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的夢想是養生專家作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有人想做一名解放軍,保衛自己國家不受外敵的侵犯;有人想做一名辛勤的園丁,用自己的愛心、耐心去培育祖國的希望;有人想做當一名演員,用自己精湛的演技去感染、教育所有的人,而我的夢想就是做一名醫生。
如果我是一名醫生,我要研究出許許多多的「神奇醫葯」,讓得了肌肉硬化症的高士其爺爺可以自由活動;讓長久坐在輪椅上的張海迪大姐姐可以「拋棄」那礙眼的輪椅,邁著矯健而堅定的步伐,走向美好生活;讓得了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的霍金叔叔可以活動和說話。
如果我是一名醫生,我要和形形色色的病魔戰斗,和沒有情感的死神拼搏,用我的智慧和醫葯維護人類的生命安全,讓所有人都健健康康的生活。
如果我是一名醫生,我還要認認真真的裝飾醫院環境,一望無際的院子里,遍地都是綠油油的小草,旁邊挺立著幾棵高大的白楊樹,這么清淡優雅的環境,一定會給病人們帶來很好的休息環境。
如果我是一名醫生,我一定要維護「醫生」這個崇高的職業,以白求恩大夫為榜樣,用微笑陪伴病人,用認真之心對待病人,給人們留下一個好印象。
如果我是一名醫生,嘿嘿,那真是太好了,可是,這只是「如果」,如果想把我的夢想實現,只有努力學習,刻苦鑽研,才能成為一名優秀的「白衣天使」,那時我的夢想就不再是「如果」了。對嗎?
2、請問肝要如何保養
樓主
想要保護肝臟,需要注意以下幾點
第一,控制情緒,盡量保持心情舒暢,肝火肝火,這兩個很有關系哦
第二,清淡飲食,作息規律,現在人生活壓力大,熬夜應酬,喝酒抽煙,都會對肝臟造成損害的
第三,配合相應的措施,不過如果沒有達到病症的程度,就不要吃葯,可以試試其他產品,比如肯定醒紅參葛根壓片糖果,就是食物,日常服用保護肝臟,修復肝臟受損細胞
3、高士其的偉大事跡有什麼
高士其——卓越的科普作家
高士其(1905——1988),中國著名科普作家。生於福建省福州市,20歲從北京清華留美預備學校畢業,先後就讀於美國威斯康幸大學和芝加哥大學,不幸的是,在一次實驗中他感染了甲型腦炎病毒,逐漸全身癱瘓。此後數十年間,盡管他「被損害人類健康的魔鬼囚禁在椅子上「,但依然向人們奉獻了數百萬字精美的科普文藝作品。
1928年。美國芝加哥大學醫學研究院。
高士其同每天一樣,又是第一個來到了細菌學系實驗室。他要給籠子里的豚鼠注射甲型腦炎病毒,然後取出它們的腦子進一步觀察。說不上為什麼,他的左耳道這幾天發炎了,疼痛一陣陣加劇,身體也感到很疲勞。「要是能休息幾天就好了!」高士其這樣想。可是不行,他手中的實驗停不下來。
「嘭!」正當高士其聚精會神工作的時候,他手中裝滿甲型腦炎病毒的試管爆裂了,毒液隨之四濺,弄了他一身一手。同室的人見狀,驚慌地呼叫起來。高士其並不害怕,他要征服這些毒菌。前些天研究一種食物毒菌,他還將一部分經過減毒的毒菌吞食下去,進行自身感染試驗,令老師和同學們瞠目結舌。高士其迅速把破裂的試管做了處理,便又專心致志地繼續試驗。他沒有想到,這次卻種下了影響他終生的禍根。
半個多月後,他的左耳聽不清聲音了,脖子轉動困難。最糟糕的,是一向挺麻利的雙手卻經常顫抖,怎麼也不聽使喚。這是怎麼啦?高士其畢竟是正在攻讀醫學博士課程的高材生,他懷疑自己得了甲型腦炎。經醫生診斷,他的假想得到了證實。患病的原因,就是那次破裂試管中的病毒順著他正患炎症的左耳膜侵入小腦,從而破壞了小腦的運動中樞。醫生預言,他最多還能活5年,好好安排後事吧!
高士其被判處了「死刑」,這個打擊實在是太沉重了。他從醫院出來,直覺得天旋地轉,彷彿正沉落到一個黑洞洞的深淵,越陷越深。「難道一切就這樣完了嗎?」高士其痛苦地思索著,徘徊著。他是懷著科學救國的願望來美國求學的,本來學的是化學,先在威斯康辛大學,後又轉入芝加哥大學。就在快要畢業的時候,傳來了姐姐被霍亂奪去生命的噩耗。「病菌,又是可惡的病菌!」高士其想到了得白喉死去的弟弟,他眼睛射出憤怒的火焰,「我一定要消滅這些害人的小魔王!」於是,他放棄了心愛的化學專業,進入芝加哥大學醫學研究院,決心做一名細菌學家。可是現在,和「小魔王」的戰斗剛剛開始,自己又被擊中了。
醫生勸告高士其中止學業,立即回國休養。經過一番劇烈思想斗爭的高士其,有自己的打算。盡管每周都要發一次病,發病時脖頸發硬;頭往上仰,眼球向上翻;兩手抖動不止,他還是堅持研究病毒、細菌,終於完成了醫學博士的全部課程。
1930年秋天,高士其回到了闊別5年的祖國。這位海外遊子是懷著滿腔熱忱歸來的。而等待他的卻是飢餓和失業。他曾在南京中央醫院弄到檢驗科主任的差事,可連申請購置一台顯微鏡都得不到批准,這如何能行?他離開了。後來他到上海,住在一個窄小的亭子間,靠做翻譯工作和當家庭教師來維持生活。由於經濟困難,營養不良,他的病症加重了。這時,他與董純才、張天翼、艾思奇等進步文化界人士有了往來。文思奇把馬克思主義的一些著作介紹給他,使他在艱難中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他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消滅害人的「小魔王」,必須先消滅社會上的「大魔王」。從此,他便用顫抖的手拿起了筆,以此為武器,奔向擒拿大小「魔王」的戰場。1933年,他的第一篇科普作品《三個小水鬼》發表了。1935年,又發表了第一篇科學小品《細菌的衣食住行》。此後,他便一發而不可收,短短幾年就寫出了上百篇科普作品和論文,為中國科學文藝作品的誕生作出了開創性的貢獻。值得一提的是,他在這個期間更改了自己的名字。本來,祖父給他起名「高仕棋」,「仕」反映其書香世家,「棋」則是現從康熙字典查來的,原因是算命先生說他五行缺金。 當他鄭重地用起「高士其」這個名字時,朋友們不理解為什麼要把「仕棋」兩字的偏旁去掉,他認真地解釋說:「去掉『人』旁不做官,去掉『金』旁不要錢」
1937年夏初的一天,文思奇來向高士其辭行。「你到哪裡去?」「延安!」艾思奇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高士其激動了,攥住文思奇的手懇求一同前往。他這時行動已很困難,可心情相當迫切:「我一定要到延安,我一定能到延安,就是爬,我也要爬到延安去!」不久,他接到艾思奇從延安捎來的信,在「八一三」隆隆的炮聲中離開上海,前往延安。他身體殘疾.在戰火紛飛的年代裡奔向延安,那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啊!兩個月後——1937年的11月,他終於奇跡般地來到了寶塔山下。當毛澤東同志緊緊握住高士其的手,高聲說出「歡迎你,中國紅色的科學家」時,他覺得一股暖流直涌心間。那天夜裡,他睡不著覺,揮筆寫下了這樣的詩句:
哦,我是一個不能走路的人。
不能走路
也來到延安
也要在路旁助威吶喊:
趕走日本強盜!
還我中華河山!
