张从人为的世俗负累中超越出来而返归本然自由的人生哲学主调,而这个哲学主调恰恰是在极后代学者划为“内篇”的七篇文字中表现量最为明显、强烈和一贯。

例如,《逍遥游》的“至人无己,圣人无名”;《齐物论》的“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养生主》“依乎天理,因其固然”;《人间世》的“一宅而寓于不得己”;《德充符》的“知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常因自然而不益生”;〈大宗师》的“不以心捐道,不以助天”,“游于物所不得邂而皆存”;《应帝王》的“顺物自然而无容私”,“尽其所受乎天而无见得”,等等。任氏第二个根据的失误,在于他没有估计到先秦诸子作品的写成与编成往往不是同一时代,也就是说,作者和掇拾成篇、拟定篇名、书名的编者往往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也就不能以编者的意旨来判定作者的思想,不能简单笼统地以篇目的某种特征来判定作品的写成的早晚。任氏第三个论据的无力,在于它的狭隘性。悲观厌世无论作为一种社会思想或一种心理情境,都不是某一阶级或某一时代所特有的,而是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阶级的人在一定的社会环境和遭际中都可能具有的。认为《庄子》内篇中的悲观厌世思想一定只有没落的奴隶主阶级才有;奴隶主阶级的这种没落情绪的发泄只能是在汉代初年,这些见解都很难使人置信。

同上述两种观点皆相对立的是周通旦的观点。周氏返回到尚未对《庄子》外、杂篇发生怀疑的宋代以前的、更加古老的传统观点的立场上,认为《庄子》的内、外、杂篇皆是庄周所作。当然,周氏的立论是建立在新的基础之上的,即对引起宋代以后学者怀疑和异议的内篇与外、杂篇的差别、不一致的问题提出一种看来是很合乎逻辑的解释:外、杂篇是庄子早期的作品,内篇是庄子晚年的作品。周氏对他的这一论点提出二个论据:第一,标题特征。外、杂篇以篇首字为题,内篇以概意为题,正是年代有先后的证明。第二,思想特征。外、杂篇语气激烈,受他派学说影响,思想体系尚未形成,正是年轻时代的表现;内篇消极悲观,恬淡调和,正是饱经忧患,思想自成体系的晚年的特征。周氏的论证在逻辑上是无懈可击的。先秦典籍的篇名,可能的确是经历了无标题、篇首字为题、概意为题的几个阶段;人的心理和思想在青年和晚年也的确会表现出不同的特征。但是,事实比逻辑更有证明力。

《庄子》中至少也有两点事实既不能满足、甚至还否定了周氏这个虽然是合乎逻辑的推论:第一,不存在任何可信的根据可以证明《庄子》一书是庄子自己编定、分篇、拟名;更何况那些概意的内篇篇名,既概括不了该篇的内容,又内蕴着不是庄子自己所可能具有的思想观念?第二,也找不到有力的理由来解释庄子早期著作的外、杂篇中何以出现庄子死后的时代才会有的事件、名物和语言。所以,周氏用庄子个人思想的发展过程来说明《庄子》外、杂篇与内篇的差别,虽然在抽象的逻辑上是可行的,但印证具体事实却又是不通的了。然而用《庄子》内篇和外、杂篇的差别来说明庄学在先秦的演变进程,则不但符合逻辑,而且符合事实。这一点正是我们下面要论述的中心。
http://www.zhuangzi.com/zzzb/zzkz/0711_001.asp

