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TCT報告,HPV檢查還有活檢報告
我們是一樣的,只不過TCT中我沒有HPV病毒,HPV檢測中我有弱陽性。也是宮頸糜爛3度,支原體感染。
不知道你生育了沒有。治療方法無非也就是葯物和物理治療,如果沒生育呢就用葯物治療,生育了就可以考慮物理治療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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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北區的一個狹長巷弄里,燥熱、憋悶,空氣凝住一般。人們坐在條凳上,用力搖手上的物件——廣告傳單、硬紙板、蒲扇、塑料袋……風,吹在臉上熱浪似的,阻止不住汗從身體的各個毛孔冒出來,漬過發際、滾落面頰、吃透衣衫。接近白露,咱家鄉赤峰正當秋高氣爽、景色宜人、果子滿園最舒適、銷魂的時節,走、躺、坐、卧,怎麼都得勁兒。重慶依然緊緊擁抱、糾纏著酷暑,好像降一丁點氣溫都對不住「四大火爐之一」美譽似的,別說活動筋骨了,喘氣都累得慌。
他們是「蒸著桑拿」等待理發呀!門廳里,披掛長袍的師傅,「手舞足蹈」快刀斬亂麻。我下意識地摸下自己的頭——雨打一般,濕漉漉的,黏黏的如覆蓋層稻草,確實郁悶沉重不通透呢!
我悄悄地擠坐在待客中間,踩扁喝光的礦泉水瓶,拎在手裡,拚命扇著。
輪坐到室內離師傅越來越近的時候,發現進度停下來。師傅動作沒有剛才那樣雷厲風行、干凈利落了,此時似乎在放慢鏡頭、打太極拳。手裡的剪刀變成綉花針,這里、那裡,小心翼翼,徐徐地、輕輕地更像容嬤嬤抖落襁褓中的嬰兒,怕碰著、傷著、嚇著。什麼情況?大家伸長脖頸仔細打量,原來是個「特殊」客人:中年、渾圓、文質彬彬煞有介事的先生,身軀滿滿吞佔了整個座椅——毛發寥寥、屈指可數、纖細柔弱,貼伏在油光錚亮的腦殼之上。
盡管四壁上的風扇竭盡全力地搖晃著,汗仍不停地涔涔往外淌,有人暗地裡打趣:怪不得這么熱、這么擠呢。理發師裝模作樣、一本正經地打理著可憐的頭發,每個動作顯得格外誇張。推子、剪刀圍繞光禿禿的頭,上下前後、左左右右,懸停、亮相,遲遲疑疑艱難抉擇。他是不是不敢碰或壓根就沒碰啊?那個男人欣賞著理發師的一舉一動和帥氣的自己——神情自得、旁若無物、天庭飽滿、印堂發亮。他時而從罩衣皺褶撿拾斷發,仔細甄別,掉落的每一小截都格外令其惜憐、心痛;時而迎合師傅的動作,抬、仰、偏、旋,異常聽話、乖巧;時而與師傅竊竊私語,對當前造型予以商榷,建議整改,領導味十足。
漫長的煎熬,終於等到這一奇葩之花結了果——卸下罩衣,走向洗頭環節。
為他服務的不是剛才那伙計——師傅親自來。擺姿勢,試水溫,測水流急緩,選洗發劑劑型,上述的慢動作又重復一遍。回到座位上,再次穿上罩衣。
得,有的人實在忍不下去了。
相比外面的蒸籠天,好不容易輪到室內,有幾台壁扇在,怎麼也涼快些。
我等……
謹小慎微地吹乾,師傅用梳子輕輕「梳理」,一根根塗抹頭油,晾曬,再洗,再吹乾。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後面的人說,師傅不但手藝高超,耐性也非常了得啊。
那人從口袋裡掏出一面圓鏡、一把迷你牛角梳,付了錢,邊照邊梳哼著小曲走出去。
大家鬆了口氣,師傅給每人發瓶水,一拱手:「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不過,你們再辛苦下,讓我也稍稍鬆口氣,要命哦!」
後聽師傅講,這人每月來一回,是該店最忠實、最執著的粉絲。沒流露出煩他的意思,也沒說他到底是啥子人。
看來,越沒幾根頭發的人,對頭發越珍惜,自尊心越強,苛求越多。師傅對「頭型」越不易把握,越有壓力感、越具挑戰性。