在延安,高士其的生命獲得了新的力量,他以更加昂揚的鬥志寫作、講課,孜孜不倦地工作著。而那裡的醫療條件是很惡劣的,高士其的病情日益惡化,終於全身癱瘓。組織上全力挽救他的生命,派人護送他經重慶去香港治療。此後,他輾轉流亡於九龍、廣州、桂林、上海、台灣,在極為困難的環境中一方面同疾病斗爭,一方面堅持創作。詩歌《黑暗與光明》、《給流血的朋友》、《我的原子彈也在爆炸》等,科學論文《自然運動大綱》、《躍進三百年序》、《天的進行曲》以及《新科學與新民主》等,都產生在這個時期。這些作品筆鋒尖銳,既闡述了自然發展的規律,也揭露了敵人的罪惡,表明高士其已從一個愛國主義者成長為馬克思主義者。
1949年5月,在新中國誕生的前夕,高士其經香港來到北京。在融融春色中,周恩來總理親自接見了他,並安排他住進了北京醫院。10月1日,他在「隆隆」的禮炮聲中來到天安門廣場,參加了庄嚴的開國大典。後來,他這樣敘述當時的心情:「我能親眼看到新中國的誕生,看到五星紅旗第一次在天安門廣場上升起,在全國人民勝利的歡呼聲中,我的病所給我的一切痛苦,都被勝利的風吹走了。」在北京平面胡同的一套房間里,高士其開始了新的創作生活。
每天,當太陽剛一升起,他便起床、穿衣,在別人的幫助下吃早點。然後,用10分鍾時間做簡單的醫療體操。接著是看報,首先是《人民日報》還有《北京日報》、《光明日報》、《文匯報》、《中國青年報》。高士其的寫作方式是很特別的。他癱瘓後,不僅腿不能走路,手不能握筆,下肢僵硬脖頸歪斜,而且連說話能力也逐漸喪失,聽力也很微弱。每創作一篇作品,他都要把閱讀過的重要資料分析、整理,反復思考,在腦子里形成初稿。當秘書在他身旁坐下時,他便一個字一個字地口述腹稿,由秘書記下來。他說話的聲音很低,發音也不清楚,秘書必須集中全部精力才聽得懂。有時候遇到一個難懂的名詞,他必須反復地說十幾遍,或在紙上寫半個多字,秘書才能領會。到後來,他乾脆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嗯嗯」、「呵呵」的聲音,得由秘書或妻子介面型 「翻譯」成文。就這樣他一天天地都在寫,每天只能寫七八百字。寫好之後,還要三番五次地反復修改。在差不多40年的時間里,高士其就用這種獨特的寫作方式創作了400多篇科普論文和科學小品、200多篇科學詩歌,匯編成20多本書,總計達500多萬字。這是多麼豐碩的成果!這又是多麼艱苦的勞動!
高士其在用心血著述,在以生命創作。他的作品,每一個字都融進了科學真理、愛國激情和樂觀進取的人生態度。為了搜集科普素材,他曾坐著輪椅到鞍鋼、到大慶、到呼倫貝爾草原、到西雙版納叢林。即使在那寒凝大地、是非顛倒的日子裡,他也不曾向惡勢力屈服,繼續著自己的事業。1975年1月,他趁參加全國四屆人大的機會,當面向周總理陳述了對科普工作的建議;粉碎「四人幫」不久,他又向中央領導同志呈遞了加強科普工作的意見書。有時,他甚至因連續創作突發急症,經醫院搶救方能脫險。然而無論如何,都不能使他放下戰斗的筆,都不能停止他生命的追求,正如他在《生命進行曲》中所吟唱的那樣:
在冰雪的南北極,
在炎熱的赤道上,
在海撥兩萬尺的高空,
都能找到你的影蹤。
飢寒、疾病和一切自然災害,
是你的敵人。
你和死亡搏鬥,
在生存斗爭中取勝。
生命啊,我贊美你,
你是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歌唱歡樂的大地,
你歌唱喜悅的春天!
當社會主義祖國的春天來臨的時候,高士其的科學文藝創作也走過了半個世紀的路程。1984年12月,人們在北京隆重集會,向他表示了熱烈的祝賀和美好祝願。此後,他依然一如既往,致力於科學普及工作,直到1988年12月19日逝世。
在悼念這位科學文藝作家的日子裡,人們盛贊他的偉大人格,不斷地吟詠他寫下的贊頌天庭盜火者普羅米修斯的詩句。其實,高士其本人就是一個盜火者——盜取人類智慧之火,「將科學和文明遍撒人間」。在中華民族向科學技術高峰攀登的偉大進軍中,人們將永遠不會忘記高士其的名字。
4、高士其寫過什麼文章
生命進行曲---讀後感
作者:月影含笑提交日期:2007-11-1814:47:00
一個幾經磨難,幾經考驗的作家------高士其在生命的旅途中與病魔做斗爭,堅持寫作,這種堅持不懈的精神和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深深地感動了我。
在「生命進行曲」中,高士其側面描寫了自己的生命。真的不敢相信這些動人的文章出自一個殘疾人的手中。高老先生在創作中,艱難是難已想像的:白天被病魔捆在椅子上,不能自由地行動,晚上被病魔壓伏在床上,不能自由地轉身,甚至連一個正常人最基本的動作,都需要他人的扶持與幫助。在度日如年的日子中,高士其老先生仍堅持寫作,給人們帶來許多精彩的文章…….
與高士其身世相似的還有貝多芬。貝多芬耳朵聾了,但他沒有自暴自棄,而是經過多少年超出常人的斗爭和努力,他克服了所有的困難,完成自己的事業。其實悲慘的命運和痛苦的考驗不僅降臨在普通人的身上,同樣業降臨在偉人的身上。當我們遇到挫折時,應該想到這些忍受並戰勝痛苦的榜樣,不再怨天尤人,要堅定自己的信仰。
對於高士其來說,一個殘疾人可以放棄對自己困難的事,但他並沒放棄,而是為著理想去奮斗。而我想到自己,就很慚愧。我是個四肢健全的人,但經常遇到小小的困難就想盡辦法逃脫,可我沒有想到,還有比我更困難,更痛苦的人,其實都是自己嚇自己,只要相信一定能行!
從高老先生的作品中,我還能看到他那顆熾熱的愛國之心和偉大的人格。高士其曾說國:「寫作科學詩,有一個崇高的目的,那就是為了建設社會主義,為了實現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也許就是這強烈的責任感和革命激情,使文章富有政治意義,激勵人們與反動派做斗爭,為建設美好的未來而奮斗。
高士其先生的一生再別人的眼裡肯定是悲哀的,但在他自己的眼裡卻和普通人一樣,四肢健全。主要原因是他樂觀,贊美生命,熱愛生活。
但願沒個人都能和高士其一樣,唱響生命之歌,為祖國做出貢獻,將自己的事業推向高潮,讓生命之花綻放的更大更艷,將生命進行到底!
5、高士汪沨傳文言文翻譯
原文(節選):
汪沨,字魏美,錢塘人。明朝遺民。少孤貧,力學,與人落落寡諧,人號曰汪冷。舉崇禎己卯鄉試,與同縣陸培齊名。
甲申後,培自經死,沨為文祭之,一慟幾絕,遂棄科舉。姻黨欲強之試禮部,出千金視其妻,俾勸駕,妻曰:「吾夫子不可勸,吾亦不屑此金也。」嘗獨身提葯裹往來山谷間,宿食無定處。沨故城居,母老,欲時時見沨,其兄澄、弟沄亦棄諸生服,奉母徙城外。沨時來定省,然沨能自來,家人慾往跡之,不可得。
嗣因兵亂,奉母入天台。海上師起,群盜滿山谷,復返錢塘。當是時,湖上有三孝廉,皆高士,沨其一也,當事皆重之。監司盧高尤下士,一日,遇沨於僧舍,問:「汪孝廉何在?」沨應曰:「適在此,今已去矣。」高悵然,不知應者即沨也。高嘗艤舟載酒西湖上,約三高士以世外禮相見,惟沨不至。已,知其在孤山,以船就之,排牆遁去。沨不入城市,有司或以俸金為壽,不得卻,坎而埋之。里貴人請墓銘,饋百金,拒弗納。徙居孤山,匡床布被外,殘書數卷,鍵戶出,或返或不返,莫可蹤跡。遇好友,飲酒一斗不醉。
魏禧自江西來訪,謝弗見。禧留書曰:「吾寧都魏禧也,欲與子握手一痛哭耳!」沨省書大驚,一見若平生歡。臨別,執手涕下。沨嘗從愚菴和尚究出世法,禧曰:「君事愚菴謹,豈有意為其弟子耶?」沨曰:「吾甚敬愚菴,然今之志士,多為釋氏牽去,此吾所以不屑也。」
康熙四年秋,終於寶石山僧舍,年四十有八。
譯文:
汪沨,字魏美,是錢塘人。明朝遺民。少年時失去父親,家裡貧困,學習努力,性情孤傲,很難跟人合得來,人們稱他為汪冷。考中崇禎己卯年鄉試舉人,跟同縣陸培齊名。
甲申事件(李自成攻陷北京)後,陸培自縊而死,汪沨寫文章祭奠他,竟痛哭到幾乎氣絕,於是放棄科舉考試。他的親族想強求他參加禮部的考試,拿出千兩銀子看望他的妻子,讓她促請汪沨起行,汪沨妻子說:「我的丈夫不能被勸服,我也看不起這些銀子。」(汪沨)曾經獨自一人提著葯包在山谷中來往,吃住沒有固定的地方。汪沨原來在城裡居住,母親年老,想經常見到汪沨,他的哥哥汪澄、弟弟汪沄也放棄了生員的身份,搬到城外侍侯母親。汪沨時常來向母親問安,可是汪沨能自己來,家裡的人想要找到他的蹤跡,卻不能找到。