3、《庄子.内篇》

《庄子 内篇》共有七篇: 一、逍遥游 第一二、齐物论 第二三、养生主 第三四、人间世 第四五、德充符 第五六、大宗师 第六

4、谈谈你对《庄子》中“养生主”一文的理解

<养生主>一文,其篇名中就已表达了要论述的重点,就是我们这个现实的生命应该

有怎样的生活哲学。<养生主>这篇文章写得比较简单,可以说是庄子内七篇中义理最单

纯的,但是从文章中所主张的观点来看,确实仍是和庄子其它文章是一致的,因此有学者

认为<养生主>是庄子较早期的作品。

<养生主>主要就是在谈「养生」,「养生」是庄子思想中的一个重要的内涵,我们

从「养生」的观念出发可以关联到庄子哲学的整个体系。这是和先秦其它学派不同的,例

如「法家」就要从「富国强兵」的观念谈起来,「儒家」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谈起

来,「墨家」从「节葬节用兼爱非攻」发表观念,这些观念发表的起点也就是各学派基源

的问题意识,因此我们可以发现,他们的思考方向,都是直接对准社会国家大事而来,然

而重视「养生」的庄子,却把对「生命的惜爱」与对「生活的安排」当作理论的目标,而

不是社会国家的大势云云。庄子主张,生命与生活是人生的大事,要以深刻的思考来面对

它,不要把它当成社会目标的附属物,不要以社会的价值来决定生活的行止,而要以「生

活的照顾」、「生命的观念」来作为人生活动的目的。

「养生」的观念在<养生主>文中化为许多的具体操作的智慧,如「全生保身」的生

活哲学、庖丁解牛的「养生」哲学、「委於自然」的生命观、「安时处顺」的生活哲学等

。而这些观念的建立是直接把人的生命存在的意义放在非道德性的自然义的整体天地之间

来看的,就是在一个「齐物的胸怀」中看待自己,在一个「真人的知能」中处理自己,在

一个「逍遥的意境」中走出自己。

5、求庄子《内篇》中的翻译解释。

http://www.ld.nbcom.net/zhuangzi/里有来翻源译

6、庄子的《内七篇》是什么啊!

逍遥游第一、齐物论第二、养生主第三、人间世第四、德充符第五、大宗师第六、应帝王第七。一般认为内七篇是庄子本人所作。

拓展资料:

庄子是个可爱的哲学家,不仅有大智慧,还有真性情。后世称孔子为“夫子”,而称庄子为“庄生”,也是这个道理。其形象不衫不履,且英气逼人,大不同于孔夫子的温厚、庄严。他的文章上天入地、无所不至,也与“子不语怪力乱神”有异。

司马迁说,“其学无所不窥”、“其言洸洋自恣”。鲁迅评价《庄子》“汪洋辟阖,仪态万方,晚周诸子之作,莫能先也”!庄学集先秦学术之大成,以后又与传入的印度佛学印证,促进了中国佛教尤其是禅宗的形成。

《庄子》已渗入中华民族的思想和语言(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深深影响了知识人的文化性格。《内七篇析义》是张文江先生关于《庄子》内七篇的解析与释读。

张先生采取逐段、逐句、逐字串讲的形式,既涉及词义学、考据学,又结合现实,旁征博引。作者将庄子思想与现实生活联系起来,阐发深入浅出,见解深刻独到,值得读者诸君一阅!

庄周一生著书十余万言,书名《庄子》。这部文献的出现,标志着在战国时代,中国的哲学思想和文学语言,已经发展到非常玄远、高深的水平,是中国古代典籍中的瑰宝。因此,庄子不但是中国哲学史上一位著名的思想家,同时也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位杰出的文学家。无论在哲学思想方面,还是文学语言方面,他都给予了中国历代的思想家和文学家以深刻的,巨大的影响,在中国思想史、文学史上都有极重要的地位。

“仁义”二字被视为儒家思想的标志,“道德”一词却是道家思想的精华。庄子的“道”是天道,是效法自然的“道”,而不是人为的残生伤性的。

在庄子的哲学中,“天”是与“人”相对立的两个概念,“天”代表着自然,而“人”指的就是“人为”的一切,与自然相背离的一切。“人为”两字合起来,就是一个“伪”字。

庄子主张顺从天道,而摒弃“人为”,摒弃人性中那些“伪”的杂质。顺从“天道”,从而与天地相通的,就是庄子所提倡的“德”。

在庄子看来,真正的生活是自然而然的,因此不需要去教导什么,规定什么,而是要去掉什么,忘掉什么,忘掉成心、机心、分别心。既然如此,还用得着政治宣传、礼乐教化、仁义劝导?这些宣传、教化、劝导,庄子认为都是人性中的“伪”,所以要摒弃它。

7、《庄子·养生主》分为哪几个部分?