那個人走遠了,油亮的腦袋閃著熠熠的光,留給大家一片寬松、一些清涼。
推開氤氳煙雨的格窗,一花一草乘著風搖曳婆娑,一紙一墨書寫韻染透千紅,佇立在青蔥時光的深處,漫步雲端,拂過月色,致意花開不敗的煙火,仰望璀璨奪目的星空,花醉了月,醉了星,我在聽花語,我在聽風吟,我在聽雨聲。
風吹長了長亭,雨打落了落花。閑雲去往匆匆,沒有痕跡的流水帶走了落花,曾經的歲月隨著記憶漸漸開花,我的青澀,我的過往,我的影子,讓一點點雨在水中肆意地泛起波瀾,明月就這樣碎了,星空就這樣逝了,夢還在期許,我還在等待;微風太小,感覺不到,一點花色驚起了春秋,一聲雨落點皺了風波,拉開人與自然的距離,踮起腳尖親吻陽光,張開雙臂擁抱過往,素雨中聽花,有安恬,有清靈,放下心中的執念,放飛忽略的情緒,靜靜地,悠悠地,花在輕語,雨在靜聽,人在遐想;繁花中看雨,得自然,得清歡,隨放逐的影子漂流,讓花的清香卷襲衣角,遠望,是青山朦朧,是紅綠模糊,是煙雨空,默默地,悄悄地,心中無念,腦中無言,自然而然。
細細的素雨,薄薄的落花,深深的記憶,藏在梅花園的風不請自來,給我攜來了梅香的素箋,躲在小院里的葉不約而來,請我喝一杯枯榮自然的時光,我欲聽風,我欲追風,錯過時間的身影,歲月把人遺忘,在紅塵苦海中橫渡飛舟,漂泊在蕭瑟秋風中,截斷菊香,我只是個時間的過客,與孤獨終老,與行人擦肩,與自然相離,與悲歡相依,走過的路,知道長遠,那裡有詩,品過的茶,知道濃淡,心中有愛,做過的是,知道是非,得失成敗;人生就是這樣,在懵懂中認知,在青澀中成熟,在奮斗中摔倒,在行路上來往,擇一處,選一人,牽手餘生,葬在餘生。
人生百味,歲月匆匆,我嘗過甜蜜,嘗過苦澀,嘗過辛辣,嘗過酸楚,花的一生,不過開放,卻能初心如故,不忘始終,生來沐浴陽光,落而沒入靜美;雨的一生,不過滴落,卻能清淡平靜,隨心隨意,或輕緩蒙蒙,在花下低語,淺唱如初的光陰,祈禱著風的腳步,追求著雲的背影;或輕狂疏疏,在長天卷襲,牽著一片煙雲,與青山共長,伴著風過的痕跡,與落雁共享,雨過的天晴,雨過的長虹,總是那麼清晰,人生就是一朵花的開放,大紅大紫隨春秋,就是一場雨的收局,大愛大恨終成空。
我在素雨中關窗,卧聽入夢的花語。
塵埃之上,喧囂之上,寂靜潛藏在星空。車輪聲之中,腳步聲之中,寧靜淹沒在人潮。舉目四望,黑色充盈眼中,紅色的燈光鮮艷刺目。風順著街道流走,溜過清道夫的掃帚,溜過她的睫毛,最後沉寂在無人的黑色角落。而我在這里,黑色擠著黑色,就像空氣永遠圍在我的周圍,我推不開,也不想走。此中不必在意你是鼻子挺,還是腿修長,都是黑色。不必在意你是悲傷,還是歡樂。你可以盡情的淌淚,你可以無聲的離開。反正沒人的眼睛在黑色里能洞視所有細節,反正沒人的脆弱會暴露在黑色里。
我是影子,在黑夜中得以消停,靈魂和身體得以歇息。白日里我找不到自己的臉和拳頭,我模糊一片,化為我喜歡的黑。你看不清猜不透我的面部輪廓,你無從知曉我真實的快樂和傷悲。反正我都一樣,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不會參禪悟道。反正我都一樣,無論熱鬧與冷清,我都固執站在這里。你會在光明的地方看到我,但我不屬於光明。你會在黑暗中忽視我,但我卻真正屬於黑暗。你在光之彼岸嘲笑著我,這模糊不清餛飩般的面孔與意識。我卻在黑暗中,體會自己的心跳,感受冰冷潮濕,在黑色中我找到了自己,如魚得水。我是影子,以自己的形態而活,不為別人定義。
塵埃之上,星月之上,是眾神的狂歡,還是死亡的環繞地。塵埃之中,所有人都嘗試以自己的姿態而活,面容舒展的,扭曲的,痛苦的,大笑的……無暇多顧,直至死神的鍾聲響起之際。塵埃之下,塵滿面,白發老叟,步履蹣跚。頑童哂笑學步,不解腳步遲緩。可怎知,老叟穿山越嶺竹杖芒鞋的過去。經歷了世態炎涼才會懂得老叟皺紋背後的慈祥笑容有多珍貴,腳步之慢,卻是前往終點的時間越來越快。洪流之中,無論你靜止還是奔跑都一樣,進程不能由你,由誰?歲月的刀還是壯懷激烈的心。烈酒灼心,秋夜無聲。所有沸騰的燃燒的都將寂滅,所有躁動著的、狂暴著的都將寧靜。