隨後因為戰亂,把母親轉入天台山侍侯。海上戰事又起,山裡到處是盜賊,又返回錢塘。在這時,湖上有三個孝廉,都是高潔之士,汪沨就是其中之一,當權的人都很敬重他們。監司盧高尤其禮賢下士,有一天,盧高在僧舍里遇到汪沨,問:「汪孝廉在哪裡?」汪沨回答說:「剛才在這里,現在已經離開了。」盧高很失望,不知道回答的人就是汪沨啊。盧高曾經在湖上劃船裝著酒,邀約三個高士用世外的禮節相見,只有汪沨沒到。不久,知道他在孤山,乘船去拜訪他,汪沨倉皇逃走了。汪沨不進入城市,有的官員用自己的俸金給他祝壽,他不能推卻,挖坑埋掉它。家鄉的顯貴的人請他寫墓誌銘,送給他百兩銀子,他拒絕不接受。遷徙到孤山居住,除了筐床和布被之外,只有幾卷殘破的書籍,鎖上門出去,有時返回有時不回,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遇到好友,喝一斗酒也不醉。
魏禧從江西來拜訪他,推辭不見。魏禧留下信說:「我是寧都的魏禧,想和先生握手痛哭一場啊!」汪沨察看書信後非常吃驚,初次見面就好像一生的老朋友。臨分別時,相互拉著手流淚。汪沨曾經跟從愚菴和尚探究出世的方法,魏禧說:「您待愚菴這么恭敬,難道有做他弟子的想法嗎?」汪沨說:「我很敬重愚菴,可是現在的有志之士,大多被佛教拉攏過去,這是我感到不值得(加入佛教)的原因。」
康熙四年秋天,汪沨終老在寶石山僧舍,終年四十八歲。
6、高士奇是什麼樣的人
大體而言是一個忠誠的清官,富收藏(主要是書畫)。他的收藏後來基本上都進了清內府,成為清宮收藏的重要組成部分。以前有傳聞說,高曾經故意將假畫獻給皇帝,而自己存留真本,這個說法,已經被中央美術學院邵彥博士證明是錯誤的,不可信。
你可以參照一下中央美術學院 邵彥博士的論文 她對高士奇做過專門研究。
7、養生音樂真的能養生嗎
《天韻五行樂》里演奏所用的是中國民族弦管樂器,主要有古琴、古箏、竹笛、竹簫等,每一個調式均選用一種樂器主奏,為「琴羽、箏商、簫角、笛徴宮」,古人稱「琴簫」為弦管樂器中的「君子」,其音質深遠幽雅、空靈清和、意味雋永,千百年來一直為賢者高士所鍾愛與推崇,誠為天賜靈物!其形態至簡而其氣韻至深,其音波可直入五臟,振動其氣機,疏導其瘀滯,伐其有餘而補其不足,令人體五臟中和清安,氣爽神清,其優美清雅的音色對人體的健康很有益處
回歸國學經典,致力全球傳播!
肝屬木,在音為角,在志為怒;心屬火,在音為徴,在志為喜;脾屬土,在音為宮,在志為思;肺屬金,在音為商,在志為憂;腎屬水,在音為羽,在志為恐
音樂與人的心理、生理有著密切的聯系早在兩千多年前的中國醫學巨著《黃帝內經》中就記載著:「肝屬木,在音為角,在志為怒;心屬火,在音為徴,在志為喜;脾屬土,在音為宮,在志為思;肺屬金,在音為商,在志為憂;腎屬水,在音為羽,在志為恐」角、徴、宮、商、羽五音稱之為「天五行」
我們這套《天韻五行樂》就是根據古人的「五音療法」理論並結合現代音樂療法而創作的,目的在於通過這些悠雅平和、清新自然的旋律來引導人們改善心靈和身體的不正常、不平和狀態;無論心靈憂愁哀怨還是身體內臟生病,只要用心去諦聽去感受,音樂或深或淺地總會使人們心情放鬆、氣血和暢,從而對身心起到很好的保健康復作用,這就是音樂治療,也稱音樂醫學
愛好氣功的人們也可將其作為帶功音樂,在清靜整潔的環境中,或端坐或靜卧,令身體松靜自然,呼吸均勻暢達,寧神靜氣,聚精會神於音樂旋律之中,並體味相應臟器的感覺,令二者的波動諧振起來,即可鼓盪體內氣機,疏通經絡,平衡陰陽而強身健體
《天韻五行樂》正是運用了陰陽五行理論,共有五個調式,分別代表五行,對應五臟;每個調式分為陽韻和陰韻兩個部分,陽韻用於補益臟虛,陰韻用於清瀉臟實
「音樂療法」大事紀
一、1950年美國成立了世界第一個音樂治療協會
二、1974年成立了世界音樂治療聯合會
三、1989年在北京正式成立了中國音樂治療學會
四、1996年中央音樂學院設立了中國第一個音樂治療專業
8、高士其有關的資料
高士其原名高仕 ,福建福州人。1925年畢業於清華大學,1927年獲美國芝加哥大學化學學士學位。正當他准備報考化學系研究生之際,他的風華正茂的姐姐突然被病魔奪去了寶貴的生命,於是他毅然轉入芝加哥大學醫學研究院攻讀細菌學,為拯救勞苦大眾與病魔作斗爭。一次在研究腦炎病毒的過程中,不幸被病毒感染了,從此留下了終生不治的殘疾。但他沒有被病魔所嚇倒,帶著重病的身體堅持讀完了醫學研究院的博士課程。
1930年,高士其特意從紐約乘上一艘德國郵輪,繞道歐亞十幾個國家回國,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使他的眼界大為開闊,同時也更深刻地體驗到祖國與發達國家的差距,以及他們那一代學人的歷史使命。回國後,他的家人、親友和同學、老師都勸他先把病治好再工作,他因目睹各地疫病流行,甚為猖獗,每天都要殘殺數以百計的人,"我怎能袖手傍觀,獨自養病?"不久,就在一位留美同學的關照下,應聘到南京中央醫院工作,擔任檢驗科主任。舊社會的醫院是"商店加衙門"式的官商機構,正像一首民謠所說的:"醫院大門八字開,有病沒錢莫進來"!高士其目睹舊醫院的腐敗黑暗,連買一台能用的顯微鏡都不給解決,就憤然辭職了。
棄職後的高士其,變成了一個失業者。但他又不願回到父親家裡,怕父母見到他病成那個樣子傷心,就來到上海,住在他在美國留學時結識的好友李公朴的家裡,以翻譯、寫作和當家教為生。後經李公朴介紹,他認識了正在倡導"科學大眾化運動"的著名教育家陶行知,應陶行知先生的邀請與戴伯韜、董純才等一起編寫"兒童科學叢書"。1935年,李公朴在上海創辦了"讀書生活社",高士其就搬到了"讀書生活社"去住,算是有了一個安身的地方。在"讀書生活社",他結識了《讀書生活》的副主編,《大眾哲學》的作者,青年哲學家艾思奇,並成為莫逆之交。在艾思奇的影響下,他經常閱讀一些進步書刊,認識到萬惡的舊社會是一個吃人的''大魔王'',比奪去他弟弟妹妹生命,又使他重病纏身的''小魔王''還要可惡,而要消滅''小魔王'',就得先消滅''大魔王'',思想認識上有了一個飛躍。這時,陳望道主編的《太白》雜志剛剛創刊不久。一天,他在這個雜志上看到一個新鮮的欄目:"科學小品",和一篇論述科學小品的文章,就好奇地翻看了起來,這一看就把他吸引住了。特別是一篇克士(周建人)寫的《講狗》的文章,把舊社會的''走狗''刻畫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罵得真是痛快。高士其覺得用這種輕松愉快的文學筆調,撰寫一些淺顯易懂、富有情趣的科學短文,既能向人民大眾傳播一些科學思想和科學知識,又能針砭時弊,喚起民眾,與反動派作斗爭,是科學與文學結合推動社會進步的一種好形式。於是也拿起筆來撰寫科學小品,一氣發表了《細菌的衣食住行》、《我們的抗敵英雄》、《虎烈拉》(霍亂),三篇文章,並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高士其。用意是去掉人旁不做官,去掉金旁不要錢。從此,走上了艱辛的科普創作道路。
高士其的文章的特點,是熔科學、文學與政論為一體,夾敘夾議,既通俗淺顯,又生動形象,並富有見地,別具一格。因此,文章一發表,就受到文化界和讀者的重視與歡迎,許多報刊都前來約稿。這時他寫字手已發抖,一個字要一筆一劃地寫半天,一天只能寫幾百個字到千把字。居住的條件也很差,夏天又悶又熱,但他仍夜以繼日地堅持寫作。在短短兩年多時間里,發表了近百篇科學小品。他的代表作《菌兒自傳》以及膾炙人口的《人生七期》、《人身三流》、《細胞的不死精神》、《病的面面觀》、《霍亂先生訪問記》、《傷寒先生的傀儡戲》、《寄給肺結核病貧苦大眾的一封信》、《聽打花鼓的姑娘談蚊子》、《鼠疫來了》、《床上的土劣》等等都是在這一時期創作的,並很快被一些出版社集結為《我們的抗敵英雄》、《細菌與人》、《抗戰與防疫》等科學小品集出版。
抗日戰爭爆發後,高士其在艾思奇的影響下,決心奔向延安參加抗日救亡斗爭。在兵慌馬亂的情勢下,他一路上走走停停,忍飢挨餓,有時連水也喝不上。幸得一些好心人的相助,克服了重重困難,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從上海,經南京、漢口、鄭州,來到了古城西安。 在西安,他花了兩天時間找到了八路軍辦事處,受到了八路軍辦事處的熱情接待。第二天,辦事處就用一輛軍用卡車,將他和十來位同去延安的進步青年,送出西安。經過三天的山路顛簸,於1937年11月25日,到達了革命聖地-延安。第二天一大早,艾思奇就來看他。這時他才知道,艾思奇早在1935年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好友重逢,格外親熱。
