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航:首頁 > 保健知識 > 魏公村保健

魏公村保健

發布時間:2020-07-19 01:54:30

1、從馬甸到海淀區中小學衛生保健所怎麼走?

線路1: 從北太平橋南出發,乘坐849路上行(天通北苑-青塔小區),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6.65公里
線路2: 從北太平橋西出發,乘坐運通201路下行(來廣營北-六里橋長途站),在為公橋換乘運通103路下行(大紅門服裝城-西三旗),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8.71公里
線路3: 從北太平橋西出發,乘坐16路下行(二里庄-西直門外),在大柳樹北站換乘運通103路上行(西三旗-大紅門服裝城),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7.09公里
線路4: 從北太平橋南出發,乘坐645路下行(民族園路(愛家購物中心)-大峪),在大柳樹北站換乘運通103路上行(西三旗-大紅門服裝城),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6.79公里
線路5: 從馬甸橋西出發,乘坐361路上行(望京科技創業園-巴溝村),在萬泉庄換乘634路(西直門-香山公園東門),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9.98公里
線路6: 從馬甸橋西出發,乘坐367路下行(國際展覽中心-巴溝村),在萬泉庄換乘634路(西直門-香山公園東門),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10.18公里
線路7: 從馬甸橋西出發,乘坐967路下行(北崗子-鴻益駕校),在為公橋換乘運通103路下行(大紅門服裝城-西三旗),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9.48公里
線路8: 從北太平橋西出發,乘坐695路下行(時代庄園北站-北京西站),在中央民族大學換乘634路(西直門-香山公園東門),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8.53公里
線路9: 從北太平橋西出發,乘坐特8路外(城南嘉園北-城南嘉園北),在為公橋換乘運通103路下行(大紅門服裝城-西三旗),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8.72公里
線路10: 從北太平橋北出發,乘坐810路下行(四惠站-建材城東里),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換乘運通103路上行(西三旗-大紅門服裝城),抵達魏公村路東口. 約12.74公里

2、管庄到北京市海淀區教育衛生保健中心怎麼坐車

公交線路:八通線 → 地鐵1號線 → 地鐵4號線大興線,全程約30.4公里

1、從管庄乘坐八通線,經過5站, 到達四惠站

2、乘坐地鐵1號線,經過9站, 到達西單站

3、步行約400米,換乘地鐵4號線大興線

4、乘坐地鐵4號線大興線,經過8站, 到達魏公村站

5、步行約1.3公里,到達國家衛生計生委國家...

3、海淀區中小學衛生保健所 從明光橋怎麼過去??

從 明光橋東 乘坐 620路, 6站
在 魏公村路東口站 下車

240米步行至 魏公村小區4號樓百度地圖

本數據來源於百度地圖,最終結果以百度地圖最新數據為准。

4、誰能告訴我深圳市寶安區寶城3區在哪裡?急,謝謝。。。

直接上本地寶地圖不就搞定了; 兄弟!

5、從北京市農科院到北京和睦家建國門保健中心的乘車路線

共有6條線路供您選擇!祝福您出行愉快!
方案 1: [換乘 1 次]
先乘 808(頤和園北宮門-前門西) 在 中國農業科學院 站上車, 在 和平門東 站下車; 最後換乘 地鐵2號線(外環) 在 和平門 站上車, 在 建國門站 站下車; 全程約17.1公里。
方案 2: [換乘 1 次]
先乘 814(建材城東里-天壇南門) 在 中國農業科學院 站上車, 在 新東安市場 站下車; 最後換乘 420(望京北路東口-北京站東) 在 新東安市場 站上車, 在 北京站東 站下車; 全程約17.5公里。
方案 3: [換乘 1 次]
先乘 26(二里庄-西便門) 在 中國農業科學院 站上車, 在 三里河東路南口 站下車; 最後換乘 52(北京西站-平樂園) 在 工會大樓 站上車, 在 北京站東 站下車; 全程約17.1公里。
方案 4: [換乘 1 次]
先乘 特4(GF大學-前門) 在 中國農業科學院 站上車, 在 和平門東 站下車; 最後換乘 地鐵2號線(外環) 在 和平門 站上車, 在 建國門站 站下車; 全程約17.5公里。
方案 5: [換乘 1 次]
先乘 697(頤和山莊-菜戶營橋東) 在 中國農業科學院 站上車, 在 禮士路南口 站下車; 最後換乘 52(北京西站-平樂園) 在 南禮士路 站上車, 在 北京站東 站下車; 全程約16.7公里。
方案 6: [換乘 1 次]
先乘 320(西苑-北京西站) 在 魏公村 站上車, 在 木樨地西 站下車; 最後換乘 52(北京西站-平樂園) 在 木樨地東 站上車, 在 北京站東 站下車; 全程約17公里。