《庄子·养生主》全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全来篇的总纲,指出养生最重要的是要做到“缘督以为经”,即秉承事物中虚之道,顺应自然的变化与发展;第二部分以厨工分解牛体比喻人之养生,说源明处世、生活都要“因其固然知”、“依乎天理”,而且要取其中虚“有间”,方能“游刃有余”,从而避开是非和矛盾的纠缠;余下为道第三部分,进一步说明听凭天命,顺应自然,“安时而处顺”的生活态度。

8、求:庄子《养生主》的内容大意和主题思想。

养生主

【题解】

这是一篇谈养生之道的文章。“养生主”意思就是养生的要领。庄子认为,养生之道重在顺应自然,忘却情感,不为外物所滞。 全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至“可以尽年”,是全篇的总纲,指出养生最重要的是要做到“缘督以为经”,即秉承事物中虚之道,顺应自然的变化与发展。第二部分至“得养生焉”,以厨工分解牛体比喻人之养生,说明处世、生活都要“因其固然”、“依乎天理”,而且要取其中虚“有间”,方能“游刃有余”,从而避开是非和矛盾的纠缠。余下为第三部分,进一步说明听凭天命,顺应自然,“安时而处顺”的生活态度。 庄子思想的中心,一是无所依凭自由自在,一是反对人为顺其自然,本文字里行间虽是在谈论养生,实际上是在体现作者的哲学思想和生活旨趣。

【原文】 吾生也有涯①,而知也无涯②。以有涯随无涯③,殆已④;已而为知者⑤,殆而已矣!为善无近名⑥,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⑦,可以保身,可以全生⑧,可以养亲⑨,可以尽年⑩。

【注释】 ①涯:边际,极限。 ②知(zhì):知识,才智。 ③随:追随,索求。 ④殆:危险,这里指疲困不堪,神伤体乏。 ⑤已:此,如此;这里指上句所说的用有限的生命索求无尽的知识的情况。 ⑥近:接近,这里含有追求、贪图的意思。 ⑦缘:顺着,遵循。督:中,正道。中医有奇经八脉之说,所谓督脉即身背之中脉,具有总督诸阳经之作用;“缘督”就是顺从自然之中道的含意。经:常。 ⑧生:通作“性”,“全生”意思是保全天性。 ⑨养亲:从字面上讲,上下文意不能衔接,旧说称不为父母留下忧患,亦觉牵强。姑备参考。 ⑩尽年:终享天年,不使夭折。

【译文】 人们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却是无限的。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知识,势必体乏神伤,既然如此还在不停地追求知识,那可真是十分危险的了!做了世人所谓的善事却不去贪图名声,做了世人所谓的恶事却不至于面对刑戮的屈辱。遵从自然的中正之路并把它作为顺应事物的常法,这就可以护卫自身,就可以保全天性,就可以不给父母留下忧患,就可以终享天年。

【原文】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①,手之所触②,肩之所倚③,足之所履④,膝之所踦⑤,砉然向然⑥,奏刀騞然⑦,莫不中音⑧,合于桑林之舞⑨,乃中经首之会⑩。 文惠君曰:“嘻(11),善哉!技盖至此乎(12)?”庖丁释刀对曰(13):“臣之所好者道也(14),进乎技矣(15)。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全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16),官知止而神欲行(17)。依乎天理(18),批大郤(19),导大窾 (20),因其固然(21);技经肯綮之未尝(22),而况大軱乎(23)!良庖岁更刀(24),割也;族庖月更刀(25),折也(26)。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27)。彼节者有闲(28),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闲,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29),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30),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31),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己解(32),如土委地(33)。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34),善刀而藏之(35)。 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36)。”