高士其是第一個投奔延安參加革命的留美科學家,又是一位在上海已嶄露頭角的文化人--科學小品作家。因此,受到了毛澤東、周恩來、朱德、陳雲等領導人的格外關注和歡迎,被安排在陝北公學擔任教員,並派了一名紅軍戰士擔任他的護士兼秘書。黨的關懷和照顧,使高士其的革命積極性更為高漲,他除了認真做好本職工作之外,滿腔熱情地主動積極地參加了延安的各種抗日救亡活動,寫出了一篇又一篇謳歌和介紹邊區抗日活動的詩篇和文章,並在1938年2月與董純才、陳康白、李世俊等20多位研究科學的青年聚會,發起成立了延安的第一個科學技術團體:"邊區國防科學社"。它的宗旨是:一面研究與發展國防科學,一面增進大眾的科學常識,以增強抗戰的力量,爭取抗戰的最後勝利。經過近一年革命隊伍的艱苦生活磨練和考驗,高士其於1938年秋提出了入黨申請,於1938年12月被批准接收為中國共產黨預備黨員。他高興得馬上寫信報告毛主席,毛主席也欣喜地立即親筆回信祝賀,勉勵他做一個名副其實的模範共產黨員,為實現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奮斗終身。
後來,由於高士其的病情不斷加重,延安的葯品供應又極其困難,他從上海帶來的一種特效葯亦已服完,黨組織斷然決定,不惜代價,送高士其到香港治病。這樣,他又在黨組織的護送下,於1939年4月戀戀不舍地告別了革命聖地延安。經西安、重慶、昆明、河內、海防,前往香港。一路上經歷了不少驚險與艱辛。慶幸的是,在重慶,他在紅岩村八路軍辦事處和北琣休息了3個月,受到了周恩來副主席的細心關照,並與葉劍英、吳玉章同志同在一個黨小組里過組織生活,受到了這幾位革命領導人的很多教益,結下了深厚的情緣,並在以後科普工作上取得他們的關懷和支持。
高士其到達香港以後,在地下黨的精心關懷下,被安排在香港的一家最好的醫院--瑪琍醫院住院治療。這是一所充滿銅臭、勢利的貴族醫院,對高士其這樣的窮人,常常是白眼相待。高士其的心情越來越煩悶苦惱,病情也越來越重。一次他昏迷了好幾天,醫院已准備把他送到太平間去,但高士其卻奇跡般的活了過來。醫院為了把他趕走,就造謠說他瘋了,強行把他送入了香港精神病醫院。地下黨的負責同志得知後,馬上派人交涉,把他從這倍受折磨的"囚牢"里搭救了出來,並准備再找一家比較好的醫院給他治病。高士其十分感謝黨的關懷,但再也不願遭受那些貴族醫院的歧視,希望能回到同志們中間去。黨尊重高士其的意願,在九龍租了一間樓房,讓高士其住在那裡養病,還派了一位護士謝燕輝去照料他。地下黨的同志們和進步人士、進步青年也經常去看望他。他的心情很快好轉,病情也大為減輕。高士其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病稍微好一點,就支撐著起來,開始寫作。這時他寫字已十分困難,就由他口述,護士筆錄,口乾舌燥地寫出了一篇又一篇的科學小品,發表在香港《大公報》上。
1941年12月,太平洋戰爭突然爆發,槍聲、炮聲、警報聲,此起彼伏,九龍與香港的居民紛紛逃離,社會秩序一片混亂,香港到九龍的交通也斷絕了,地下黨組織與高士其失去聯系,高士其一人病倒在床上,已兩三天沒吃東西,幸被一位留下來的鄰居老太太發現,每天燒點稀飯喂他,才沒有被餓死。九龍與香港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相繼被日軍佔領後,地下黨組織委派的黃秋耘同志才得以從香港到九龍,找到了他,發現他還奇跡般的活著,真是喜出望外。以後黃秋耘同志又經過千難萬險,機智地突破了日軍的重重檢查,把他從香港轉移到廣州,從廣州又轉移到桂林,交給廣西的地下黨組織負責照顧。
在桂林他過了一段較為安定的生活,病情也有所好轉,根據他的請求和特長,黨組織安排他擔任了東南盟軍服務處技術顧問兼食品研究所所長。他通過參觀當地的一些著名釀造工廠,並運用他的微生物學知識,很快地就利用當地的普通植物原料研製出幾種美味的營養食品,供應前線,並在工作之餘與著名詩人柳亞子探討了一些詩歌創作問題,還在當地報刊上發表了一些科學小品,進行了一種名為"科學字母"的拼音法研究和邏輯學研究。這時在九龍與他失散的護士謝燕輝也幾經周折回到了他的身邊,與他結為名譽上的夫妻,以便更好地照顧他。還有一位自稱是他父親的朋友的女兒:李小姐,也自願來當高士其的護士,協助謝燕輝來照顧高士其。這可說是自從他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以來,最幸福的一段時光了。但好景不長,日本帝國主義的飛機就開始轟炸桂林,在桂林撤退的一片混亂中,外出求援的謝燕輝因心臟病突然發作離開了人世,而"自願前來"照顧高士其的李小姐,又趁機席捲而逃,連一頂防蚊的帳子都沒給他留下,並把他反鎖在房間里。等高士其發現情況不對,已求救無門,又沒有東西可吃,餓得兩眼發黑,夜裡成群的蚊子更是把他叮得渾身是包,多災多難的高士其再一次陷入了困境。辛好地下黨組織委派的經常去看望高士其的青年作家馬寧,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送走了葉挺將軍的家屬之後,不放心高士其是不是已經撤離,就特地前去看看。這一看才發現高士其被鎖在房間里,才把他救了出來。以後黨組織又設法弄到一條小船,派馬寧夫婦把他從日軍炮火轟擊下的桂林送到昭平縣。下了船以後,要翻過一座山,才能找到住宿地。高士其不願讓人抬他,堅持在同志們的攙扶下自己走,腳被磨破了出血了也不吭聲。晚上住宿在一所關帝廟里,被馬寧夫婦發現了,沒有葯膏,就用茶油代替凡士林調了一點消炎葯給他敷上。誰知關帝廟的老鼠特多,夜裡老鼠聞到茶油的香味就成群結隊地來啃食高士其的腳後跟。高士其又困又累,睡得眯眯糊糊的,被咬得鮮血淋淋,直到咬掉了他的一塊肉才被痛醒。高士其發現原來是一群又大又凶的老鼠在向他進攻,就掙扎著坐了起來,用手去捂著腳後跟,老鼠也會欺負人,竟毫無畏忌地去咬他的手指。直到第二天清早,馬寧夫婦才發現高士其的慘狀,痛心得直哭,目睹這一慘狀的人沒有不掉眼淚的。之後,高士其就被安置在昭平縣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鎮-黃姚,並得到一位從上海逃到廣西的革命同志--周行先一家的照顧,過了一段邊養病、邊寫作、邊研究的平靜生活,直到日本投降。
抗戰勝利後,黨把高士其從黃姚接到廣州,一路上也是歷經艱辛,在一個叫做八步的小鎮,等船就等了兩個月。高士其有感而發,寫了一系列抒發自己感情和針砭時政的詩篇,如《別了,黃姚》、《光明還沒有完全來到》、《我們還在彷徨》、《電子》、《黑暗與光明》、《我的質問》、《我的原子也在爆炸》等。之後,我國發生了一系列政治事件,如重慶的"校場口事件",征軍和羊棗的死,葉挺、王若飛等的殉難,又促使他寫了《給流血的朋友》、《悼四烈士》等戰斗詩篇。在廣州期間,他還撰寫了一篇充滿激情、哲理和對對革命、對人民當家作主滿懷必勝信念的科學長詩:《天的進行曲》。這首詩共有41節,288行。從天是什麼,講到天的發展變化,人類對天的認識的發展變化,以及構成天的物質的對立統一,最後歸結到天不是不變的天,天不是死硬派的天,天不是頑固分子的天,天是人民的天呀!這是他早期科學詩創作的一篇具有重大影響的代表作,並為從此以後,以寫詩作為他從事科普創作的一種主要形式奠定了基礎。
1946年5月,高士其從廣州回到了他闊別10年的上海,上海依舊是紙醉金迷的花天酒地的富人的天堂,同時也是貧困潦倒的疫病流行的窮人的地獄。高士其一到上海就病倒了,富人的貴族醫院住不起就住進了一家"平民醫院"。但"平民醫院"不愛平民,高士其因不能一次預交幾個月的費用,被停止供應飲食,不得不請人從外面買點麵包用開水泡爛了吃。這件事被報紙報道後,激起了眾多讀者的同情,紛紛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送錢、送葯、送花、送吃的絡繹不絕,還有許多人寫來了熱情洋溢的慰問信。鄧穎超同志得知後特地去看望了他,並帶來了當時正在上海的周恩來同志的親切慰問。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和上海黨組織的負責人錢之光也來看望了他,並委派一位白樺同志做高士其的護士,專門照顧高士其。高士其深受感動,倍受鼓舞,用十分動情的詩句,寫了一首答謝詩:《回敬崇高的慰問》,發表在《文藝生活》上。