6、從夏霖園到海淀區教育衛生保健中心公交路線

公交線路:365路 → 717路,全程約知15.9公里

1、從夏霖園步行約190米道,到達版春暉園站權

2、乘坐365路,經過17站, 到達人民大學站

3、乘坐717路,經過2站, 到達魏公村站(也可乘坐697路、653路、特18路、運通105線)

4、步行約570米,到達北京市海淀區教育衛生保健中心

7、北京金手掌盲人保健按摩院怎麼樣?

<

8、六鋪坑二區到海淀區婦幼保健院多少公里

駕車路線:全程約11.0公里
起點:六鋪炕二區
1.從起點向正西方向出發,行駛20米,左轉進入六鋪炕二巷
2.沿六鋪炕二巷行駛200米,右轉進入六鋪炕街
3.沿六鋪炕街行駛210米,直行進入教場口街
4.沿教場口街行駛450米,右轉進入德勝門外大街
5.沿德勝門外大街行駛1.7公里,過馬甸橋,朝北太平橋方向,進入馬甸橋
6.沿馬甸橋行駛160米,過馬甸橋,右轉進入馬甸橋
7.沿馬甸橋行駛20米,右前方轉彎進入三環
8.沿三環行駛5.2公里,過四通橋,直行進入三環
9.沿三環行駛120米,在長春橋路/蘇州街/魏公村出口,稍向右轉進入北三環西路輔路
10.沿北三環西路輔路行駛500米,朝萬泉河路/蘇州街方向,右轉進入萬泉河路
11.沿萬泉河路行駛750米,過萬泉庄橋,朝蘇州街/海淀南路方向,稍向右轉進入蘇州街
12.沿蘇州街行駛620米,進入海淀南路
13.沿海淀南路行駛340米,到達終點
終點:海淀區婦幼保健院

9、陳景潤的妻子是誰?哪年結婚的啊?

陳景潤的夫人由昆是北京解放軍309醫院放射科主任,談起兒子陳由偉十分自豪:我兒子很有頭腦,做事很有計劃性,非常注重細節的處理,一步一步的非常扎實。我覺著,這樣的做事特性,是有著一點搞數學的人的嚴謹性遺傳吧。我先生要是今天還在,讓他看看今天的兒子,他該有多麼高興啊。
杜鵑花叢中的母子

「他成了一個踽踽獨行,形單影只,自言自語,孤苦伶仃的畸零人。長空里,一隻孤雁。」作家徐遲在27年前寫下了這些句子,這些句子中所指的「他」是誰,當時的全中國人幾乎家喻戶曉。這個他就是為被稱作「1+1」的哥德巴赫猜想作出重大貢獻的數學家陳景潤。這篇聞名天下的報告文學叫作《哥德巴赫猜想》。

文章中繼續寫道:陳景潤「他一向不會照顧自己,又不注意營養。積憂成疾,發燒到攝氏三十八度。送進醫院一檢查,他患有肺結核和腹膜結核症」。

《哥德巴赫猜想》共有1.7萬多字。文章的最後一句話是,「當美麗的玫瑰花微笑時」。歷盡艱辛,花兒盛開,後面會發生什麼?這句充滿著箴言意味的話,各人會有各自的「讀法」。在以後相繼的媒體報道里,我們知道,陳景潤政治上得到「翻身」,成為了連續三屆全國人大代表;在生活中,陳景潤結婚了,他的妻子是醫生,生了個兒子。上世紀1996年3月19日,陳景潤久病不治,長辭於世,享年63歲。