把眼光灑向寧靜高遠的夜空,我在這里,我在這里,塵埃之上,如同一尾自由的魚。
楓在加拿大,遍地是楓林,它是象徵加拿大國旗。加拿大平原、原野、城市、廣場、家庭、別墅門前、街道、社區國道都是楓林,到秋天,漸漸泛紅,象道道風景線,燃燒著秋的天空,煞是好看。
加拿大的國旗是一片「楓」,我們華人身在加拿大異國他鄉,致「楓」在自然界,遍地楓林,悠然而生的心情是一種莊重、好感。
每當政府機關廣場、社區廣場征示「楓」旗幟,高空飄揚的時候,它有一種無窮的魅力,給加國產生一種精神力量。我不知道「楓」為什麼成了加國人精神力量,就因為它紅得象一把星星之火,燒紅這個天空,染紅美麗晚霞嗎?
在加拿大華人圈子時間長了,認識人也就多,我總感到這些中國精英,流落加國,有點可惜。林老先生是福州人,今年七十有二歲,畢業於交大,雷達專業。我們住在兩鄰俚,都是中國人,免不了會有來往走動。他兒子已經四十多歲,是搞教育的,他孫子林皓月很優秀,是個人才,23歲,畢業加拿大渥太華大學,剛剛被中國華為聘用。華為是有名氣的公司,能為華為公司所聘很不容易,條件很苛刻,雙學位、華人、中文、英文要流利。今天是8月16日,華請他一家四人到萬錦市凱龍船喝早茶。凱龍船飯館有60-70平米,估計有50-60張桌,緊緊湊湊,食客有數佰人之多。我抬頭一眺,都是華人男女老少,中國人在異國它鄉,抱團取暖,扎堆,加國人沒有這習俗。這飯館是廣州人開的,廣州人在廈門市第一碼頭開了潮福城,口味適中,少而精,食品很獨特,做工也精細,不妨有意者,可到廈門市潮福城去領略它的風味,加拿大、廈門萬變不離其宗。我們一桌七個人,食到將近十一點,結算下來才130多一點加幣。
今晚8月18日,林會長邁達公司下屬財務顧問小高、會長、設計師夫婦來明媚家五家人聚餐。一張長桌十八個人,小孩沒有上桌。小高的父母都來了,她父親叮囑我,文章上不要提他名,他已把名字寫給我了,因他比較特殊,高級軍官,我們已經第三次會面,很投緣,很談得來,相見恨晚。這次相見,他送我一大塊黑茶,給我一支高級金筆,他欣賞我的書《飄過去的雲》。很晚了,設計師夫妻驅車先送我回家,女方是上海人「Annie」王穎,男方王小麥」Miker」是蘇格蘭的後裔,加拿大人,擅長室內設計,Annie是個性格很開放的女人,講一口流利英語,上海出來的女人,比較豪情,在婚姻上更能接受異國姻緣,沒有民族婚姻價值觀。
今天8月20日,鄰里林先生一家四人為我,平於九月份歸國舉行餞行。我們一家三人在紫金聖宴,是廣州人營業,今天人很多,我舉目一眺,都是華人。中國人對食,久負盛名,在世界每個角落,飯館,酒肆,街頭小巷,小攤小販,都不泛中國人饕餮食像,極為不雅。
廣州風味,適味人口,遐邇中外,我們喝茶侃山,不覺間,到下午一時,才散宴,林先生的盛情,我們言謝了。
多倫多的華人都閑不住,年上50-60歲,總會找樂趣消遣。攝影協會在多倫多也有時日,開展攝影創作,交流攝影心得,提高攝影藝術,繁榮文化生活。我只認識四人,華也是攝影愛好者,她們可能原先就有攝影基礎,愛好攝影技術,攝影是門技術,要拍攝好就不容易,講究採光手法,我對攝影是門外漢,說不到點子上,只能說不入道的話。
2018年8月22日下午,華邀約她攝影人小溪、郭薇來到我家,給我采了一組我的生活、工作、室內、室外環境攝像。
小郭是上海人,二個孩子媽媽,長得很甜美,尊重老人,是個很有教養的女人,聽說還是個大律師了,我最後送一本書《飄過去的雲》,她叫簽一名,看來她很高興收下。小溪可能是雅號,她是西安市人,她對攝像很在行,話不多,是老成持重的行家,對攝像採光有獨到之處。有個敏銳的攝影師,作品多次獲獎!