也就在這一年7月,李公朴、聞一多先後在昆明被國民黨特務在光天化日下肆無忌憚的殺害了。這兩位一位是他多年的好友,一位是他清華的同學,高士其悲痛萬分,怒不可遏。接著曾多次關照、接濟過他的師長般的老友陶行知先生也在上海逝世了。上海黨組織根據周恩來同志的指示在靜安寺舉行規模空前的公祭李、聞、陶三位先生的大會,考慮到高士其行動不便,又正在病中,就沒有通知他。他得知後,再三請求一位因前來找人無意中告知他這一消息的護士小姐的女友帶他去參加公祭大會,並在會後立即寫出了《七月的腥風吹不熄人民的怒火》的悲壯詩篇。
由於高士其接二連三地發表一些抨擊國民黨政府黑暗統治、呼喚民主與進步的激進詩篇,並被查出曾去過延安,就把他列入了黑名單。地下黨獲悉後迅速將他轉移到蘇州,以後又從蘇州經上海轉移到台北,直到1949年1月,國民黨的大勢已去,才同意他回解放區的請求,把他從台灣護送到香港待命。很快北平就解放了,接著南京也解放了,5月又把他從香港護送到天津,在天津休息了一周,於5月31日到達北平。從此,高士其結束了長達十年的顛沛流離的生活,擺脫了幾度瀕於死亡的險惡處境,過上了安定幸福的生活。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是黨組織的親切關懷和一個接一個負責聯系、照料他的眾多地下黨同志的精心護理與冒著極大風險的及時營救,以及一些好心人在關鍵時刻伸出的援助之手,才使得高士其在十年磨難中得以死裡逃生。沒有共產黨,沒有善良可敬的人民群眾就沒有後來的高士其。高士其也從中牢固地建立了與黨、與人民群眾的深厚感情,更加熱愛這個無數革命先烈用鮮血、用生命換來的新中國。
新中國成立後,高士其歷任中央人民政府文化部科學普及局顧問,中華全國科學技術普及協會顧問,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常委、顧問,中國科普創作協會名譽會長,中國科普創作研究所名譽所長等職,並擔任過中國微生物學會理事,中國作家協會理事、顧問,中國文聯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殘疾人福利基金會理事,中國人民保衛兒童委員會委員,第一至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他為繁榮我國的科普創作,特別是科學文藝創作,組建和壯大科普隊伍,倡導科普理論研究,建設和發展科普事業,廣泛深入地開展科普活動,特別是青少年科技愛好者活動,以及恢復和振興科協做出了重大貢獻。
9、高士其是一個怎樣的人
高士其 性 別: 男
生卒年月: 1905-1988
民 族: 漢族
福建福州人。中國共產黨員。原名高仕錡,福建福州人。1925年畢業於清華大學,1927年獲美國芝加哥大學化學學士學位。1930年又畢業於美國芝加哥大學醫學研究院。1931年回國歷任中央醫院檢驗科主任,桂林盟軍服務處技術顧問、食品研究所所長,《自然科學》副主編,一級研究員。全國第一、二、三、四、五屆人大代表,中國科協顧問、常委,中國科普創作家協會名譽會長,全國文聯委員,中國作家協會理事,中國人民保護兒童全國委員會委員。1934年開始發表作品。195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正當他准備報考化學系研究生之際,他的風華正茂的姐姐突然被病魔奪去了寶貴的生命,於是他毅然轉入芝加哥大學醫學研究院攻讀細菌學,為拯救勞苦大眾與病魔作斗爭。一次在研究腦炎病毒的過程中,不幸被病毒感染了,從此留下了終生不治的殘疾。但他沒有被病魔所嚇倒,帶著重病的身體堅持讀完了醫學研究院的博士課程。
1930年,高士其特意從紐約乘上一艘德國郵輪,繞道歐亞十幾個國家回國,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使他的眼界大為開闊,同時也更深刻地體驗到祖國與發達國家的差距,以及他們那一代學人的歷史使命。回國後,他的家人、親友和同學、老師都勸他先把病治好再工作,他因目睹各地疫病流行,甚為猖獗,每天都要殘殺數以百計的人,"我怎能袖手傍觀,獨自養病?"不久,就在一位留美同學的關照下,應聘到南京中央醫院工作,擔任檢驗科主任。舊社會的醫院是"商店加衙門"式的官商機構,正像一首民謠所說的:"醫院大門八字開,有病沒錢莫進來"!高士其目睹舊醫院的腐敗黑暗,連買一台能用的顯微鏡都不給解決,就憤然辭職了。
棄職後的高士其,變成了一個失業者。但他又不願回到父親家裡,怕父母見到他病成那個樣子傷心,就來到上海,住在他在美國留學時結識的好友李公朴的家裡,以翻譯、寫作和當家教為生。後經李公朴介紹,他認識了正在倡導「科學大眾化運動」的著名教育家陶行知,應陶行知先生的邀請與戴伯韜、董純才等一起編寫「兒童科學叢書」。1935年,李公朴在上海創辦了「讀書生活社」,高士其就搬到了「讀書生活社」去住,算是有了一個安身的地方。在「讀書生活社」,他結識了《讀書生活》的副主編,《大眾哲學》的作者,青年哲學家艾思奇,並成為莫逆之交。在艾思奇的影響下,他經常閱讀一些進步書刊,認識到萬惡的舊社會是一個吃人的「大魔王」,比奪去他弟弟妹妹生命,又使他重病纏身的「小魔王」還要可惡,而要消滅「小魔王」,就得先消滅「大魔王」,思想認識上有了一個飛躍。這時,陳望道主編的《太白》雜志剛剛創刊不久。一天,他在這個雜志上看到一個新鮮的欄目:「科學小品」,和一篇論述科學小品的文章,就好奇地翻看了起來,這一看就把他吸引住了。特別是一篇克士(周建人)寫的《講狗》的文章,把舊社會的「走狗」刻畫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罵得真是痛快。高士其覺得用這種輕松愉快的文學筆調,撰寫一些淺顯易懂、富有情趣的科學短文,既能向人民大眾傳播一些科學思想和科學知識,又能針砭時弊,喚起民眾,與反動派作斗爭,是科學與文學結合推動社會進步的一種好形式。於是也拿起筆來撰寫科學小品,一氣發表了《細菌的衣食住行》、《我們的抗敵英雄》、《虎烈拉》(霍亂),三篇文章,並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高士其。用意是去掉人旁不做官,去掉金旁不要錢。從此,走上了艱辛的科普創作道路。
高士其的文章的特點,是熔科學、文學與政論為一體,夾敘夾議,既通俗淺顯,又生動形象,並富有見地,別具一格。因此,文章一發表,就受到文化界和讀者的重視與歡迎,許多報刊都前來約稿。這時他寫字手已發抖,一個字要一筆一劃地寫半天,一天只能寫幾百個字到千把字。居住的條件也很差,夏天又悶又熱,但他仍夜以繼日地堅持寫作。在短短兩年多時間里,發表了近百篇科學小品。他的代表作《菌兒自傳》以及膾炙人口的《人生七期》、《人身三流》、《細胞的不死精神》、《病的面面觀》、《霍亂先生訪問記》、《傷寒先生的傀儡戲》、《寄給肺結核病貧苦大眾的一封信》、《聽打花鼓的姑娘談蚊子》、《鼠疫來了》、《床上的土劣》等等都是在這一時期創作的,並很快被一些出版社集結為《我們的抗敵英雄》、《細菌與人》、《抗戰與防疫》等科學小品集出版。
抗日戰爭爆發後,高士其在艾思奇的影響下,決心奔向延安參加抗日救亡斗爭。在兵荒馬亂的情勢下,他一路上走走停停,忍飢挨餓,有時連水也喝不上。幸得一些好心人的相助,克服了重重困難,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從上海,經南京、漢口、鄭州,來到了古城西安。 在西安,他花了兩天時間找到了八路軍辦事處,受到了八路軍辦事處的熱情接待。第二天,辦事處就用一輛軍用卡車,將他和十來位同去延安的進步青年,送出西安。經過三天的山路顛簸,於1937年11月25日,到達了革命聖地-延安。第二天一大早,艾思奇就來看他。這時他才知道,艾思奇早在1935年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好友重逢,格外親熱。