8年時間過去了。在2004年初夏通往浙江天台山的路上,上方懸掛著的橫幅上寫著,「今年杜鵑不一般,五十年來最盛開」。在華頂山峰上似雲霓般輕輕飄搖的杜鵑花掩映之中,我遇見了第三次來到此地的陳景潤夫人、解放軍309醫院放射科主任由昆女士。她身邊站立著的,是陳景潤夫婦的兒子陳由偉。英俊的年輕人身高1米82,今年23歲了。

面對一位男士的絕對忠誠

我向由昆女士和陳由偉說道,在1994年到長江三峽去采訪移民的時候,曾特地到武漢看望徐遲老師,交談中說到《哥德巴赫猜想》和陳景潤,由昆女士和陳由偉的目光陡然肅穆起來,久久地注視著我的「述說」。

記者:由昆老師,這次能夠見到您,非常榮幸。從我的記者職業特性出發,也是許多知道陳先生的人們想要了解的,就是陳先生與您的「故事」。對於外界的人來說,陳先生是名聞天下的大數學家,您是位醫務工作者。然而,作為一個人與另外一個人的結合,不是什麼「職業聯合」,而是生存相托,命運相依。當年的您,作為一位女性,是陳先生怎樣的品格特徵,使您感動,讓您喜愛?

由昆:1979年,陳先生再度住進解放軍309醫院,那時候他已經45歲了。應該說,當時的組織上曾經為陳先生「操過心」,想幫助陳先生成個家。也曾經有女性表示過這樣的意思。陳先生「沒有感覺」,自然也就沒有「結果」。在以往的治療過程中,他也接觸過女性。也從未「有故事發生」。我那年27歲,在武漢軍區醫院工作,來到北京309醫院進修,就此結識陳先生。我是來北京學習的,讀外語也是我的功課。一次,我在平台上念英語,陳先生走來,向著我用英語說了一句:「I love you.」我當然聽懂了這句外國話,但其中的「中國含意」更是讓我萬分驚訝。我首先的感覺是,這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是世界聞名的大數學家,地位那麼高,我就是個普通的醫務工作者,社會反差實在太大。當年的我,是到了考慮自己婚姻的時候,我是個普通的人,也會想到世俗的反應,我要是和陳先生談這個事情,「人們會不會指責我追名逐利」?

還有,陳先生的身體狀況,作為醫生我是了解的。這樣的婚姻於我,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我的責任太大。

是陳先生的執著感動了我。陳先生對感情的執著,就像他對事業一樣的執著。確立了一個目標,他是絕不會改變的。對於這一點,我實在是太相信了。沒有他那樣超人的執著,他要取得那樣的成就,是不可能的。他對我說,「我跟您有話講」。我說,這事不可能,他就說,那我這一生就此獨身。這一點我也絕對相信。陳先生對數學絕對「真摯」,對感情和婚姻同樣真摯。在考慮婚姻大事的時候,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因素起作用,但是你說,會有哪個女性對於一位男士的絕對的忠誠無動於衷?

記者:從見到過的各種資料來看,陳景潤先生是個非常善良的人。

由昆:陳先生心地非常善良。陳先生比較內向,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別人的一個人。他在小時候,他在「文革」中,吃過那麼多的苦,但是他對傷害過他的人,全然不計,他對社會上的那些「惡」,渾然不理。他的確需要照顧,但他肯定不會沾染現實社會當中更加讓人憂煩的各種弊病。社會上的有些惡疾,比起人的生理疾病,更讓人操心,並且難以治療。

這么的一個人,善良到了不能忍心讓他再受到傷害。違背他的心願,於他是天大的遺憾。我的父親也是軍人出身,他給我回了一封信:「陳景潤是認真的,你不要拒絕命運多舛的陳景潤,不要傷他的心。」

小平指示:一周內調入北京

記者:經過兩年時間的戀愛,你們於1980年8月,在北京結婚。您是在1983年調入北京工作的。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在鄧小平親自關切之下進行的。是這樣的嗎?