攝像看來是苦事,有很多道,折騰來,折騰去,很多道道,我言而難盡。六點了,華請她們吃了便飯,下午天氣很好,陽光熙熙,我們握手告別。
人生家境難料家有喜慶,子孫必有餘者,子孫盈福,先輩不積德必給子孫諸事不順,善緣慶有餘。禪學。
8月23日,華准備晚宴,為貝餞行,宴請貝貝的繪畫老師賀老師夫妻家宴。賀老師是上海人,日本留學生,看顏值40歲,不修邊幅,養了一綹小鬍子,性格內向,不苟言談,是個畫家類的人物。他夫人馮老師,是山東人,日本留學生,是個才女,近四十歲,坐在桌一邊,不多話,叫她食,她動一下筷子,若不叫,她就坐著,很有禮數,她是中日習俗太深的中國女人。
今天8月24日,平,華,貝早早就起床了,洗漱完。昨天晚行囊就上車了,今早早飯後7點半就開車前往紐約,我看貝還不到十八歲,她來加拿大四年,跳了一級,提前了一年高中畢業。我看貝今天早總笑不起來,百感交集,一個還幼小的小姑娘,將要她獨自而向美國,面向她自己的人生。她自一口流利的英語,西班牙語,將讓她走向世界。我還有一個外甥女在廈門一中,姐妹花,才女,將要日後比翼同飛。車慢慢地馳向前行,今天加拿大天氣很好,風高氣爽,爺祝願你們一路征程,前程是美好的,道路是曲折的,美國這資本主義國家,困難很多,要戰勝自我,你們還小,願一路保重。
平,華到美國紐約去了,我宅居在家,華人熱心的人還是很多的,一個老年人在家總放心不下,林會長8月26日那麼晚了,九點時光開車送來糯子燕皮,花生。福州女人很擅於包糯子做燕食,在加拿大來說還是家鄉風味食物,60歲了,老成持重,更多的愛心。福大化學系書記,彰顯其一份熱心,謝了。
不覺間,平,華,貝到美國紐約大學報到,又一星期了,視頻平說,貝入學諸事皆順勿念。家顯得安寂,一個宅居在家,一日三餐,要去理一個人的生活,總感到一種不好料理,最後二天來,華的妹妹來到多倫多近半月了,不時會送餐過來,有心送溫暖,也是人的情意,生活的浪花,總盪漾在人的海洋,人間處處皆溫馨。
我知道我的孤獨,冷寂,我如一葉楓,在飄浮著,哪裡是我停靠的碼頭?能泊的岸?我只能回到我的祖國——中國,得到溫暖。每當我走遍天涯海角,孤苦凋零,感到冷,想到多麼需要一個賢淑女人,讓我飄泊楓葉泊岸。
加拿大八九月份季節,氣溫又驟然地下降,可能北冰洋的寒流南歸,冷風颼颼。可絨衣都穿上禦寒,門前的花草沒有往日的妖嬈,一歲一枯榮。平,華,8月26日從美國紐約歸到多倫多,貝是9月4日開學,一家總有一點牽掛,貝在美國的安全,每日報個平安,她只有十七歲。美國紐約是世界的經貿中心,魚龍蛇蠍混雜的中心,藏污納垢的地方,讓人心有餘悸。
最近發生了一連串的謀殺案,而且槍擊案的頻率是幾年前的兩倍多,如此高的犯罪率連警方都為之一驚。看來,多倫多的安全已經需要值得每個居民注意了。加拿大國家安隱,人民平安,民之本歟。
秋要到了,楓要紅了,它會象燃燒的一把火,它又象加拿大圖騰的火炬。燒遍加拿大美麗秋日的天空。
《心經》講述了一段畸形和駭俗的故事,涉及一個戀父情結的敏感話題,主人公許小寒愛上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許峰儀。女孩年幼時對和和自己最親密的異性——父親,容易產生崇敬和仰慕的心理,戀父情結不是專指父親,也指比自己年長很多歲的男性,現在很多女人喜歡大叔,也是有戀父情結的原因。作家廖一梅說:「年輕的時候偏愛年長的男人,覺得同齡的男孩簡單無趣,而跟比自己年長很多的男人交往,便覺得自己聰慧、成熟,佔有了更多的歲月和經歷,向人生伸出了更長的觸角,有了更深的理解。」