高士其是第一個投奔延安參加革命的留美科學家,又是一位在上海已嶄露頭角的文化人--科學小品作家。因此,受到了毛澤東、周恩來、朱德、陳雲等領導人的格外關注和歡迎,被安排在陝北公學擔任教員,並派了一名紅軍戰士擔任他的護士兼秘書。黨的關懷和照顧,使高士其的革命積極性更為高漲,他除了認真做好本職工作之外,滿腔熱情地主動積極地參加了延安的各種抗日救亡活動,寫出了一篇又一篇謳歌和介紹邊區抗日活動的詩篇和文章,並在1938年2月與董純才、陳康白、李世俊等20多位研究科學的青年聚會,發起成立了延安的第一個科學技術團體:"邊區國防科學社"。它的宗旨是:一面研究與發展國防科學,一面增進大眾的科學常識,以增強抗戰的力量,爭取抗戰的最後勝利。經過近一年革命隊伍的艱苦生活磨練和考驗,高士其於1938年秋提出了入黨申請,於1938年12月被批准接收為中國共產黨預備黨員。他高興得馬上寫信報告毛主席,毛主席也欣喜地立即親筆回信祝賀,勉勵他做一個名副其實的模範共產黨員,為實現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奮斗終身。
後來,由於高士其的病情不斷加重,延安的葯品供應又極其困難,他從上海帶來的一種特效葯亦已服完,黨組織斷然決定,不惜代價,送高士其到香港治病。這樣,他又在黨組織的護送下,於1939年4月戀戀不舍地告別了革命聖地延安。經西安、重慶、昆明、河內、海防,前往香港。一路上經歷了不少驚險與艱辛。慶幸的是,在重慶,他在紅岩村八路軍辦事處和北琣休息了3個月,受到了周恩來副主席的細心關照,並與葉劍英、吳玉章同志同在一個黨小組里過組織生活,受到了這幾位革命領導人的很多教益,結下了深厚的情緣,並在以後科普工作上取得他們的關懷和支持。
高士其到達香港以後,在地下黨的精心關懷下,被安排在香港的一家最好的醫院--瑪琍醫院住院治療。這是一所充滿銅臭、勢利的貴族醫院,對高士其這樣的窮人,常常是白眼相待。高士其的心情越來越煩悶苦惱,病情也越來越重。一次他昏迷了好幾天,醫院已准備把他送到太平間去,但高士其卻奇跡般的活了過來。醫院為了把他趕走,就造謠說他瘋了,強行把他送入了香港精神病醫院。地下黨的負責同志得知後,馬上派人交涉,把他從這倍受折磨的"囚牢"里搭救了出來,並准備再找一家比較好的醫院給他治病。高士其十分感謝黨的關懷,但再也不願遭受那些貴族醫院的歧視,希望能回到同志們中間去。黨尊重高士其的意願,在九龍租了一間樓房,讓高士其住在那裡養病,還派了一位護士謝燕輝去照料他。地下黨的同志們和進步人士、進步青年也經常去看望他。他的心情很快好轉,病情也大為減輕。高士其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病稍微好一點,就支撐著起來,開始寫作。這時他寫字已十分困難,就由他口述,護士筆錄,口乾舌燥地寫出了一篇又一篇的科學小品,發表在香港《大公報》上。
1941年12月,太平洋戰爭突然爆發,槍聲、炮聲、警報聲,此起彼伏,九龍與香港的居民紛紛逃離,社會秩序一片混亂,香港到九龍的交通也斷絕了,地下黨組織與高士其失去聯系,高士其一人病倒在床上,已兩三天沒吃東西,幸被一位留下來的鄰居老太太發現,每天燒點稀飯喂他,才沒有被餓死。九龍與香港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相繼被日軍佔領後,地下黨組織委派的黃秋耘同志才得以從香港到九龍,找到了他,發現他還奇跡般的活著,真是喜出望外。以後黃秋耘同志又經過千難萬險,機智地突破了日軍的重重檢查,把他從香港轉移到廣州,從廣州又轉移到桂林,交給廣西的地下黨組織負責照顧。
在桂林他過了一段較為安定的生活,病情也有所好轉,根據他的請求和特長,黨組織安排他擔任了東南盟軍服務處技術顧問兼食品研究所所長。他通過參觀當地的一些著名釀造工廠,並運用他的微生物學知識,很快地就利用當地的普通植物原料研製出幾種美味的營養食品,供應前線,並在工作之餘與著名詩人柳亞子探討了一些詩歌創作問題,還在當地報刊上發表了一些科學小品,進行了一種名為"科學字母"的拼音法研究和邏輯學研究。這時在九龍與他失散的護士謝燕輝也幾經周折回到了他的身邊,與他結為名譽上的夫妻,以便更好地照顧他。還有一位自稱是他父親的朋友的女兒:李小姐,也自願來當高士其的護士,協助謝燕輝來照顧高士其。這可說是自從他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以來,最幸福的一段時光了。但好景不長,日本帝國主義的飛機就開始轟炸桂林,在桂林撤退的一片混亂中,外出求援的謝燕輝因心臟病突然發作離開了人世,而"自願前來"照顧高士其的李小姐,又趁機席捲而逃,連一頂防蚊的帳子都沒給他留下,並把他反鎖在房間里。等高士其發現情況不對,已求救無門,又沒有東西可吃,餓得兩眼發黑,夜裡成群的蚊子更是把他叮得渾身是包,多災多難的高士其再一次陷入了困境。辛好地下黨組織委派的經常去看望高士其的青年作家馬寧,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送走了葉挺將軍的家屬之後,不放心高士其是不是已經撤離,就特地前去看看。這一看才發現高士其被鎖在房間里,才把他救了出來。以後黨組織又設法弄到一條小船,派馬寧夫婦把他從日軍炮火轟擊下的桂林送到昭平縣。下了船以後,要翻過一座山,才能找到住宿地。高士其不願讓人抬他,堅持在同志們的攙扶下自己走,腳被磨破了出血了也不吭聲。晚上住宿在一所關帝廟里,被馬寧夫婦發現了,沒有葯膏,就用茶油代替凡士林調了一點消炎葯給他敷上。誰知關帝廟的老鼠特多,夜裡老鼠聞到茶油的香味就成群結隊地來啃食高士其的腳後跟。高士其又困又累,睡得眯眯糊糊的,被咬得鮮血淋淋,直到咬掉了他的一塊肉才被痛醒。高士其發現原來是一群又大又凶的老鼠在向他進攻,就掙扎著坐了起來,用手去捂著腳後跟,老鼠也會欺負人,竟毫無畏忌地去咬他的手指。直到第二天清早,馬寧夫婦才發現高士其的慘狀,痛心得直哭,目睹這一慘狀的人沒有不掉眼淚的。之後,高士其就被安置在昭平縣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鎮-黃姚,並得到一位從上海逃到廣西的革命同志--周行先一家的照顧,過了一段邊養病、邊寫作、邊研究的平靜生活,直到日本投降。
抗戰勝利後,黨把高士其從黃姚接到廣州,一路上也是歷經艱辛,在一個叫做八步的小鎮,等船就等了兩個月。高士其有感而發,寫了一系列抒發自己感情和針砭時政的詩篇,如《別了,黃姚》、《光明還沒有完全來到》、《我們還在彷徨》、《電子》、《黑暗與光明》、《我的質問》、《我的原子也在爆炸》等。之後,我國發生了一系列政治事件,如重慶的"校場口事件",征軍和羊棗的死,葉挺、王若飛等的殉難,又促使他寫了《給流血的朋友》、《悼四烈士》等戰斗詩篇。在廣州期間,他還撰寫了一篇充滿激情、哲理和對對革命、對人民當家作主滿懷必勝信念的科學長詩:《天的進行曲》。這首詩共有41節,288行。從天是什麼,講到天的發展變化,人類對天的認識的發展變化,以及構成天的物質的對立統一,最後歸結到天不是不變的天,天不是死硬派的天,天不是頑固分子的天,天是人民的天呀!這是他早期科學詩創作的一篇具有重大影響的代表作,並為從此以後,以寫詩作為他從事科普創作的一種主要形式奠定了基礎。
1946年5月,高士其從廣州回到了他闊別10年的上海,上海依舊是紙醉金迷的花天酒地的富人的天堂,同時也是貧困潦倒的疫病流行的窮人的地獄。高士其一到上海就病倒了,富人的貴族醫院住不起就住進了一家"平民醫院"。但"平民醫院"不愛平民,高士其因不能一次預交幾個月的費用,被停止供應飲食,不得不請人從外面買點麵包用開水泡爛了吃。這件事被報紙報道後,激起了眾多讀者的同情,紛紛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送錢、送葯、送花、送吃的絡繹不絕,還有許多人寫來了熱情洋溢的慰問信。鄧穎超同志得知後特地去看望了他,並帶來了當時正在上海的周恩來同志的親切慰問。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和上海黨組織的負責人錢之光也來看望了他,並委派一位白樺同志做高士其的護士,專門照顧高士其。高士其深受感動,倍受鼓舞,用十分動情的詩句,寫了一首答謝詩:《回敬崇高的慰問》,發表在《文藝生活》上。
也就在這一年7月,李公朴、聞一多先後在昆明被國民黨特務在光天化日下肆無忌憚的殺害了。這兩位一位是他多年的好友,一位是他清華的同學,高士其悲痛萬分,怒不可遏。接著曾多次關照、接濟過他的師長般的老友陶行知先生也在上海逝世了。上海黨組織根據周恩來同志的指示在靜安寺舉行規模空前的公祭李、聞、陶三位先生的大會,考慮到高士其行動不便,又正在病中,就沒有通知他。他得知後,再三請求一位因前來找人無意中告知他這一消息的護士小姐的女友帶他去參加公祭大會,並在會後立即寫出了《七月的腥風吹不熄人民的怒火》的悲壯詩篇。