由昆:是的。你知道,在上世紀80年代,夫妻的兩地分居,並不新鮮,是很常見的一件事情。在戀愛和婚後,陳先生對我的稱呼是「由」,我一直稱他「先生」的。誰都知道,我的先生工作起來「玩命」,但是對於個人的私事,從來不開一句口,不說一句話。

他知足常樂,無所求。結婚一年後,我們有了孩子,陳先生一個人在北京,我跟兒子在武漢。我要工作,還要照顧孩子,心頭還時時牽掛著陳先生,人累,心更累。

小平同志是在「文革」中「全面整頓」的時候,就開始關注到陳景潤和「陳景潤現象」的。當有人說「陳景潤走白專道路」的時候,小平同志就說:「什麼白專道路,總比占著茅坑不拉屎強。」浩劫過去,小平同志第三次復出。當時,我們向組織打了報告,要求解決夫婦兩地生活和住房的問題,還有,當時陳景潤的社會活動比較多,想要求給他配一位秘書。小平同志知道了這份報告的內容,他指示:一周之內,請給陳景潤解決三個問題:住房,愛人調動,配備一位秘書。

記者:小平同志指示得非常仔細,連辦完這些事情的時間都被規定好了。

由昆:是啊。那真是叫快。具體執行小平同志指示的,是解放軍總後當時的部長洪學智和科學院的領導。我還在武漢邊工作邊帶孩子呢,突然領導找到我,告訴我,7天之內到北京報到。我說,那麼快啊,要交代工作,還要理東西。領導說,上級指示,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堅決完成任務。能夠馬上回到丈夫身邊,當然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我們一家三口就是這樣,在小平同志的親自關懷之下,獲得團圓的。

記者:在徐遲的《哥德巴赫猜想》當中,人們知道了陳景潤的那個「6平方米小屋」。在後來的資料中,也曾講到過胡耀邦同志對陳景潤住房的關注。

由昆:那也是「文革」的事情了。小平同志親自點將,要胡耀邦同志「整頓中國科學院,加強領導」。耀邦同志主持全院工作,也非常關心全院職工的具體生活。耀邦同志為每個家庭「弄到」一個液化石油氣鋼瓶,還專門就近在中關村設立了一個交換站。

中科院的職工從此不要再推車拉煤了。耀邦同志也關心到陳景潤的情況。那時候,陳先生是個單身,職稱也低,也沒有任何行政職務,只能住4個人一間的集體宿舍。陳先生為了自己有個研究環境,也是不願因為作息時間不一致而打攪別人,就住進了那個6平方米的小屋。「我認識陳先生之後,我到那個小屋子去過,實在太小了。」

耀邦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他親自來到單位,詢問陳景潤住房情況,他發問:「為什麼不能給陳景潤解決一間稍好一點的房子?」得到的回答是:可以的,但只能搬進4個人一間的宿舍。耀邦說,那就暫時搬進去吧。誰也沒有想到,住這樣的集體宿舍,要交4個人的住宿費,「不知陳景潤同意不」。胡耀邦當時就生氣了,他說:你不收陳景潤的房租費不就得了么?