戀父情結是一個心理學名詞,根據弗洛伊德的理論,「戀情情結」是人格發展生殖器期(3~5歲)中一個顯著的行為現象,女孩有「戀父情結」,指以母親為競爭對手而愛戀父親的現象,男孩對應的是「戀母情結」。
戀父情結又稱厄勒克特拉情結,弗洛伊德的觀點取材於希臘神話,阿伽門農征討特洛伊時,得罪了狩獵女神,不得不獻祭自己的女兒,妻子呂泰涅斯特拉心中便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待阿伽門農攻破特洛伊,凱旋歸來後,卻被妻子及其情人密謀殺死。另一個女兒厄勒克特拉就聯和弟弟為父親復仇,殺死了自己的母親。雅典娜在法庭審判時,以「我不是母親所生的人,我是從父親宙斯的頭里跳出來的,因此我維護男人的權利」為由,最終判決姐弟倆無罪。
《心經》講述的是主人公許小寒出生後,算命先生說克母親,本打算要過繼給她的三舅媽,可是母親不捨得。在命運法則的操縱下,許小寒嫉妒自己的母親,對父親產生了愛慕,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在和父親今世的愛人較量中,許小寒獲勝了。每當母親穿件漂亮的衣服,流露一點感情時,她會利用自己的年齡優勢嘲笑自己的母親,她將父母之間的愛慢吞吞的殺死了,一塊一塊割碎了,是愛的凌遲!她害怕長大,怕和父親關系變得生疏。她在這段不倫的關系中占據主動性,常對父親做親昵的動作,而父親也動過念頭,又用理性節制住了感情。文中這樣描寫:「隔著玻璃,峰儀的手按在小寒的胳膊上——象牙黃的圓圓的手臂,袍子是幻麗的花洋紗,朱漆似的紅底子,上面印著青頭白臉的孩子,無數的孩子在他的指頭縫里蠕動。小寒——那可愛的大孩子,有著豐澤的,象牙黃的肉體的大孩子……峰儀猛力掣回他的手,彷彿給火燙了一下,臉色都變了,掉過身去,不看她。」
她拒絕了所有追求者,免得讓父親疑心,撮合自己的追求者龔海里和好友段綾卿結婚,父親為了從亂倫的感情中掙脫出來,讓許小寒有正常的、健康的愛,出軌了和許小寒有七八分相似的段綾卿,而段凌卿和許小寒是同齡人。段凌卿因家境不好,婚姻是改變女人命運的手段,在適婚人群中她是「人盡可夫」的,面對的許峰儀是一個有社會地位的成熟男性,童年時期缺乏父愛,也有戀父情結的段凌卿淪陷了。許小寒開始謀劃破壞這段感情,卻被母親攔阻。當許小寒和母親同坐黃包車時,兩人肌膚碰到一起,她卻感到一陣強烈的厭惡和恐懼,害怕母親對她的好。最後到了難以收場的局面,將許小寒過繼給了三舅母,她和母親的關系也緩和了。
這個家庭倫理悲劇的釀成,父親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在許小寒性啟蒙時期,他沒有掌握好分寸。同時讓我聯想到《紅樓夢》中的情節,張愛玲本身就是紅迷,賈珍和兒媳秦可卿扒灰,我覺得他們兩也是有感情基礎在的,不是賈珍的強迫,秦可卿也有戀父情結,她是父親秦業從養生堂抱來的棄嬰,這樣的身世讓她比一般女孩對父親有更深的依賴。而她的丈夫賈蓉和她相敬如賓,不懂體貼她,從賈珍那裡得到了撫慰。這樣難以啟齒的事,讓秦可卿憂疾而亡。
父愛泛濫和父愛缺乏都是戀父情結產生的原因,很多女性在年長的男人身上尋求物質上的滿足和安全感,這需要父親的正確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