由於高士其接二連三地發表一些抨擊國民黨政府黑暗統治、呼喚民主與進步的激進詩篇,並被查出曾去過延安,就把他列入了黑名單。地下黨獲悉後迅速將他轉移到蘇州,以後又從蘇州經上海轉移到台北,直到1949年1月,國民黨的大勢已去,才同意他回解放區的請求,把他從台灣護送到香港待命。很快北平就解放了,接著南京也解放了,5月又把他從香港護送到天津,在天津休息了一周,於5月31日到達北平。從此,高士其結束了長達十年的顛沛流離的生活,擺脫了幾度瀕於死亡的險惡處境,過上了安定幸福的生活。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是黨組織的親切關懷和一個接一個負責聯系、照料他的眾多地下黨同志的精心護理與冒著極大風險的及時營救,以及一些好心人在關鍵時刻伸出的援助之手,才使得高士其在十年磨難中得以死裡逃生。沒有共產黨,沒有善良可敬的人民群眾就沒有後來的高士其。高士其也從中牢固地建立了與黨、與人民群眾的深厚感情,更加熱愛這個無數革命先烈用鮮血、用生命換來的新中國。
新中國成立後,高士其歷任中央人民政府文化部科學普及局顧問,中華全國科學技術普及協會顧問,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常委、顧問,中國科普創作協會名譽會長,中國科普創作研究所名譽所長等職,並擔任過中國微生物學會理事,中國作家協會理事、顧問,中國文聯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殘疾人福利基金會理事,中國人民保衛兒童委員會委員,第一至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他為繁榮我國的科普創作,特別是科學文藝創作,組建和壯大科普隊伍,倡導科普理論研究,建設和發展科普事業,廣泛深入地開展科普活動,特別是青少年科技愛好者活動,以及恢復和振興科協做出了重大貢獻。
高士其的科學小品,語言生動、活潑、形象、清新。
例如,高士其在科學小品《聽打花鼓的姑娘談蚊子》一文中,巧妙地用鳳陽花鼓調,寫了蚊子的危害,寫出了勞動人民在舊社會的痛苦,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
說弄堂,話弄堂,弄堂本是好地方,
自從出了瘧蚊子,十人倒有九人慌;
大戶人家掛紗帳,小戶人家點蚊香,
奴家沒有蚊香點,身帶瘧疾跑四方。
說弄堂,話弄堂,弄堂年年遭災殃,
溝壑不修污水漲,孑孓變成蚊娘娘;
多少人家給她咬,多少人家得病亡,
衛生不把瘧蚊滅,到處寒熱到處昏。
"說弄堂,話弄堂,弄堂年年遭災殃,
從前蒼蠅爭飯碗,如今蚊子動刀槍,
大街死去勞力漢,小弄哭著討飯娘,
肚子還欠七分飽,哪有銀錢買金霜?
10、嵇康的養生思想和貢獻
養生思想:
嵇康為魏晉時期的文學家,同時也崇尚老莊,講求養生服食之道。他雖然因政治原因只活了40歲(為司馬昭政權所殺),但在中國養生學史上仍佔有極其重要的地位。他繼承了老莊的養生思想,進行實踐頗有心得,他的《養生論》是中國養生學史上第一篇較全面、較系統的養生專論。後世養生大家如陶弘景、孫思邈等對他的養生思想都有借鑒。
《嵇康集》十卷書中,篇篇含養生之理,提出「越名教而任自然」的養生看法。
魏晉之時,養生之學大興,但社會上有兩種相對立的思想存在:一是認為修道可成仙,長生不老;二是認為「生死全由天,半分不由人。」嵇康針對這種現象,指出神仙不可能,如果導養得理,則安期、彭祖之論可及的看法。
在他的重要著作《養生論》中,他以導養得理可壽的總論點,精闢地闡述以下幾個問題:
一、提出形神兼養,重在養神。他舉了幾個例子說明精神對人體的強大作用,指出「由此言之,精神之於形骸,猶國之有君也。」而中醫學也認為人以神為根本,神滅則形滅。嵇康在此抓住了養生的根本。
二、指出養生要重一功元益,慎一過之害,全面進行。嵇康認為萬物稟天地而生,後天給予的養護不同,壽命也不盡相同,勿以益小而不為,勿以過小而為之,防微杜漸,提早預防,積極爭取長壽。
三、指出若不注重養生,耽聲色,溺滋味,七情太過,則易夭折。「夫以蕞爾之軀,攻之者非一塗;易竭之身,而內外受敵,身非木石,其能久乎?」
四、嵇康還告誡養生者要有信心,堅持不懈,否則就不易有效。還要以善養生者為榜樣,積極吸取好的養生方法,清心寡慾,守一抱真,並「蒸以靈芝,潤以醴泉,唏以朝陽,緩以五弦」,就可以「與羨門比壽,與王喬爭年」。
可見,嵇康在養生問題上研究頗深。他自己也身體力行,其友人言:「與康居二十年,未嘗見其喜慍之色」,他自己提的理論,幾乎條條做到,但卻犯了「營內而忘外」一忌,最終受人誣陷而遇害,令人惋惜不已。
晉書·嵇康傳
嵇康字叔夜,譙國銍人也。其先姓奚,會稽上虞人,以避怨,徙焉。銍有嵇山,家於其側,因則命氏。兄喜,有當世才,歷太僕、宗正。
康早孤,有奇才,遠邁不群。身長七尺八寸,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人以為龍章鳳姿,天質自然。恬靜寡慾,含垢匿瑕,寬簡有大量。學不師受,博覽無不該通,長好《老》《庄》。與魏宗室婚,拜中散大夫。常修養性服食之事,彈琴詠詩,自足於懷。以為神仙稟之自然,非積學所得,至於導養得理,則安期、彭祖之倫可及,乃著《養生論》。又以為君子無私,其論曰:「夫稱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者也。何以言之?夫氣靜神虛者,心不存於矜尚;體亮心達者,情不系於所欲。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於所欲,故能審貴賤而通物情。物情順通,故大道無違;越名任心,故是非無措也。是故言君子則以無措為主,以通物為美;言小人則以匿情為非,以違道為闕。何者?匿情矜吝,小人之至惡;虛心無措,君子之篤行也。是以大道言『及吾無身,吾又何患』。無以生為貴者,是賢於貴生也。由斯而言,夫至人之用心,固不存有措矣。故曰『君子行道,忘其為身』,斯言是矣。君子之行賢也,不察於有度而後行也;任心無邪,不議於善而後正也;顯情無措,不論於是而後為也。是故傲然忘賢,而賢與度會;忽然任心,則心與善遇;儻然無措,而事與是俱也。」其略如此。蓋其胸懷所寄,以高契難期,每思郢質。所與神交者惟陳留阮籍、河內山濤,豫其流者河內向秀、沛國劉伶、籍兄子咸、琅邪王戎,遂為竹林之遊,世所謂『竹林七賢』也。戎自言與康居山陽二十年,未嘗見其喜慍之色。
康嘗采葯游山澤,會其得意,忽焉忘反。時有樵蘇者遇之,咸謂為神。至汲郡山中見孫登,康遂從之游。登沈默自守,無所言說。康臨去,登曰:「君性烈而才雋,其能免乎!」康又遇王烈,共入山,烈嘗得石髓如飴,即自服半,余半與康,皆凝而為石。又於石室中見一卷素書,遽呼康往取,輒不復見。烈乃嘆曰:「叔夜志趣非常而輒不遇,命也!」其神心所感,每遇幽逸如此。
山濤將去選官,舉康自代。康乃與濤書告絕,曰: 聞足下欲以吾自代,雖事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也。恐足下羞庖之人獨割,引屍祝以自助,故為足下陳其可否。
老子、莊周,吾之師也,親居賤職;柳下惠、東方朔,達人也,安乎卑位。吾豈敢短之哉!又仲尼兼愛,不羞執鞭;子文無欲卿相,而三為令尹,是乃君子思濟物之意也。所謂達能兼善而不渝,窮則自得而無悶。以此觀之,故知堯舜之居世,許由之岩棲,子房之佐漢,接輿之行歌,其揆一也。仰瞻數君,可謂能遂其志者也。故君子百行,殊塗同致,循性而動,各附所安。故有「處朝廷而不出,入山林而不返」之論。且延陵高子臧之風,長卿慕相如之節,意氣所託,亦不可奪也。
吾每讀《尚子平》、《台孝威傳》,慨然慕之,想其為人。加少孤露,母兄驕恣,不涉經學,又讀《老》《庄》,重增其放,故使榮進之心日頹,任逸之情轉篤。阮嗣宗口不論人過,吾每師之,而未能及。至性過人,與物無傷,惟飲酒過差耳,至為禮法之士所繩,疾之如仇讎,幸賴大將軍保持之耳。吾以不如嗣宗之資,而有慢弛之缺;又不識物情,暗於機宜;無萬石之慎,而有好盡之累;久與事接,疵釁日興,雖欲無患,其可得乎!