所以說,盡管胡耀邦同志當面講了話,「也沒管用」,因為「房費問題」,陳先生也就一直住在那個6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在我們心中,一直深深地感激和懷念耀邦同志,也感到這在當時的「文革」年代,已經不是單純要給陳景潤解決一間房子的事情,陳景潤的遭遇實質是一代中國知識分子的命運縮影。

記者:是陳先生和您結婚,房子才得到解決的?從那時候算起,到1980年結婚,陳先生又在那個小屋子裡住了5年多。

由昆:是的。1980年6月份分配給我們一套新房,8月份我們結婚。是兩間房,一間12平方米,一間9平方米,沒有廳,廚房和廁所也非常小。「這樣的住房標准,在我們武漢的部隊里,是連級幹部待遇。」

可陳先生已經是非常高興了,他終於成家了,也終於搬出那個小屋子了,最主要的,他終於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環境,能夠安心從事自己的研究。

再次改善住房,就是小平同志1983年的指示,我調入北京,我們夫婦的住房得到改善,是4房2廳。「撥亂反正,那是時代不同了。」

團圓一年後的兩次車禍

記者:您在1983年調入北京,可陳先生在1984年就遇上了一次車禍。這詳細情景是怎麼一回事情?

由昆:(嘆了一口氣)我們家才團圓了一年吶。陳先生剛50歲出頭,他平時外出,是用公交車月票的。中科院有兩輛很舊的小車,上了年紀的人也多,所以陳先生很自覺,從不麻煩別人的。那天,他走路去魏公村書店,過馬路的時候,被一個騎自行車的小夥子撞了一下,後腦勺著地。陳先生體質比較弱,當時就被撞得「不知道」了,失去知覺。警察來了,從昏迷不醒的陳先生的口袋裡找到證件,一看是數學所的陳景潤,大吃一驚,他朝著小夥子喊道,你撞誰不行,偏撞陳景潤!當時小夥子緊張壞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警察要把陳先生送到比較好的北京醫院去,陳先生有點蘇醒了,他說,去中關村勞保醫院吧。後來,小夥子的單位來人道歉,陳先生說,你們不要處分小夥子,不要影響他的將來;也不要扣除他的獎金。

我先生就是這樣的,很為別人著想。可我知道,他身體弱,這樣撞一下,對於他是個多大的傷害啊。

記者:我也知道近年的一件事情。中國的一位原子彈專家也是在馬路上被騎車的人撞過,隨後卧床不起。從資料看到,距離這次撞傷相隔不久,陳先生又受到一次外傷。

由昆:我先生外出開會,坐公交車,他不是個身強力壯能擠的人,他最後一個勉勉強強地上去了,車子關門,他是背靠著門站立的。到第二站開門,上面要下車的人猛勁地擠下車,又把我先生撞倒在地。於是,再次送進醫院搶救。從醫學的角度講,帕金森症的病變有生理上的多種原因,但是遭受撞擊的外傷,是誘發這種毛病的一個重要因素。以後的12年,也就是從1984年到去世的1996年,他幾乎都是在醫院度過的。

「兒子迴避數學」

記者:咱們換一個話題,說說您的兒子。您的兒子長得非常英俊。陳先生和您一定聊起過自己的孩子。

由昆:我懷孕了,我們兩個就說過生男生女的事。他說,要是生個男的,就讓他學數學,我說,要是生個女的,就讓她學醫。也就是個男隨父、女跟母的意思吧。後來生了個兒子,我先生他可高興了。給孩子起名字,我們兩個人商量,就取陳先生的姓和我的姓,合並起來,意思是我們兩人相諧相和生了我們的兒子;後面再加上個「偉」字,表示我們的期待。我兒子叫陳由偉。

陳先生非常喜愛自己的兒子。那時候我們分居,我帶著孩子回武漢了,他到鄭州開會,就拐到武漢來看望我們。他在武漢住了一個星期。你知道,小孩子的小手總是拽著小拳頭的,他可好,硬是將兒子的小手掰開,把一枝鉛筆放在他的小手裡。保姆著急了,就喊我。我一看,有點生氣,小孩子拿著個「尖頭」的鉛筆,他又不懂事,劃傷了自己怎麼辦。可他回答得可好,這是教歡歡(兒子的小名)寫字呢。你看,孩子還是小不點,他就要教他學字了。

到北京團聚,孩子還不到兩歲,他就在家裡給教英語。桌椅、糖果什麼的,都貼上字。他曾經有個想法,說孩子不上學,他要自己教。我不同意,孩子是一定要融進社會這個大集體的,要讓他到學校的同學群體當中去。我先生同意我的意見。

記者:您兒子小時候淘氣么?