【注释】 ①庖(páo):厨房。“庖丁”即厨师。一说“庖”指厨师,“丁”是他的名字。为(wèi):替,给。文惠君:旧说指梁惠王。解:剖开、分解。 ②触:接触。 ③依:靠。 ④履:踏、踩。 ⑤踦(jǐ):用膝抵住。 ⑥砉(huā)然:皮肉分离的声音。向(向):通作“响(响)”,声响。“向(响)然”,多种声音相互响应的样子。 ⑦奏:进刀。騞(huō)然:以刀快速割牛的声音。 ⑧中(zhòng):合乎;“中音”,意思是合乎音乐的节奏。 ⑨桑林:传说中的殷商时代的乐曲名。“桑林之舞”意思是用桑林乐曲伴奏的舞蹈。 ⑩经首:传说中帝尧时代的乐曲名。会:乐律,节奏。 (11)嘻(xī)(xī):“嘻”字的异体。 (12)盖:通作“盍”,讲作何,怎么的意思。一说为句中语气词,读如“盖”。 (13)释:放下。 (14)好(hào):喜好。道:事物的规律。 (15)进:进了一层,含有超过、胜过的意思。乎:于,比。 (16)神:精神,心思。 (17)官:器官,这里指眼。知:知觉,这里指视觉。 (18)天理:自然的纹理,这里指牛体的自然结构。 (19)批:击:郤(xì):通作“隙”,这里指牛体筋腱骨骼间的空隙。 (20)道:同“导”,循着。窾(kuǎn):空,这里指牛体骨节间较大的空处。 (21)因:依,顺着。固然:牛身体本来的结构。 (22)技(zhī):通作“枝”,指枝脉。经:经脉。“技经”指经络结聚的地方。肯:附在骨上的肉。綮(qǐ):骨肉连接很紧的地方。未:不曾。尝:尝试。 (23)軱(gū):大骨。 (24)岁:每年。更(gēng):更换。 (25)族:众;“族庖”指一般的厨师。 (26)折:断;这里指用刀砍断骨头。 (27)发:出,这里指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硎(xíng):磨刀石。 (28)闲(jiàn):缝,间隙;这个意义后代写作“间”。 (29)恢恢:宽广。游刃:运转的刀刃。 (30)族:指骨节、筋腱聚结交错的部位。 (31)怵(chù)然:小心谨慎的样子。 (32)謋(huò):牛体分解的声音。 (33)委:堆积。 (34)踌躇:悠然自得的样子。满志:满足了心意。 (35)善:这里讲作摆弄、擦拭的意思。 (36)养生:其后省中心语,意思是“养生之道”。

【译文】 厨师给文惠君宰杀牛牲,分解牛体时手接触的地方,肩靠着的地方,脚踩踏的地方,膝抵住的地方,都发出砉砉的声响,快速进刀时刷刷的声音,无不像美妙的音乐旋律,符合桑林舞曲的节奏,又合于经首乐曲的乐律。 文惠君说:“嘻,妙呀!技术怎么达到如此高超的地步呢?”厨师放下刀回答说:“我所喜好的是摸索事物的规律,比起一般的技术、技巧又进了一层。我开始分解牛体的时候,所看见的没有不是一头整牛的。几年之后,就不曾再看到整体的牛了。现在,我只用心神去接触而不必用眼睛去观察,眼睛的功能似乎停了下来而精神世界还在不停地运行。依照牛体自然的生理结构,劈击肌肉骨骼间大的缝隙,把刀导向那些骨节间大的空处,顺着牛体的天然结构去解剖;从不曾碰撞过经络结聚的部位和骨肉紧密连接的地方,何况那些大骨头呢!优秀的厨师一年更换一把刀,因为他们是在用刀割肉;普通的厨师一个月就更换一把刀,因为他们是在用刀砍骨头。如今我使用的这把刀已经十九年了,所宰杀的牛牲上千头了,而刀刃锋利就像刚从磨刀石上磨过一样。牛的骨节乃至各个组合部位之间是有空隙的,而刀刃几乎没有什么厚度,用薄薄的刀刃插入有空隙的骨节和组合部位间,对于刀刃的运转和回旋来说那是多么宽绰而有余地呀。所以我的刀使用了十九年刀锋仍像刚从磨刀石上磨过一样。虽然这样,每当遇上筋腱、骨节聚结交错的地方,我看到难于下刀,为此而格外谨慎不敢大意,目光专注,动作迟缓,动刀十分轻微。牛体霍霍地全部分解开来,就像是一堆泥土堆放在地上。我于是提着刀站在那儿,为此而环顾四周,为此而踌躇满志,这才擦拭好刀收藏起来。”文惠君说:“妙啊,我听了厨师这一番话,从中得到养生的道理了。”

【原文】 公文轩见右师而惊曰①:“是何人也?恶乎介也②?天与,其人与?”曰:“天也,非人也。天之生是使独也③,人之貌有与也④。以是知其天也,非人也”。泽雉十步一啄⑤,百步一饮,不蕲畜乎樊中⑥。神虽王⑦,不善也。 老聃死⑧,秦失吊之⑨,三号而出⑩。弟子曰:“非夫子之友邪?”曰:“然”。“然则吊焉若此,可乎?”曰:“然。始也吾以为其人也(11),而今非也。向吾入而吊焉(12),有老者哭之,如哭其子;少者哭之,如哭其母。彼其所以会之(13),必有不蕲言而言,不蕲哭而哭者。是遁天倍情(14),忘其所受(15),古者谓之遁天之刑(16)。适来(17),夫子时也(18);适去,夫子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古者谓是帝之县解(19)。” 指穷于为薪(20),火传也,不知其尽也。