又聞道士遺言,餌術黃精,令人久壽,意甚信之。游山澤,觀魚烏,心甚樂之。一行作吏,此事便廢,安能舍其所樂,而從其所懼哉!
夫人之相知,貴識其天性,因而濟之。禹不逼伯成子高,全其長也;仲尼不假蓋於子夏,護其短也。近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華子魚不強幼安以卿相,此可謂能相終始,真相知者也。自卜已審,若道盡塗殫則已耳,足下無事冤之令轉於溝壑也。
吾新失母兄之歡,意常凄切。女年十三,男年八歲,未及成人,況復多疾,顧此恨恨,如何可言。今但欲守陋巷,教養子孫,時時與親舊敘離闊,陳說平生,濁酒一杯,彈琴一曲,志意畢矣,豈可見黃門而稱貞哉!若趣欲共登王塗,期於相致,時為歡益,一旦迫之,必發狂疾。自非重仇,不至此也。既以解足下,並以為別。
此書既行,知其不可羈屈也。
性絕巧而好鍛。宅中有一柳樹甚茂,乃激水圜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鍛。東平呂安服康高致,每一相思,輒千里命駕,康友而善之。後安為兄所枉訴,以事系獄,辭相證引,遂復收康。康性慎言行,一旦縲紲,乃作《幽憤詩》,曰:
嗟余薄枯,少遭不造,哀煢靡識,越在襁褓。母兄鞠育,有慈無威,恃受肆姐,不訓不師。愛及冠帶,憑寵自放,抗心希古,任其所尚。托好《庄》《老》,賤物貴身,志在守朴,養素全真。
日予不敏,好善暗人,子玉之敗,屢增惟塵。大人含弘,藏垢懷恥。人之多僻,政不由己。惟此褊心,顯明臧否;感悟思愆,怛若創痏。欲寡其過,謗議沸騰,性不傷物,頻致怨憎。昔慚柳惠,今愧孫登,內負宿心,外恧良朋。仰慕嚴鄭,樂道閑居,與世無營,神氣晏如。
咨予不淑,嬰累多虞。匪降自天,實由頑疏,理弊患結,卒致囹圄。對答鄙訊,縶此幽阻,實恥訟冤,時不我與。雖曰義直,神辱志沮,澡身滄浪,曷雲能補。雍雍鳴雁,厲翼北游,順時而動,得意忘憂。嗟我憤嘆,曾莫能疇。事與願違,遘茲淹留,窮達有命,亦有何求?
古人有言,善莫近名。奉時恭默,咎悔不生。萬石周慎,安親保榮。世務紛紜,祗攪余情,安樂必誡,乃終利貞。煌煌靈苓,一年三秀;予獨何為,有志不就。懲難思復,心焉內疚,庶勖將來,無馨無臭。採薇山阿,散發岩岫,永嘯長吟,頤神養壽。
初,康居貧,嘗與向秀共鍛於大樹之下,以自贍給。穎川鍾會,貴公子也,精練有才辯,故往造焉。康不為之禮,而鍛不輟。良久會去,康謂曰:「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會曰:「聞所聞而來,見所見而去。」會以此憾之。及是,言於文帝曰:「嵇康,卧龍也,不可起。公無憂天下,顧以康為慮耳。」因譖「康欲助貫丘儉,賴山濤不聽。昔齊戮華士,魯誅少正卯,誠以害時亂教,故聖賢去之。康、安等言論放盪,非毀典謨,帝王者所不宜容。宜因釁除之,以淳風俗。」帝既昵聽信會,遂並害之。
康將刑東市,太學生三千人請以為師,弗許。康顧視日影,索琴彈之,曰:「昔袁孝尼嘗從吾學《廣陵散》,吾每靳固之,《廣陵散》於今絕矣!」時年四十。海內之士,莫不痛之。帝尋悟而恨焉。初,康嘗游於洛西,暮宿華陽亭,引琴而彈。夜分,忽有客詣之,稱是古人,與康共談音律,辭致清辯,因索琴彈之,而為《廣陵散》,聲調絕倫,遂以授康,仍誓不傳人,亦不言其姓字。
康善談理,又能屬文,其高情遠趣,率然玄遠。撰上古以來高士為之傳贊,欲友其人於千載也。又作《太師箴》,亦足以明帝王之道焉。復作《聲無哀樂論》,甚有條理。子紹,別有傳。
貢獻:
嵇康是一位偉大的藝術大師,他寫的《聲無哀樂論》、《難自然好學論》、《太師箴》、《明膽論》、《釋私論》、《養生論》千秋相傳,並且他彈得一手好琴,尤其善於演奏《廣陵散》,倍受人們關注。當時與他齊名的還有比他大十三歲的阮籍,音樂史上常有「嵇琴阮嘯」的說法,但在思想和人格上,嵇康要比阮籍更高出一籌。嵇康對那些傳世久遠、名目堂皇的教條禮法不以為然,更深惡痛絕那些烏煙瘴氣、爾諛我詐的官場仕途。他寧願在洛陽城外做一個默默無聞而自由自在的打鐵匠,也不願與豎子們同流合污。他如痴如醉地追求著他心中崇高的人生境界:擺脫約束,釋放人性,回歸自然,享受悠閑。熊旺的爐火和剛勁的錘擊,正是這種境界絕妙的闡釋。所以,當他的朋友山濤向朝廷推薦他做官時,他毅然決然地與山濤絕交,並寫了文化史上著名的《與山巨源絕交書》,以明心志。
嵇康喜愛音樂,他在《琴賦》序中說:「余少好音聲,長而習之,以為物有盛衰而此無變。滋味有厭,而此不倦。」他對傳統及當代的琴曲都非常熟悉,這一點在他的《琴賦》中可見。 嵇康作《風入松》,又作《長清》、《短清》、《長側》、《短側》四首琴曲,被稱為「嵇氏四弄」,與蔡邕創作的「蔡氏五弄」合稱「九弄」,是我國古代一組著名琴曲。隋煬帝曾把彈奏《九弄》作為取士的條件之一,足見其影響之大、成就之高。
嵇康除以彈奏《廣陵散》聞名外,在音樂理論上也有獨到貢獻,這就是其《琴賦》與《聲無哀樂論》。 《琴賦》主要表現了嵇康對琴和音樂的理解,同時也反映了嵇康與儒家傳統思想相左的看法。 《聲無哀樂論》是作者對儒家「音樂治世」思想直接而集中的批判。其中閃爍著嵇康對音樂的真知灼見 。
嵇康擅長書法,工於草書,唐張彥遠《書法會要》品為草書第二。又善丹青,唐朝時尚有《巢由洗耳圖》《獅子擊象圖》傳世,可惜現在俱已失佚。
文學創作
嵇康的文學創作,主要是詩歌和散文。他的詩今存50餘首,以四言體為多,佔一半以上。嵇康的文學創作,主要是詩歌和散文。 。嵇康著作,《隋書·經籍志》著錄有集13卷,又別有15卷本,宋代原集散失,僅存10卷本。明代諸本卷數與宋本同,但篇數減少。明本常見的有汪士賢刻《嵇中散集》(收入《漢魏六朝二十名家集》中),張溥刻《嵇中散集》(收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中),等等。1924年,魯迅輯校《嵇康集》,1938年收入《魯迅全集》第9 卷中。戴明揚校注的《嵇康集》1962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此書除校、注外,還收集了有關嵇康的事跡、評論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