由昆:淘!你看他今天彬彬有禮的,小時候可淘了。拿著個筆,在家裡的牆上四處亂塗亂畫的,畫得亂七八糟的。我不願意,可我先生從來不生氣,說那是兒子在動腦筋,不要管他。過去家裡有個舊的大計算器,兒子把它的那些個鍵「挖」出來。這是「禍害」東西了,可我先生說,我兒子在作研究呢,這東西怎麼會認數字。

陳先生住院,我和兒子去看他,兒子給他按摩。有人就開玩笑地說:陳先生,是護理按摩舒服,還是兒子按摩舒服啊?我先生回答:當然是我兒子按摩得舒服。我這下臉上可「掛」不住了。專門請了個人來護理先生,可先生說自己兒子好,別人要生氣的。不過,誰都理解這樣的父子情深。

說句真話,我們是「慣」孩子的。我先生50多了,我也40歲了,就一個孩子,還小,能不慣么。不過,也就是容忍孩子在家裡淘氣。慢慢地,孩子大了,規矩和規范是必需的。我們家裡是相敬如賓的。平時,我先生表示對我的感謝,總是說「謝謝由」。兒子對我很尊敬,也很親切。我為他操心,他總會很親切地對我說:謝謝媽媽。

「我先生要是現在還在,讓他再看看今天的兒子,他會多高興啊!」

記者:孩子大了,對於孩子學習、發展的方向,專業什麼的,陳先生有過什麼設想嗎?

由昆:沒生出來之前,陳先生說,是個男孩就學數學。那是家裡在說說笑笑的時候講的。對於兒子將來的真正發展,他說了四個字:順其自然。

爸爸是個世界聞名的大數學家,兒子是否也對數學有興趣呢?從初中開始,我感受到兒子明顯的一種「迴避數學」的姿態。中學老師給我兒子報名,讓他到「華羅庚學校」學習,他自己作主把名退了。我們聊過這個事情。我的想法是,咱們家裡有一個數學家,就足夠了。這個家有一個陳景潤就夠了。孩子的迴避數學,我明白,要像他父親那樣地搞數學,實在是太苦了。

再說了,就是不怕苦,兒子的成就也超不過他父親去。「1+1」,那是皇冠上的鑽石,哥德巴赫猜想,在這個世界上多少年了,多少數學家撲了上去,還是不成。這個題目,不是不怕苦就可以獲得成功的。搞科學,要有科學態度,也不是有個血統擺在那裡,就行的;那科學也就不是科學了。

再說,為什麼一定要讓兒子也搞數學?沒有確定的理由。應該讓兒子有自己的興趣,擁有自己的事業天地,有一片自己的藍色天空。我兒子現在在加拿大讀國際商務,已經去了一年半了。這是他自己選的專業。我兒子很有頭腦,做事很有計劃性,非常注重細節的處理,一步一步的非常扎實。我覺著,這樣的做事特性,是有著一點搞數學的人的嚴謹性遺傳吧。

(再次重復,嗓音哽咽,掉淚)我先生要是今天還在,讓他看看今天的兒子,他該有多麼高興啊。

三次到天台以示謝意

記者:您已經是第三次到浙江天台來了,這次您又特地將放假的兒子一塊帶到天台來,您要讓您的兒子到這里來感受一點什麼呢?