【注释】 ①公文轩:相传为宋国人,复姓公文,名轩。右师:官名,古人常有借某人之官名称谓其人的习惯。 ②介:独,只有一只脚。一说“介”当作“兀”,失去一足的意思。 ③是:此,指代形体上只有一只脚的情况。独:只有一只脚。 ④与:旧注解释为“共”,所谓“有与”即两足共行。一说“与”当讲作赋与,意思是人的外形当是自然的赋与。 ⑤雉(zhì):雉鸟,俗称野鸡。 ⑥蕲(qí):祈求,希望。畜:养。樊:笼。 ⑦王(wàng):旺盛,这个意义后代写作“旺”。 ⑧老聃(dān):相传即老子,楚人,姓李名耳。 ⑨秦失(yì):亦写作“秦佚”,老聃的朋友。 ⑩号:这里指大声地哭。 (11)其人:指与秦失对话的哭泣者。老聃和秦失都把生死看得很轻,在秦失的眼里老聃的弟子也应都是能够超脱物外的人,但如此伤心地长久哭泣,显然哀痛过甚,有失老聃的遗风。 (12)向:刚才。 (13)彼其:指哭泣者,即前四句中的“老者”和“少者”。所以:讲作“……的原因”。会:聚,碰在一块儿。 (14)遁:逃避,违反。倍:通作“背”,背弃的意思。一说“倍”讲作“加”,是增益的意思。 (15)忘其所受:大意是忘掉了受命于天的道理。庄子认为人体禀承于自然,方才有生有死,如果好生恶死,这就忘掉了受命于天的道理。 (16)刑:过失。“遁天之刑”是说感伤过度,势必违反自然之道而招来过失。一说“刑”即刑辱之意。 (17)适:偶然。来:来到世上,与下一句的“去”讲作离开人世相对立;这里的“来”、“去”实指人的生和死。 (18)夫子:指老聃。 (19)帝:天,万物的主宰。县(xuán):同“悬”。“帝之县解”犹言“自然解脱”。在庄子看来,忧乐不能入,死生不能系,做到“安时而处顺”,就自然地解除了困缚,犹如解脱了倒悬之苦。 (20)本句旨意历来解释纷纭,不得要领。根据前文所述可这样理解:“指”、“薪”即脂薪,又称烛薪,用以取光照物,“穷”是尽的意思,油脂燃尽于浸裹的柴薪,但火种却不会熄灭,传之于无穷。 【译文】 公文轩见到右师大吃一惊,说:“这是什么人?怎么只有一只脚呢?是天生只有一只脚,还是人为地失去一只脚呢?”右师说:“天生成的,不是人为的。老天爷生就了我这样一付形体让我只有一只脚,人的外观完全是上天所赋与的。所以知道是天生的,不是人为的。” 沼泽边的野鸡走上十步才能啄到一口食物,走上百步才能喝到一口水,可是它丝毫也不会祈求畜养在笼子里。生活在樊笼里虽然不必费力寻食,但精力即使十分旺盛,那也是很不快意的。 老聃死了,他的朋友秦失去吊丧,大哭几声便离开了。老聃的弟子问道:“你不是我们老师的朋友吗?”秦失说:“是的。”弟子们又问:“那么吊唁朋友像这样,行吗?”秦失说:“行。原来我认为你们跟随老师多年都是超脱物外的人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刚才我进入灵房去吊唁,有老年人在哭他,像做父母的哭自己的孩子;有年轻人在哭他,像做孩子的哭自己的父母。他们之所以会聚在这里,一定有人本不想说什么却情不自禁地诉说了什么,本不想哭泣却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如此喜生恶死是违反常理、背弃真情的,他们都忘掉了人是禀承于自然、受命于天的道理,古时候人们称这种作法就叫做背离自然的过失。偶然来到世上,你们的老师他应时而生;偶然离开人世,你们的老师他顺依而死。安于天理和常分,顺从自然和变化,哀伤和欢乐便都不能进入心怀,古时候人们称这样做就叫做自然的解脱,好像解除倒悬之苦似的。” 取光照物的烛薪终会燃尽,而火种却传续下来,永远不会熄灭。

9、《庄子——附列子》目录 内篇:逍遥游 内篇:齐物论 内篇:养生主 内篇:人间世 内篇:德充符

楼主是在求全文吗?

与庄子内篇 养生主相关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