由昆:我是來表示深深的感謝的。那還是1994年3月的事情,《中國體育報》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是《來自科學殿堂的報告》,說的是中國科學院的科學家們經濟條件窘迫,身體素質下降,有的英年早逝,更多的是帶病進行研究。陳景潤就是一個典型。文章呼籲社會各界來多多關心科學家。

這個時候,遠在浙江天台的天皇野生植物實業公司向中科院表示,願意捐獻自己的保健產品「鐵皮楓斗晶」給科學家們滋補身體。公司將捐助的信,寫到了周光召院長的手裡,周院長立即批示,讓中科院有關部門盡快「把浙江天台的天皇野生植物實業公司的情況給摸清楚」。中科院願意接受捐助,但是假貨不要,假事不做。

把「書面資料」摸透了,中科院又讓公司派員到北京匯報。也只有中科院這般行事,接受捐贈,不過我要先把你調查個底朝天。北京的「三堂會審」結束,還再把人家公司的老總陳立鑽也叫到北京來「詢問」。原來,天台山地區是我國珍貴中草葯鐵皮石斛在國內唯一的生產基地,在1992年就已被列入「八五」重點星火計劃。如此這般,中科院方才同意先讓6位「身體有情況」的科學家「先行服用」。

中科院這一番調查和試用,時間用去了9個月。當年年底,中科院在人民大會堂舉行接受浙江天皇野生植物實業公司100萬元捐助的儀式。我先生是這樣才接觸到鐵皮楓斗晶的。

陳先生的帕金森症,肌張力非常高,面部肌肉被鎖住,牙齒總是咬得緊緊的,後來連下牙床都咬倒了,連喝水都有困難。每次吃飯,總是別人先要用筷子將他的嘴撬開。多少次,我看他吃飯都忍不住要流眼淚。我先生服用鐵皮楓斗晶一個月左右,嘴可以自行閉合了,吃東西比較自如,食量也有增加。睡眠也深,好多了。

我心裡的滋味,我的感激,真是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後來公司的陳立鑽總經理來探望過陳先生。我先生拿著他的名片,還指出了總經理名片上有兩處英語拼寫錯誤。英語錯誤歸英語錯誤,但是我們都為陳先生的神志清醒、思維清晰而高興。

記者:1996年陳先生去世的時候,您的孩子才14歲。

由昆:先生去了,我真是痛不欲生。我無法入睡,心率不齊,看著幼小的孩子,我真是感到「死不得」。我的體力消耗、精神壓力都到了極限,幾近崩潰。

帶著兒子來天台,還有一個意思,就是讓他來看看,這個世界上能夠獲有成就的人,都經過了極其艱難的奮斗路程。他父親陳景潤鑽研「1+1」是這樣,一個企業的成功也必定經歷了曲折的過程。兒子終究要踏上社會,唯有奮斗,方有成就。這世界絕沒有隨隨便便的成功。

要是,要是……

作家徐遲在《哥德巴赫猜想》中這樣描繪陳景潤的內心世界:「我知道我的病早已嚴重起來。我是病入膏肓了。細菌在吞噬我的肺腑內臟。我的心力已到了衰竭的地步。我的身體確實是支持不了啦!唯獨我的腦細胞是異常的活躍,所以我的工作停不下來。我不能停止。……」對於陳景潤的貢獻,中國的數學家們有過這樣一句表述:陳景潤是在挑戰解析數論領域250年來全世界智力極限的總和。中國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曾經這樣意味深長地告訴人們:像陳景潤這樣的科學家,「中國有一千個就了不得」。

在天台吃晚飯的時候,由昆女士帶領著她的兒子,站起身來,向著同桌的陳立鑽總經理敬酒,以表謝意。由昆女士還輕輕地說了一句:要是能夠讓我早幾年知道,要是能夠讓我先生早幾年吃上這個鐵皮楓斗晶,該有多好。在座的人們,聽到這句情真意切的話語,都不覺眼角潸然。

在後來與由昆女士的交談當中,她說到了自己的生活。她說:與陳先生的共同生活經歷,令我刻骨銘心,無法忘卻。陳景潤、我和我們的兒子,一加一永遠等於三。我先生「走」的時候,我拉著他的手,向他保證,要他放心。今天,兒子已經成人,我現在唯一的願望,是兒子早日事業有成。「那樣,我先生就可以在九天之上瞑目了。」

與魏公村保健相關的內容